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二試探

一百一十二 試探

溫婉去蘇府,這次沒帶上兩孩子。到蘇府以後,海氏親自出來迎接。蘇夫人臥病不起。溫婉沒去後院,直接去了蘇相住的地方。

溫婉見到蘇相的時候,不由地向起一句話,歲月催人老。這纔多長時間沒見,蘇相越發的老了。

溫婉在蘇相面前,還是維持着本色。規矩地走上前去攙扶着走得並不穩當的蘇相:“舅公,怎麼還要你親自出來。在屋子裡等着我就

是了。外面冷,風也大,吹着了可不是鬧着玩的。”

溫婉這次出門,因爲是見長輩,穿着比較家常,沒有穿宮裝。往日裡,溫婉見外客,都是穿着宮裝的。

蘇相一臉慈祥:“看着你,就知道是真的老了。想當年,剛剛見你的那會,你還是個小不點呢!如今,都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娘了。”當年,當年的溫婉是多可憐。

夏瑤心裡卻是撇撇嘴,什麼想當年。一般說想當年的,就是要追憶過去,然後一堆的破事,想個屁當年。而且當年的郡主多可憐,就沒見這些當長輩的有誰顧念過。鄭王是不知道有郡主這個人,可蘇護知道。只要他們有這個心,看護一下,郡主小時候也不用吃不飽穿不暖,還差點被那個毒婦害死。多是有利來無利去的人。

蘇護笑着說道“怎麼不把兩個小子帶過來給我瞧。說起來,當年你翻蓋了院子專門建立了一個給孩子玩樂的地,當時人人都說你是羊得兩小子玩物喪志。我就說呀,以後長大以後肯定也如一樣鬼機靈。果不其然。也是白世年有福氣。”。

溫婉笑着說道:“也是我那兩孩子太聰明。舅公你是不知道我那兩小子太聰慧了。學東西學得快,讓我都沒一點成就感。睿哥兒又是小大人樣,小小年紀就看得出是個沉穩的性子,他這個性子我就想教他成紈絝子弟都難成。瑾哥兒是怕死了睿哥兒。睿哥兒說什麼他就應什麼,半個字不敢違背。有這麼一個哥哥在,想玩物喪志都沒機會。讓我輕鬆許多了。”

蘇護笑了下後說道:“溫婉。尚堂的事,你如何看待?這次尚堂的事,你有沒有覺得是太子下的手?”蘇護現在的思維都成跳躍式了。好在溫婉跟得上節奏。

夏瑤眼裡嗤笑,他就知道蘇相找郡主來,不會有好事。就看看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溫婉點頭,這件事她從頭到尾都有關注的。後面的底細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恩,不止太子。後面還有五皇子六皇子的推手。”

蘇相渾濁的眼看着溫婉,可是溫婉面上卻是帶着淡淡的笑容,看不出溫婉到底在想什麼,心裡微微嘆氣。不過面上不顯“平尚堂,只是投石問路的一個石頭子。可惜。這個石頭子太窩囊了。這麼快就沉下去了。不過,也一樣能達到效果。”

溫婉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既然如此,那就更不怕把這事鬧大了。不過我很奇怪地是,爲什麼這會太子跟幾位皇子會有這麼大動作。如今皇帝舅舅還年輕,他們這麼快就鬧騰,也不怕皇帝舅舅發怒。讓他們都得不到好。”。

老相爺沉靜地了好一會。才低低地說着“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幾個皇子的爭鬥,到頭還是下面的人載跟頭。”古往今來,爭皇位的。最後最倒黴的都是下面的臣子。

溫婉誠懇地說道:“舅公,以前皇帝外公在的時候,我就經常跟他說我沒整治細胞。我看到政事我就頭暈。更不要說這裡面的勾心鬥角,一直以來我是有多遠逃多遠的。就算皇帝外公帶我在身邊那麼多年,我還是沒有一點長進。皇帝外公說我是朽木不可雕,皇帝舅舅都說我是榆木疙瘩。咳。其實也就兩個字,太笨。”

