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姐是一位女能人啊!”孫放達有意把話題打開,他輕輕地把面前的方糖盒子輕輕地掀開,用小鑷子輕輕地夾起一塊,殷勤地遞到了方憐兒的杯子裡。
“我已經注意到了,你是喜歡放兩塊糖的。”孫放達語氣平和,他人長得有些老成,下巴上明顯有些鬍子茬兒,這讓他整個人看起來,不大幹淨。
“嗯,好,呵呵!”方憐兒因爲剛剛被扶起,臉漲得通紅,就連回答也顯得很不自然。
“我,呵呵,不用,這樣也好!”方憐兒對男人很不感冒,可是面前的這個老成持重的男人,比起秦霄的年少輕狂,似乎有着他別樣的魅力。
方憐兒悄悄地擡起了眸子,望着眼前的孫放達,嘴角掛起一朵微笑,“孫老闆,很能幹啊,打理這間店面都要靠自己嗎?”
從這個男人的舉手投足就能看得出來,他應該是單身。三言兩語之後,方憐兒起身就想離開,她到這裡喝咖啡也不過就是想透透氣而已。
“方小姐,不如我們換個地方喝一杯吧,我來請客,你能看中我的小店,照顧我的生意,作爲老闆的我,是不是也應該表現一下啊?!”孫放達的笑顯得極其諂媚。
方憐兒轉身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微笑之中含着些勉強,“好吧,不過孫老闆,我可不是一個能喝酒的人!”
酒吧裡飄着酒香,酒香之中泛着鬼魅的氣息。
方憐兒坐在吧檯前,喝下了第三杯烈酒。
“我跟你說!你知道我之前在哪裡工作嗎?我……那是澳洲!澳洲知道嗎?”方憐兒說起話來舌頭已經打結,語言已經毫無邏輯。
她把那似乎已經很重的頭,擡了又擡,額頭的髮絲用手去撫了兩三下,可還是從耳廓後面掉落下來。她急得把手重重地一捋,“哼!我!就是一個能人!”方憐兒真的喝醉了。
她已經是第三次把頭磕在了吧檯上,“我去,誰撞我呢!”
醉酒中的方憐兒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那個孫放達當成了獵物,垂涎三尺地看了好一會兒了。
“方小姐,我看你也喝得差不多了,我送你回家吧!”孫放達終於把自己的真實目的說了出來,方憐兒癱軟在了吧檯上,根本無法自己行走,孫放達正得到了機會,扶着方憐兒就出了酒吧門,正想往自己的那臺舊夏利車上推她的時候,方憐兒一個沒有站穩,幾乎摔倒。
“呃!方小姐?!”孫放達的臉也許是因爲酒也漲紅了許多,他伸手就去扶方憐兒,在漆黑的夜色裡,也不顧什麼手腳,胸腹,只管一抱。
“你放開我!”雖然醉酒,可方憐兒的意識還是清醒的,她除了手腳有些不聽話,什麼都知道。當她感覺到孫放達那不安分的手正在四處摸索的時候,便回手就想打他。
然而她的手現在比起麪條還要軟上幾倍。
“嘿嘿,方小姐,你這是想幹嘛啊,我不過就是想把你送回家啊!走,我們上車。”孫放達又一次把方憐兒送到車門邊時,一輛蘭博基妮打着大燈,把孫放達的眼睛照得無法睜開。
車上的不是別人,正是經過這裡的秦霄,他三兩步就到了孫放達的跟前,二話不說,上前就是一拳!正打在了孫放達的左眼上,孫放達被這突然的一拳打得頭腦發脹,一個趔趄,差一點倒在了地上。
“臭小子,你,想幹嘛!”狼狽的孫放達根本就不認得秦霄,他還搶了一步上前,“你放下她,她是我的女朋友,我們要回家的!”他居然厚着臉皮這樣說道。
“什麼?你的女朋友?!”秦霄不聽這話也就罷了,聽了這話,馬上又跟上了一拳,正重重地打在了孫放達的鼻子上。
“啊!”孫放達被這補上的一拳打得倒在地上時,鼻樑上的疼痛已經滲透到了他的全身,一股腥鹹流了下來。
孫放達用手一摸,“啊!血!”他已經被自己的血嚇得不知如何是好,直倒在地上叫爹喊娘!
秦霄沒有說話,只往地上啐了一口,把方憐兒輕輕地扶起,送到車裡,才又發動車子離開,孫放達見那車是高級豪車,也只好放棄追趕,只跳着腳罵了幾句。
“方憐兒!”秦霄是第三次喊着她的名字,方憐兒上了自己的車之後,就是暈睡過去,根本就不醒人世的她,好像被下了什麼迷渾藥似的。
“噢…”方憐兒翻了一下身子,根本就沒有睜開眼睛,秦霄只好載着她回到別墅。
方憐兒醒來的時候,秦霄已經從浴室裡出來。
醉酒之後的方憐兒很會拿捏風情,只把自己的外衣輕輕一扯,那透視紗衫裡能看得見隆起的輪廓。
“呵呵,你醒了!”秦霄回到房間裡的時候,方憐兒正半躺在牀上。歪斜着身子的她,紅潤的臉色,含櫻似的紅脣。
“嗯,秦霄謝謝你,要不是你,我今天……”方憐兒起身,秦霄才發現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自己身上的裙子脫掉,站起來時,紗質的長款襯衫正半遮半掩。
“秦霄我借用一下你的浴室,好嗎?”方憐兒好不容易抓住了這個機會,她哪裡能放過,輕輕地赤着腳,走過秦霄的身邊,有意無意地把自己的肌膚蹭在了秦霄的手臂上。
我去!這麼會挑逗!
