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秦霄把杯子裡的酒都喝掉之後,轉身站了起來,“你不知道吧,我這裡的紅酒可多了去了,給你嘗一下我得到的幾瓶八二年波爾多!”秦霄走到了酒櫃旁邊從那玻璃裡看得到她,並沒有向自己的方向望過來。
秦霄輕輕地按了按吧檯下面的一個緊急按鈕,這個按鈕不緊能把整個棟別墅的門和窗都鎖死,還會自己動把電話接到邱虎那裡。
邱虎接到了電話,便嚇得不行,馬上帶着人向着秦霄的別墅方向趕來。
秦霄則爲了拖時間,把那酒瓶子翻了幾個個,終於找到了那一瓶放在最裡面的半瓶粉紅色的酒液。
“這酒,一般人我可不給他喝呢!”秦霄意聚着眉頭,假裝出一種憐惜的神態。
“你看看我這裡啊,酒有的是,你要是會品,我們就第一種都來點兒,不是有句話說嗎,酒逢知己千杯少啊!”秦霄把那杯倒在了蔡小米的酒杯裡。
“來,乾杯!”秦霄一改被動,現在變成了注動,倒讓蔡小米感覺有些異樣。
可她還是把食指上的那枚戒指輕輕地翻了翻,在秦霄又一次去取酒的時候,朝着他的杯子翻進了一些白色的粉沫。
秦霄完全都看在了眼裡。
“來,再來嚐嚐這一種,這種酒啊,叫做夢幻巴黎,我還真的沒有值得打開,今天你來了,我們就嘗一嘗吧。”秦霄輕輕地把手打開,新取來兩隻小小的杯子,看了又看,“這酒啊,最好用小杯喝!”
秦霄倒酒,一飲而盡,“你說說看,這酒與前兩種酒有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蔡小米根本就沒有把心思放在酒裡,她只是一味了擺着媚態,“來吧,我們乾杯!”蔡小米又有意把自己的衣服輕輕地解開,那釦子露出地方,分明就是一種白皙。
呵呵,如果是一個不想殺我的女人,那……我一定!嘿嘿!
秦霄心裡想了想,才又突然問道:“我與你家老闆有什麼仇!”秦霄的話聽起來生硬極了。
“你……在說什麼呢,可別亂說啊,我,我哪裡還有什麼老闆啊,吳賜不是被你的人送進了監獄了嗎?我啊,我現在是一個被你迷住的女人!”蔡小米把聲音捏細了說道。
“什麼?這是……”秦霄看到了蔡小米的戒指,有間把她的手撫了撫,“你的手真是細滑極了,我,我喜歡。”
“人家不是都說要有什麼定情信物嗎?你怎麼着也要給我一件東西來表達你對我的心意吧!”秦霄上前,一把把蔡小米的那枚毒藥戒指擼了下來,又裝作一個不留神把那戒指掉落在了蔡小米的酒杯裡。
“哎呀!這,這下可不好了,都髒了!只是我那酒,一杯可是價值連城的!倒掉也太可惜了,反正也是你的戒指,你還是喝了吧!”秦霄拿腔作調的樣子讓蔡小米想到了一個詞:太監。
“那可不行,那,那多髒啊,我,我可不喝這一杯了。”蔡小米有意推讓道。
“那我這一杯不髒,你喝我的吧!”秦霄很自然地就把自己的杯子推到了蔡小米的跟前。
呵呵,看你這個傢伙想幹嘛!躲,左右你也是一個死!
秦霄看了看蔡小米看着兩個高腳杯,愣了好一會兒,才把兩個杯子一推,我們現在不是用小杯喝呢嗎?你可真是的,來,我們喝這兩杯!
秦霄還想逗一逗她,“不行,我們今天這麼投緣,又聊得這麼高興,不如這樣吧,我們來個交杯酒怎麼樣!”秦霄提提眉毛,看你還怎麼辦!
說着上前就把蔡小米手裡的酒杯搶過來一隻,“來吧!我們應該慶祝一下嘛,你仰慕我,也不能只從口頭上說說吧,給我一點力度啊!”秦霄看了看她那抽搐的臉,知道這毒藥,一定是致命的。
“算了,你不樂意,那我們就不喝了,這些酒給我的小金魚吧!”秦霄又奪過那兩杯酒,朝着水族相走去。
“別,別,那些小魚多可愛,你可別把他們都給弄死了。”蔡小米說着便上前去搶那酒,搶來搶去,把那酒都灑在了地上,地板上頓時起了一層白色的沫子。
“這……怎麼看着像是電視劇裡呢,是不是真的有毒啊!”秦霄開始假裝反應了過來,他把那兩杯酒都倒進了水池裡之後,取了一根銀筷子,朝那酒裡一插。
我了個去,這可真是的!
“你!”秦霄假裝酒醉,回對搖晃着衝着蔡小米道,“你這個女人爲什麼要致我於死地啊!”秦霄把手裡的杯子朝着地上當啷一摔。
蔡小米則紅了臉,笑着道,“你看看你,這是幹嘛啊,發這麼大的火氣,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啊,也許是我的戒指本身就是重金屬的,遇到了酒就發生了反應也說不定啊!”
這麼牽強的理由你也能想得到!
秦霄嘴角一撇,“少來,你可別騙我了,你以爲我是一個高中生,書讀得少,你就騙我?!”