老相爺呵呵直笑:“你這個丫頭,太自謙了。要是讓人聽到你這話,沒人再敢說自己是聰明人了。”

溫婉笑得很真誠,卻不接老相爺的話。

老相爺見溫婉不主動提,也就自己提了:“對這次平尚堂的事,你覺得皇上最終會如何處置。”

溫婉開始以爲老相爺不會爲了平尚堂出頭的。可是接到老相爺的信箋,溫婉知道老相爺捨不得平尚堂就這樣下來了。溫婉知道話都說道這份上了若還是一味的推脫,也沒什麼意思,於是笑着說道“終究還是太年輕,有着舅公與我的面子,在京城順風順水,沒有經過磨練,太順當。否則,也不會這麼容易就被掉入別人挖好的坑。這次讓他吃些苦也是好的。也讓他心底有個數,一旦錯了,可能就萬劫不復。誰也救不了他。”只要有命在,其他的也無所謂的。

老相爺點頭,溫婉說的纔是重心。因爲太順當,心機沒磨練出來,加上以爲後臺硬,沒人敢動他。否則,哪裡就這麼輕易落入陷阱裡。想到這裡,老相爺笑着說道:“這些都是誣陷,相信皇上是知道的。尚堂還年輕,過個一年半載,等風波平了以後,也一樣可以起復。”

溫婉笑着點頭,卻沒再回答老相爺的話。皇帝給了這麼好的機會,他沒有好好把握還弄得這麼狼狽,丟了皇帝的臉。若是皇帝沒話給溫婉,溫婉肯定也會打了哈哈。可是既然皇帝有話,溫婉是不會接這句話的。從這件事可以充分證明,平尚堂不堪大任。

下人端來茶水,溫婉作勢喝了一口放下茶杯。不想一直圍繞着平尚堂。溫婉轉移了話題“舅公,我其實有些擔心。你說他們會不會是衝着我來,或者衝着舅公你來的。”

老相爺呵呵笑着“哈哈,我一個退出的老頭子,衝着我能得到什麼。要衝也是衝你來,可不要把老爺子我拉下水。你如今可是大齊的財神爺。誰不想吃上一口。”

溫婉故意裝糊塗,聽老相爺說“要說衝我,好沒道理的事。我是女子,我又不涉及政事。衝我做什麼?至於說財神爺,那都是吹出來的。別人不知道,舅公你還不知道。那些錢財都是皇帝舅舅的。我就擔了一個名聲。”

老相爺見着溫婉一推三不知的。完了還故意轉移了話題,心下大致明白過來平尚堂會有什麼結局了。其實很多人也都知道,佔大頭去了的一定是皇帝。否則皇帝不會如此縱容。但是若是能得到溫婉指縫間漏下來的,也不知道是多少。

衆人都盯着溫婉,可惜溫婉又沒什麼弱點,只能衝着身邊的人試探一二“不衝你,衝我一個退出朝堂的老爺子。何必花這麼大力氣呢!要說。也不是衝着你,是衝着江南的富庶去的。尚堂剛好擋了他們的路,自然是要搬開這快絆腳石。這也幸好有你在後面幫襯着,否則還不知道會使什麼更陰的招。”。

溫婉嬌笑着:“舅公是歷經三朝的元老,吃過的鹽比我吃過的飯還多。舅公。你說,這事該如何辦啊。”溫婉根本就不接老相爺的話。也不出主意。不管是不是真的衝她。至少明面上不管她的事。

蘇相笑得臉上的皺紋都舒展開來了“都當孃的人了,一點都沒變啊!”蘇護說的是溫婉的態度。

溫婉笑着沒轉移話題“舅公,你是官場的老油條了。最是精明不過了,你給我支兩招。”蘇相支了招,也就是有了法子破解了。那就不需要溫婉出力了。

蘇相眯了眯眼,轉而笑道:“以不變應萬變,是最爲正確的路子。”到了這份上,溫婉的態度其實已經很明確了。再多的試探的話。根本就不需要說了。溫婉絕對不會順着他的話下去的,也就是說溫婉是不會插手管這件事的。

