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力?!”隨着這一聲,手掌與臉蛋接觸的那個瞬間,一股子火辣辣的感覺從蔡小米的臉上,傳到了她的身體裡。
她的心一冷,退後了兩三步。
可是許之的手勾了三次,蔡小米不得不低着頭到她的面前三次,這三次都得到了同樣的結果,那就是巨大的耳光。
“啊……夫,夫人,我,我真的盡力了,我,我……”小米很想再多說幾句,可是她的臉已經漲熱得有些腫了。
她用手捂着,委屈的淚水從她的臉頰上流了下來。
“不要狡辯,你沒有這個本事,當初爲什麼在米國的時候對我誇下海口,要知道你這麼不中用,我就把你扔在那個荒島上好了,只帶着一個有用的回來,比什麼都強!”許之狠狠地扔出了這一句話,用手去轉動自己的輪椅之後,才又轉到了退了幾步的小米跟前。
“你……之前不是說過,他會倒在你的懷裡嗎?現在呢!如果我不是雙管齊下,他也不會受到之前的那些苦!”許之狠狠地咬着牙,瞪大了眼睛,陽光之下,臉上的那道傷疤顯得格外恐怖。
“夫,夫人,我,我真的盡了最大的努力!”蔡小米還想再解釋一下。
“行了,明天你走吧,把你送回去,我要換一個有用的來!”許之冷漠地甩出一句,轉過輪椅就想離開,卻被小米一把拉了回來,她當即跪倒在地,“夫人,夫人,您還是讓我再試一次吧,這一次一定行,一定行!”
“好吧,你個小婊子拿出你那與吳賜親熱的風情來,讓我看看,你到底能不能把這個黃嘴丫也沒有退淨的小子的收伏!”許之說出這話的時候,那臉上的肉都在抽動,那傷疤似乎正的扭曲變形,讓她整個臉面看起來就像那土廟裡恐怖的山神像。
“嗯,夫人放心,三天後,我一定會讓他死在我的懷裡!”蔡小米狠狠地咬了咬牙,紅紅的眼睛裡閃着一道戾色的光。
許之輕輕地轉着自己的輪椅,“哼,昨天晚上讓他跑了,如果再有這麼一回,我一定讓他死得最難看。”
蔡小米知道她可不是開玩笑,聽了這麼狠戾的話,她的身子居然也是一震。
……
從吳賜的懷裡再一次爬出來的常子言,現在已經是被三次被吳賜又按了回去,“哪裡跑,你這個小妮子,還真嫩!”
吳賜猛地又把她的身子翻轉過去,趴在她的耳朵邊輕輕地說道:“別人一定不知道,你還會這樣,哈哈哈!”那狂浪的笑聲在常子言的耳朵裡就像一個不能解除的魔咒,可怕極了。
“哎呀!賜哥,您可不要這樣說啊,我……哪裡有那個那個什麼米的漂亮啊,我……不過就是一個還沒有長開的小黃瓜!”常子言早就學會了哪些話能讓吳賜高興,聽了這一句,吳賜就像泄氣的皮球一般,翻了個躺倒在了一邊的牀上,有氣無力地說道。
“你這是幹什麼呢!哪壺不開提哪壺!”吳賜把手伸到了牀邊的一個杯子裡,抓起兩個冰塊往嘴裡一塞。
“媽的,這個任務怎麼這麼難,我這可是用了幾員大將了,從來都沒有失手過,現在已經是第四個回合,我們還是一點便宜也沒有佔到,到是你啊……”吳賜再看時,常子言早就穿好了衣服,走到了賓館包房的門邊了。
“賜哥,謝謝你的錢噢,我今天可有在事要做,您就再睡一會兒吧!”她晃着那柳枝似的細腰,出了門才吁了一口氣。倒把還在牀上倒着的吳賜氣得一拍牀頭櫃,空酒瓶掉落在地上。
常子言已經買好了下午的飛機票,根本就沒有再回到自己的那個房間的她,現在只想着快點離開這個能控制自己的吳賜,也不想再在這裡夜裡看到嚇人的東西。
“子言……走得這麼急,你想到哪裡去啊!”秦霄溫柔地出現在了常子言的身後時,把她嚇得一聲尖叫,差一點沒有暈倒,只是後退了三步才倒在了候機大廳的椅子上。
“我,我,我沒有……不……”常子言語無倫次,半天說不出話來的她,晃了晃頭,眨了眨眼,確定自己現在不是做夢時,才放心地看着來往的人們,把手伸到了秦霄的身上,“你,你沒有受多少傷啊!”
常子言早在與吳賜鬼混的時候,就已經聽吳賜說手下見到了秦霄害怕被報復的她,才走得這麼急。
“各位旅客,請您拿好您的行李……”登機口那邊現在已經開始播音了,常子言的飛機還有二十分鐘就要起飛了。
秦霄卻一把拉住了她的皮箱。目光炯炯地看着她,“小言小姐,哪裡去啊,我們還有些生意沒有談談呢!”
