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廣德的聲音十分的尖細。
讓華陽聽了,一陣的心悸。
明明是她把秦時月的馬給趕走的,爲什麼秦時月要說是她帶着人跑的?
難道就是爲了陷害她?
華陽頓時怒火中燒,不肯就此罷休,推那兩個擋住她的守衛:“你們讓開,本宮要去見父皇說清這件事,根本就不像是秦時月說的那樣。”
本來她的心裡對秦時月還是有一些的忌憚的,但是這一聽符廣德這麼一說。
她立刻就囂張了起來,既然秦時月這麼誣陷她,那就表示無憑無據證明是她要人殺她的。
那麼她還怕她做什麼?
就在華陽和守衛僵持不下的時候,殿門徐徐地打開了來,披着一條白色絨毛外衣的秦燕舞,風姿卓越地從裡面款款走出來,這麼大冷的一個天,手裡還搖着一把羽毛扇面的扇子。
她絨毛外套裡面,就穿了一件特別透氣的紗裙,玲瓏窈窕的身影若隱若現的。
十分的妖嬈嫵媚。
特別是她搖曳而出的時候,臉上帶着那笑容,簡直就是嫵媚到了極致。
守衛見她出來,紛紛低下頭閃去一邊,讓秦燕舞站在臺階之上,俯視着低臺階下面的華陽公主。
秦燕舞出來,華陽好不給面子地瞪着她,那雙美目裡,都是不加掩飾的厭惡。
“本宮方纔在內殿的時候聽見外面有人喧譁不休,這出來一看,喲,是公主您啊。”她挑了挑好看的鳳眼,看了一眼華陽,眼光落在夜錦華的身上。
慢吞吞地說:“還有太子殿下呢。”
雖然這麼說,但是也沒見什麼表態,見了太子,也不行禮,此等傲慢不羈,讓華陽更是不滿意。
所以說話,也是半點都不留情的。
“哪來的賤婢,見着太子殿下和本公主,一點禮數都沒有,果然只是低俗的狐媚子。”
華陽和太子都是皇后所出,正室嫡出,在皇宮裡的崇高位置,無人可敵。
昭儀不過是妾,見着太子和華陽公主,都是行禮的,而秦燕舞卻不理會,傲慢地仰着頭,有力地抨擊:“公主,本宮不需要什麼禮數,本宮只知道,誰在這天下最高貴的男人身邊,誰就最高貴。”
她冷冷地看了一眼華陽,冷笑着無不嘲諷:“公主還是請回吧,皇上已經歇下了,不見你。”
說完她搖着羽扇,轉過身去,搖擺着身體想進去。
“不要臉的賤~人,竟敢這麼放肆。”華陽不肯退讓,在她的身後咒罵。
秦燕舞的腳步慢慢地停了下來,轉過身來,仔仔細細地眯着眼睛瞧了瞧華陽,也不生氣。
“本宮知道,公主一定是覺得本宮是一個狐狸精,迷惑了皇上。”秦燕舞巧笑嫣然,用扇子遮了遮脣,眼眸微眯看着華陽:“是嗎?華陽公主。”
華陽不吭聲,也就是承認了。
秦燕舞噗嗤地笑了出來,眼神陰曆地看着華陽,字字句句清晰無比:“本宮有本事迷惑皇上,華陽公主要是認爲自己也有這個能力,也可以去的……。”
她的目光似有似無地飄過華陽和太子的身上,那意思,不是很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