秦霄沒有去抱她,方憐兒卻也學會了欲擒故縱,只把手輕輕地在秦霄的赤裸的後背上,劃來劃去。
“你不幫我搓搓背嗎?”方憐兒摒住了呼吸,他們周圍的空氣也已經變得曖昧極了。
秦霄再回頭的時候,浴室裡的燈亮起,透過毛玻璃,能看得到那方憐兒側着身子的S曲線,玲瓏有致!
靠,不讓我流鼻血,她是不大舒服是吧,小妮子,我可不會輕饒你!
秦霄輕推那根本就沒有關嚴的拉門,方憐兒正對着門邊,雙手馬上擋在了胸前,害羞地說道:“討厭,你也不敲門!”
秦霄感覺自己的身體裡已經有一股火,無法按捺,小腹微微一緊,把那花灑一關,走近了方憐兒。
一個深深的吻就印在了方憐兒的脣上,方憐兒沒有讓秦霄有逃開的機會,只把那細滑的小舌猛地伸了上去。
“呃……”又是一聲輕吟!
溫熱的水在兩個人的背上輕輕地滑了下去。
……
南宮雨接到總部電話的時候,秦霄不在公司,也不在別墅。她看了看自己的防水手錶,又按了按耳麥,沒有一點辦法。
時間要緊,她只好下樓跨上自己的摩托車,揚長而去。
“哼!”看着她遠去的身影,一個身着時髦蕾絲長裙的女人站在公司樓下的水泥柱了旁邊,輕輕地哼了一聲。隨即上樓。
公司裡的員工都在井然有序地工作着,大家沒有注意到一個女人的出現。
蕾絲女左右看了看,走廊裡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她輕輕地推開秦霄的辦公室門,只在那桌子上查看一翻,什麼也沒有發現之後,隨手拿起碳素筆,寫下了幾個字,便出又門,低頭而出。
轉過街角,向着遠遠的紅燈區的一間白天歇業的酒吧走去。
下午的陽光帶着溫和把秦霄辦公桌上的綠蘿染了一身的金黃。秦霄和邱虎兩個人推門而入。
“秦霄,我倒是感覺這件事,你不能急,我們還是要好好地商量一下。”邱虎與秦霄聊了一路,兩個人正在爲從哪裡再挑選一個更好的人來接替王大奎的位置。
“好吧,這件事先放放,反正有南宮雨。”秦霄坐回到自己的老闆椅上一坐,邱虎則直奔酒櫃,打算小飲一杯。
秦霄注意到了桌面上零亂的紙張,他隨便把那紙收拾了一下,正想扔出去,卻在一張紙上看到了幾個歪斜的字跡:秦霄,到海邊找我!雨。
南宮雨這是搞什麼神秘啊!
秦霄的嘴角輕輕地勾起一抹燦然的笑容,說起這個南宮雨倒不是一個會浪漫的人,不過到海邊去跟她兜兜風也不是頭一次。他沒有半點懷疑,只把那紙一收,扔進了紙簍,開始工作。
Wшw _Tтká n _CO 又過了兩個多小時,天色將晚,出去找人的邱虎也已經回來了,秦霄才停下了正在打字的手。
“好啦,安排好了嗎?”秦霄看了一眼邱虎。
“當然,我出馬你還不相信嗎?這兩個小子是雙生兄弟,又剛剛從特警退役下來,雖然按排到了一間公司做什麼文職,可是你不知道他們啊,就是喜歡……之前的那種生活,這不就跟着來了嘛!”邱虎看了一眼秦霄,“怎麼樣,今天晚上我們去跟周大周小一起喝一杯?”
秦霄搖了搖手,壞壞地笑了笑,“我可是有約會的人,你先跟他們去臺,我們有的是時間,他們什麼時候能上班,住處都安排好了?”他一邊收拾,一邊把電腦上的一張U盤退了出來。現在的秦霄完全注意到了自己的安保工作。
“好吧,好吧!你一定又是去見哪個小妞兒吧!嘿嘿!”邱虎壞壞地笑了兩三聲之後,動作倒是讓人感覺很猥瑣。
“哎?這半天我怎麼沒有看到南宮雨那個虎妞兒呢!她的車也不在樓下,話說回來,那車被改裝得叫一個嗨,啥時候能讓我去試試!”邱虎也是一個車迷,他說着就又站到了窗口,伸手去拉那紗簾,卻很意外地在樓下發現了一輛凱迪拉克。
“喲!你啥時候買了這輛車?”邱虎很意外,因爲那車子很像之前蔡小米乘過的那輛,也就是許之的那輛車。
“什麼啊,我買的車你不是都知道嗎?”秦霄也跟着望了一眼,心裡就是一震!
我去,這……不會吧,許之不是被抓起來了嗎?她不是因爲跨國也在做一些非法的生意,被特警一網打盡了嗎?!
兩個人都很意外,可還是立即一起下了樓,就在兩個人剛剛從公司大廳裡走出來的時候,凱迪拉克的後門由一位司機模樣的人打開,一位妙齡少女輕輕邁出穿着肉色絲襪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