“清蕪,想不想看戲?”秦時月拉着清蕪的手慢慢走入暗處,笑着壓低聲音問。
“哦?”
清蕪彎脣巧笑:“有好戲看,我樂意奉陪。”
“如此甚好。”秦時月眼角帶笑,笑眯眯地說:“我就知道,我身邊的人,只有清蕪的星期,和我的最相近。”
兩個人在黑暗裡抿脣輕笑。
但是清蕪看着那幾十個房間的玉蘭軒,有些犯愁了。
“你說,那兩個人,在哪個房間?”
這麼多的房間,又有很多個主房,要是一個個地走起來,那也是要破費功夫的。
況且,太子帶來的人不少,要是被發現了,也是一個不可解決的問題。
“那簡單。”秦時月眯起眼睛笑了笑,伸出手去指着玉蘭軒最偏僻的院落說:“就在那裡。”
清蕪有些恍然大悟地說:“哦,你是認爲,做見不得人的事情,就要在見不得光的地方?”
“那是自然。”秦時月想都不想地回答說:“這個事情要是被發現了,那可不是一個簡簡單單顏面受損的事情,有可能,引來殺身之禍。”
“這個關乎於宮廷鬥爭,不可說不可說。”
清蕪對於宮裡那些人的打打殺殺一點興趣都沒有。
但是卻莫名其妙地想起了五皇子夜舯政,那個男人,也是想要爭奪這皇位的吧。
看見清蕪有些失神,秦時月斜睨了她一眼,便知道她的心底事。
微微搖搖頭不說話,拉着清蕪順着樹影繞過去,儘量把身體藏在暗光之中。
好不容易繞到了那座屋子後面,這才發現這屋子和別的屋子的構造有些的不同。
這間屋子,是純大理石構築而成,牆壁僵硬,根本就不可能像別的房子一樣戳破窗紙看見裡面的事情。
秦時月這下犯難了。
清蕪見她糾結,啐了一口,架着她的胳臂飛躍上了屋頂。
“瞧瞧,這裡的視線可能更好一些。”
她趴在屋頂,輕手輕腳地揭開了一塊瓦,然後便又一束昏黃的光芒從裡面傳了出來。
秦時月欣喜地趴在一邊,讚許地對着清蕪豎起了一根拇指。
“別廢話,快看,果真是在這裡。”清蕪眯着眼睛低下身去往裡面看,在看見那裡面的人的時候,倒抽了一口氣。
在秦時月和她說太子河妹妹華陽公主****的時候,她還覺得秦時月是瘋了。
但是現在一看,果然是真的。
室內的炭火燒得很溫暖,燭火微弱,牀榻之上的兩個人,身體像兩條泥鰍一般翻攪在一起。
難捨難分。
像是分開一秒鐘,都會窒息身亡一般。
秦時月擡眼望去,屏氣凝神的,呼吸似乎都停止了。
雖然這場面看起來如此的****不入眼,但是秦時月就是覺得,這場景,真的很美。
美到她在想,要是把獻血染紅了牀榻,染紅了這兩個人的身體,那一定是極其美麗的。
諷刺無比的畫面。
華陽公主那嬌羞如花的臉蛋,當真是媚得入骨。
秦時月記得上一世,她倚在夜錦華的懷裡嬌柔軟嫩的樣子,登時一陣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