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平民區的一間房間內,呂慶平帶着幾個手下正打量着一個坐在凳子上不停地掙扎着的小混混。
“把頭套拉了。”呂慶平拉了把椅子在小混混對面坐了下了,輕輕的開口說到。
一天的時間,呂慶平就帶着人租好了房子,並且讓人把小混混給綁架了過來。
“你叫什麼名字?”呂慶平看着剛剛被拉下黑頭套,還有着沒有適應屋子裡燈光眯着眼睛的小混混問到。
小混混終於適應了強烈的白熾燈燈光,終於睜開了眼睛,聽着呂慶平的話語,小混混也反應了過來。
“大陸仔你哋敢綁架我,我佢媽搵人砍死你啊?”
小混混操着一口純正的粵語,嘴裡罵罵咧咧的說到,聽着呂慶平純正的普通話,頓時就知道了呂慶平他們的來歷。
“給他長長記性。”呂慶平眼裡閃動着寒光,看着小混混說到。
旁邊站着的一個下屬,立馬走了過去,一腳就給小混混連人帶椅子踹到了地上,然後就是一頓踩。
“啊,頂你個肺啊。”小混混一邊叫着一邊罵着,只不過5分鐘以後,小混混就叫不出了,被打暈過去了。
“扶起來。”呂慶平出聲了。
“砰,”一盆涼水澆在了小混混的身上,小混混悠悠的清醒了過來。
“名字?”呂慶平這一次更加的直接。
“王子強。”小混混這一次不敢再嘚瑟了,乖乖的有什麼說什麼了。
“那個社團的?”
“我跟馬臉哥混的,馬臉哥的老大是……”
小混混現在有點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意思了。
最開始的時候,還不相信他們敢拿自己怎麼樣?畢竟看着眼前的一夥人一個個西裝革履的。
但是經過了一頓揍以後,他知道了,好人個壞人並不能夠以身上有沒有紋身和耳環來界定。
“行了,我是問你社團?”呂慶平打斷了小混混的話語,他沒有興趣知道小混混的這些大哥。
不過卻可以確定這眼前的小混混就是最底層的一個馬仔。
“新義安,我們是新義安的。”小混混看着呂慶平的臉色陰沉了下了,頓時趕緊說到。
“嗯,說說吧?”呂慶平看着小混混點了點頭說到。
“說什麼?”小混混一臉的迷茫。
“說說這個女孩的事情。”呂慶平拿出了一張照片,在小混混面前晃了晃說到。
“這個女孩我好像見過,前兩天也有人拿着照片找過我,但是我真的不認識她啊。”
小混混看着呂慶平苦笑着說到,他大概猜測到爲什麼把自己弄過來了,想不到就因爲自己多說了一句,竟然就惹出了這麼大的禍事。
“想想?”呂慶平看着小混混說到。
“好,想想,我好好想想。”小混混忙不迭的點頭。
“給他盒煙,留兩個人看着他。”呂慶平看着手下吩咐了一句,然後起身帶着人走出了房間。
不是他不想逼問這小混混,而是他也看出了這個小混混確實現在已經嚇壞了。
“人都派出去了嗎?我們不可能全部都把希望寄託在這個人身上。”
呂慶平點了根菸,看着手下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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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出去了,咱們陸續的來了500人左右,現在已經在全香港都撒開了,新界,九龍,港島,銅鑼灣……”
手下說到。
“嗯,大家也累了一天了,今天就這樣吧,回去休息吧。”
呂慶平看着手下吩咐道,呂慶平也有點扛不住了,昨天晚上就坐了一晚上的飛機,今天又是找地方,又是抓人,審訊的,他也確實累了。
第二天早上,孫洋帶着小佳瑤照常來到了學校。
“今天我們講唐朝的歷史,大家打開歷史書第……”
孫洋沒有提昨天晚自習的事情,直接就開始上課了。
下課以後,孫洋剛準備帶着小佳瑤出門,就聽見了教室裡傳來的聲音。
“謝謝老師的盒飯。”
孫洋停下了腳步,回頭看着學生們說到:“什麼盒飯不盒飯的,我不知道,等考完試要是沒考好考我怎麼收拾你們。”
說完,孫洋就帶着小佳瑤走出了教室,今天是週五,正合適趕上王詩詩也沒有事情,兩人準備帶小佳瑤去遊樂場玩。
“孫老師還不承認呢!”錢寶寶看着孫洋和小佳瑤的背影,笑呵呵的看着魏浩說到。
“他能承認嗎?整天扮一副煞星的樣子,能把自己對我們好的一面露出來嗎?他就裝吧,”
魏浩一副我早已經看透的樣子。
“浩哥,你說孫老師裝,我得告狀去。”
錢寶寶笑呵呵的說到,就假裝站起來要出去。
“滾犢子,我乾死你。”魏浩也學會了孫洋這半生不熟的東北話,和錢寶寶鬧了起來。
學生們的青春活力盡顯。
“麻麻。”孫洋開着車開到遊樂園的門口,就看見王詩詩已經在等着兩人了。“酷#匠網I首*+發\,
“小沒良心的,還知道有個媽媽啊,還以爲你就知道有爸爸呢。”王詩詩抱着小佳瑤,滿臉的笑容,但是嘴上卻酸溜溜的說到。
也不知道是說給小佳瑤聽,還是說給孫洋聽,
“我閨女不和我親,和誰親啊。你們待着吧,我去買票。”孫洋笑呵呵的說了一句,然後朝着售票口走去。
“我買完了,直接進去就行了。”王詩詩攔住了孫洋說到。
“孩子真可愛。”檢票的人員看着小佳瑤誇了一句。
孫洋和王詩詩一人牽着小佳瑤一隻手朝着遊樂場走了進去。
小佳瑤今天格外的開心,不停的“咯咯”的笑着。
看着小佳瑤的樣子,孫洋和王詩詩臉上也露出了微笑。
而這個時候,呂慶平又一次帶着人來到了關押小混混的房間。
“潑醒他。”呂慶平看着昏昏欲睡的小混混平淡的說到。
一盆涼水澆下去,小混混頓時就清醒了過來。
“我頂你個肺……”小混混習慣性的就罵了出來,只是話還沒有說完,就意識到了自己在什麼地方。
“大哥,大哥。我想起來再哪見過了,我想起來了。”
小混混看着呂慶平趕緊說到,不知道爲什麼,呂慶平平淡的眼神讓他感覺到特別的害怕。
那種平淡好像是對生命的漠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