秦霄似笑非笑的臉,可真是有些嚇人。
“我,我,沒有什麼可談的,我也不做生意,你還是和季家做吧,我走了,我不上去,飛機就飛了,我還要等下一班。”常子言害怕了,這比那個鬼影子更可怕,因爲秦霄把自己點火的那一系列的動作看得一清二楚。
秦霄有意笑着道:“我的話三分鐘就能說完。”說完,他用那鐵鉗一樣的大手把常子言的胳膊猛地一鉗,就像拎着一件物品似的到了貴賓休息區裡,找了一個相對比較安靜的半封閉的角落坐下。
“別急好嗎?我可有話要表達呢!”秦霄上前已經把那個嚇得像小偷似的女人的下巴,抓住。送到了自己的嘴邊,可是秦霄沒有去吻,因爲這再誘人,好像也不是自己的東西。
媽的!
秦霄心裡罵了一句。
“你這是怎麼回事啊!之前不是很想讓我注意你嗎?”秦霄有意把話說得很明白,“你出手真夠狠的!”
秦霄把一個攝像頭和一個小盒子往常子言的面前一扔!
“想看看嗎?我已經導到帶子裡了,如果你喜歡我也可以製成光碟發行一下子!”秦霄看着常子言那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臉,心裡沉靜。
看你還怎麼掩飾。
“我……我不知道這是什麼,你可真的會開玩笑。”常子言還真的不知道自己面前的東西是什麼,她伸手去取時,卻被秦霄的大手按在了那裡。
“別啊,你這麼好奇是嗎?讓我來告訴你,這可比好萊塢大片好看多了。這是一位小姐點燃汽油棒的全程錄像!”秦霄目光灼灼,似乎能把常子言的內心完全穿透似的。
“我……那跟我有什麼關係!”常子言馬上站起身來,打算離開裡,因爲廣播裡的聲音已經在響最後一遍了。
她也着實慌了,如果真的被秦霄抓住,那她豈不是謀殺罪名成立!
常子言馬上拉起自己的行李,踏出了第二步的時候,就又被秦霄攔了回來,“你不就是主角嗎?看自己演的戲不是很好嘛?!”
秦霄的目光現在就像利刀,已經把她所有的僞裝都剝了去。
“別,別胡說,我要走了!”常子言的手分明在發抖,她根本就沒有辦法掩飾自己內心的恐懼。
“你……這是在說什麼!”常子言想要來了一個惡人先告狀。
秦霄把手往她的肩頭一搭,“你喊吧,小姐,正好,我已經送一盤東西送到了電視臺的一位朋友那裡,只要我一個電話過去,你就會成爲明星的!”壞壞的臉容從他的嘴角里綻開。
“不過,明星也不是誰都能當的,只要你能把導演告訴我,那我就一定會給你一條生路的。”秦霄把自己的目的說出來的時候,常子言已經坐在他對面默默流淚了,因爲那飛機已經起飛了十分鐘了。
“我,我,我真的不能說,他,他那裡有我許多的照片,還有……我,我真是的被逼的,如果我父母知道我是那樣的女孩子,他們會把我所有的經濟來源掐斷的,是吳賜讓我做的,你,你找他吧,他纔是主謀!”常子言馬上去抓住秦霄的手,目光裡閃爍着自己太多的不安。
“我,我真的不是自願的,我,你放過我吧!”常子言說着就想往地上跪倒。
“好吧,那得看你要怎麼做了!”秦霄的話一出口時,常子言居然把手往自己的胸口一捂,“別,別這樣,我,我不能……”
秦霄一看,卻半搖了頭,“小言小姐,別弄出這個樣子來,我可不是一個缺女人的人!”秦霄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眼睛盯着常子言的眼睛,“你聽着,你只要這麼做就可以了……”
秦霄把自己的事安排好之後,輕輕地把手機一推,有意按了幾個號碼,對着還在忙音的電話筒說道:“小李啊,你那盤帶子就先不要播了,我這邊還有事要處理。”
常子言一聽,以爲秦霄的話全是真的,感激地似乎要流淚了一般,“你放心,那天做了那事兒之後,我根本就沒有睡好一個覺,這樣吧,我就當是將功補過了,如果真的能把他送進監獄裡,讓我離開這個禽獸,那,那我什麼都願意。”
秦霄無意之間居然就扮演一個江湖救急、仗義行事的大哥形象。
常子言拉着行李箱出了飛機場,秦霄半個多小時後,才從後面的小門找了一輛車子離開。
本打算回到別墅找幾件衣服的他,卻在門口遇到了正蹲坐在地上的蔡小米。
秦霄反身就想離開,卻被小米猛地從後面抱住,半天秦霄才聽到這個女人在哭泣,“秦霄,你,你帶我走吧,我不想在這裡了,我,我有兩百萬,夠我們花了,你也可以選一個安靜的小國家,我們可以重新開始!”
我去,這麼狗血,她背了多久啊,這是哪部狗血劇裡的狗血鏡頭來着?!
秦霄扒開了她的手,回頭再看時,蔡小米的臉上確實有五根手指的印痕。
“我說,小米小姐,我現在有點忙,等我不忙的時候,我們再談這事吧!”秦霄有意推開她,把門一拉,轉到了門裡,打算關上的時候,小米小巧地鑽了進去。
“你!出去!”秦霄反感極了,因爲這個女人這些日子裡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在自己的面前搔首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