秦霄又顯出醉態,“不跟你說了,我睡覺去。”說着,他便起身上了二樓。
秦霄知道時間也差不多了,如果他上了樓,這位蔡小米一定會讓那些殺手進來,就在秦霄在二樓的臥室裡躺了一會兒之後,樓下居然真的出現了打鬥法的聲音。
“你們這羣王八蛋,幹嘛呢!”這分明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不大熟悉啊!
秦霄一個高從牀上躥了起來,急步走到二樓的欄杆邊的時候,一樓大廳裡的景象已經讓他看了爽呆了。
原來是南宮雨來了。
呃!這個女特警也太奇怪了吧,怎麼會跑到這裡來,秦霄用手搭在二樓的樓梯上,看着她正把兩個穿着黑衣服的殺手樣的人,打得滴溜亂轉。
“別跑啊,你們不是來玩的嗎?!”南宮雨也真的不是一般人,只見她腳下一蹬,便躥起老高,空中飛想兩腳又把後面的三個人都踹倒在地,“滾!這種功夫還想出來溜!”
她的嘴裡卻還在不乾不淨地罵着。
那幾個穿着黑衣服的人突然就從衣服裡掏出了匕首,朝着南宮雨的身上就刺了過去,南宮雨根本就沒有當回事兒,把她的手翻過來一壓,那手腕就已經被她掰折了似的,“卡巴!”那是骨肉折斷的聲音。
秦霄的眉頭一聚,那個正被南宮雨握住的人已經倒地不起。
“我去!怪不得!”秦霄又動了動自己的後背,那裡還在隱隱地疼痛着,“要是我不死,那,那真的是她的手下留情了。”秦霄暗自嘆着氣。
幾個人在南宮雨的拳打腳踢之下,已經倒地不起,那個開了門就躲起來的蔡小米,聽到了打鬥的聲音也沒有敢出來,一直到很安靜了,她才從一樓的衛生間裡出來,可是她卻看到了南宮雨站在那裡,倒在地上的纔是自己的人時,她的心裡就是一驚。
“啊!”蔡小米的長馬尾現在成了她的負擔了。
“你個臭丫頭,看着你就不像什麼好東西,在這裡跟我弟喝酒?!一看就是一個臭婊子!”說着話,南宮雨居然把蔡小米用拎頭髮的動作,把她拉到了門外,接着就聽到那蔡小米慘叫了兩聲。
秦霄從那玻璃窗裡望了出去,蔡小米被她狠狠地踢了兩腳之後,就飛了出去,正撞在了對面的牆上。
我去,這是有多深的仇恨!
七八字人在南宮雨的打鬥之下,已經失去了戰鬥力,他們無力迴天地爬着離開時,邱虎駕着車才趕到,當然要補上幾腳才解恨的。
邱虎把幾個人押送到了最近的警察局之後,才又反身回來,看到南宮雨正在那裡收拾酒杯子呢。
“姐姐,我說的是真的,這些真的不是偷的,我,我真的是一個大老闆,這別墅是我的,這,這車也是我的,這,那間你看過的公司也是我的!”秦霄真的不知道怎麼解釋好了,因爲南宮雨現在正在把秦霄這兩年來存下的好酒都往一個紙箱裡裝呢!
“別啊,姐姐,你,你知道這些酒值多少錢嗎?給我五百萬我也不換啊,我,我也不是天天喝,我就是擺在那裡給自己上個檔次!姐,你是我親姐!”秦霄上前攔都攔不住。
“你知道不?你喝下的那藥最忌的就是酒!你真是不要命了你!”南宮雨看起來真的關心秦霄。
秦霄哭笑不得地只好任她收拾,她把酒都裝進了箱子之後,才又問了一句,“你的房間哪一個有鎖!”
秦霄乖乖地指了指一樓的一個雜物間。
南宮雨報着那些酒走了過去,放好,把門一鎖,鑰匙華麗地往進了自己的衣袋。
“你這個壞小子,聽着,一個月不能喝一滴,到時候我再來給你開門,還有,你才這麼小的年紀,那麼好色幹什麼!”南宮雨深深地挖了秦霄一眼。
秦霄無奈,“好吧,姐,你是我親姐,行了吧!”回頭纔看到邱虎愣在門邊。
“你別愣着了,看看吧,這位是我認的親姐,你們好好相處!”秦霄用手一比劃,南宮雨看了沒有看他一眼,只把那幾個人打壞的東西又收拾了一下,手腳快得就像有十個人正在幹活。
……
晚上,深市的帝國大酒店的西餐廳裡,氣氛平靜而安閒。悠長的音樂緩緩地湊起,秦霄出奇地着了一身休閒西服,雖然沒有打領結和領帶,但他的樣子比平時的穿着也正式得多。而且向來喜歡在時間上壓別人幾分鐘的秦霄,這一次出奇的早到,正是因爲他約的是季氏集團當家人的季昊龍。
“爺爺!”他遠遠地看到了季末的爺爺季昊龍站在不遠的門口。起身上前迎了幾步,並把他安排坐下後,自己纔回到位置上,他的禮貌,讓季昊龍很是感覺有些吃驚。
“怎麼?你打算拿我這個老人家開涮啊?有什麼事,家裡說不行嗎?還要出來,再說一些小事情,你直接告訴我,我做就是了,幹嘛還這樣?”他的話說完,侍者已經上了澳洲龍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