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隊緩緩的開入地處距離香港島20分鐘車程的一處山頂,從進入這一區域開始,從車窗外劃過的都是一些佔地面積很大的獨立富豪別墅區,寬敞的道路兩旁時不時就能看到不少保安對來往車輛進行觀察,如果不是登記的車輛都要進行簡單的檢查。
最後車隊來到位於整個豪華別墅區最接近山頂的一個豪華別墅羣,不同於半山那些大家公用的保安系統,這裡有着自己的保安人員,看到衆人乘坐的車隊,保安馬上打開封鎖道路盡頭的大門,站直身軀迎接家中的主人歸來。
不同於好奇的拉着薛雨煙不停的問這問那的曉雨,小軍的心中此時已經對薛雨煙的家族有了期待,在寸土黃金的香港,能在如此豪華地段,並且在衆多豪華別墅中鶴立雞羣的擁有不同於半山的別墅羣,車子開過的路上小軍還看到獨立的高爾夫球場、網球場、露天大型游泳池等等一系列的建築,很多身着白色服裝的工作人員有的整理草場,有的修剪樹枝,有的給路邊的花叢澆水施肥。
最後車隊停在一個建有噴泉的廣場上,廣場的邊上坐落着一座用別墅稱呼稍微不足的大型建築,與建築相連的還有幾個小型的2層別墅,幾個古色古香的院落,尤其是從進去別墅羣開始,每隔一段距離就會有一個類似塔樓的建築分部在整個別墅羣當中,顯得格外的令人注目。
此時在大別墅的門前兩側,站立着不少的傭人夾道迎接即將從車中走出的薛家小公主。
“歡迎小姐回家!”看到薛雨煙從車中走下來,所有傭人齊齊的鞠躬。
跟着薛雨煙一起走下車的曉雨稍稍有些無法適應這樣的場面,木然的站住了身軀,薛雨煙拉着曉雨的手從容的在兩側的傭人鞠躬歡迎中緩步往別墅大門走去,面帶微笑的向兩邊迎接的傭人打着招呼。
“趙嬸你好!”
“劉叔你又胖了。”
“………”
車中的小軍剛剛走下車子,神經突然一緊,一直微笑着跟薛雨龍談話的面容瞬間冷了下來,轉頭死死的盯着遠處的塔狀建築,雙眼射出冰冷的殺意,自己同時被幾把槍瞄準了。
身旁的薛雨龍注意到一直相談甚歡小軍突然停住腳步,冷冰冰的目光望着自己家中的監視塔,心中一驚,難道他發現了裡面的人?
在小軍叮囑監視塔幾秒後,感覺到被瞄準鎖定的感覺消失了,但是突然感應到一道目光從面前的別墅2樓一個窗戶中射出,緊緊的盯住了自己,猛的擡頭,小軍看到了別墅2樓一個落地窗戶後幾個隱隱約約的身影,在看到自己擡頭察覺到被監視後,人隱入了窗簾的後面。
“呵呵,薛兄,你們家就是這麼對待來訪的客人嗎?”小軍笑容中略帶有不滿的問道。
薛雨龍略有所思的望着剛纔小軍看到的監視塔,李澤明在二人身邊感覺到氣氛有些詭異後開口問道:“小軍,怎麼了?”
“哼!”小軍冷哼了一聲沒有開口。
“小軍,不好意思,失禮了,請你見諒,回頭我讓這幫小子親自來給你道歉。”薛雨龍知道這是自己家的保衛人員失禮了,馬上說出了歉意的話語,可是心中卻是一驚,自己家的保鏢對每個陌生的來客都習慣性的舉起手中的狙擊步槍進行簡短的監視瞄準,從來沒有被發現過,自己的父親也就默認了這個有些失禮的行爲,畢竟也是爲了家中人員的安全,沒有想到今天被小軍發現了,這種失禮的舉動沒有被發現還好,如果被發現那絕對是對來訪的客人大不敬。
“沒關係,走吧,薛兄。”雖然嘴上客套的表示沒關係,但是小軍的心中還是略有不滿,瞄準自己還無所謂,可是瞄準曉雨那絕對不可以,不敢想象那些暗中的保鏢萬一握着槍的手按了一下會有什麼後果。
此時,在剛纔觀察小軍的2樓房間中,一個70多歲的老人拄着柺杖坐在一張沙發上,雖然已經年逾花甲,精神卻異常的好,歲月的流逝只是在這個老人的外表上留下了痕跡,眯着的雙目中不時的還會閃耀出懾人的神采,舉手投足之間一點都不像一個古稀之年的老人。
在他的身後站着一個60歲左右的老人,一身隨從的服飾,雖然貌不驚人,但是如果仔細的觀察,就會發現這個老人無論是站姿還是身體的各個部位,都只能是一個真正的高手擁有的。
一箇中年人在剛纔觀察小軍的窗戶後走到坐着的老人身邊坐下,如果小軍此刻在這裡的話,一定會一眼就認出此人的身份,因爲薛雨龍真的跟他長得太象了,如果說薛雨煙和哥哥的長相需要在一些細節上才能看出相同的地方,那這個中年人則完全是薛雨龍20年後的樣子,一看兩人就是父子。
最後一個30左右的男人則完全是一副保鏢的裝束,身上無一處不顯示出充滿爆炸力的肌肉,剛纔在樓上觀察小軍、並且在小軍發現監視塔的瞄準後第一時間在通話器中告知監視塔上的人放下槍的人就是他。
長得跟薛雨龍很想象的中年人開口說道:“薛戰,跟煙兒一起來的人如何?”
“老爺,很強,要不要我試試他?”薛戰作爲薛家的保鏢隊長,自然有發言權。
“薛宇,這個人可是我寶貝孫女帶回的客人,試歸試,薛戰你要注意分寸。”坐在沙發上的老人睜開一直眯着的雙眼說道。
“放心吧爸,薛戰會有分寸的。”薛雨煙和薛雨龍的父親薛宇對着家中的老太爺自己的父親說道。
“老太爺,請放心,我會注意分寸的。”薛戰恭敬的回答。
“最好不好嘗試剛纔的想法,那個年輕人不是薛戰能夠對付的,不要得罪這樣的高人。”一直站在老太爺身後的老人突然開口說道。
“哦!福伯,這樣我更好奇了,這麼年輕的一個少年能夠入得您的法眼。”薛宇被爲家中服務了一生的福伯的話語勾起了更強的好奇心。
一直從小就無比疼愛這個小孫女的老太爺帶頭起身走出房間,去迎迎已經離開家幾個月的小公主。
落在最後的薛戰心中有些彆扭,福伯口中自己竟然不如一個年輕人,想要試一試他身手的心理更加的濃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