溫婉又陪着蘇相說了一會話。大半是說着明睿跟明瑾。其他事,不說朝政,連生意上的事溫婉半字都不提。

蘇相笑着說道:“丫頭,我聽說你府邸裡的方先生學問不錯。連灝親王都送了自己的孫兒到你府上跟着方先生學習。”

溫婉聽了這話大樂:“舅公你是不知道,灝親王可真是下得了血本啊!爲了送祈哲到我府邸跟着方先生學習。竟然將廣源銀行5%的股送給我,說是給祈哲到我府邸學習的費用。舅公,你說我能不收嘛!廣源銀行現在每年的紅利,四百萬左右。5%的股一年的紅利就是二十萬,坐着收這分錢呢!灝親王是我的隔代長輩,又花了這血本,我要是不應,那可真就說不過去了。咳,只能應了。”其實,溫婉很清楚灝親王爲什麼會下這麼大手筆。那是因爲皇帝一直想收回銀行分出去的股。從銀行成立到現在,一分股是一萬,這些年賺的早是十倍百倍地還回去了。之前收回去一半,還有一小半。

蘇相搖頭:“你呀你,也不怕灝親王惱了你。”

溫婉呵呵直笑:“有什麼惱不惱的,天下人都知道我最擅長的就是做生意。做生意是爲什麼,當然是賺錢了。所謂無利不起早,這纔是做生意人的本質。好在有老師給我護航,沒讓我得一奸商的名聲。”溫婉這話的意思確切地表明瞭她的態度。無利不起早嘛!想入郡主府學習,成,拿出讓她心動的籌碼出來。

溫婉與蘇相再說了一會話,見着蘇相有些支撐不住的模樣,笑着告辭而去了。

溫婉走後,蘇相一直看似渾濁的眼睛,迸射出爍爍精光。蘇顯小心翼翼地問着道:“爹,溫婉是什麼態度。”

蘇相讚歎道:“說了半天,一個有用的字都沒說。不愧是先皇教誨出來的。滴水不漏,反倒差點將我饒進去了。”

蘇顯猶豫道:“溫婉真對尚堂撒手不管?”

蘇護面色很平靜:“看在公主的份上,皇帝也不會殺他。福徽公主當年與皇帝面對不相識,但畢竟是皇上唯一的胞姐。平尚堂佔了福徽公主嗣子的身份,就是一道護身符。溫婉非常清楚纔會撒手不管。不過,我擔心的是皇上會革除尚堂的功名。本想問問溫婉的意思,讓她幫着周旋周旋。可是這個丫頭,滑不溜手,根本不入正題。算了,要怪也怪平尚堂不會做人。寒了溫婉的心。也是他的氣數盡了。怪不了別人。”這麼好的資源不要,要怪就怪自己蠢了。

蘇顯有些疑惑:“那父親請溫婉過來,是何意?”蘇顯還沒傻到認爲他爹請了溫婉過來,就真的是爲了平尚堂。這麼多年,蘇相下帖子請溫婉的次數趨手可數。

人都是這樣的,次數少會給這個面子。次數多,也就會找理由打發了。所以,蘇顯很確定,他爹另有深意。

蘇相點頭:“本來我想着等我將來老去,託付溫婉看護一二。可這件事看來,也不可能了。她對蘇家,沒情份。”對此,蘇相倒也沒什麼,蘇家對溫婉不說恩德,就連幫助都談不上。溫婉不管,也半個不好的字都說不出。

蘇顯有些慚愧:“讓父親擔心了。”

蘇相坐得累了,換了一個姿勢:“皇上在,顧念聖元皇太后的情份,只要不捲入那些大逆不道的事,蘇家無憂。可皇帝百年後,蘇家也沒出一個挑大樑的人。蘇家,前程堪憂。所以要做好打算。”這纔是蘇相最爲擔心的事。也是蘇相見溫婉的真正原因。

蘇顯想了下厚道:“爹,你說當今的幾位皇子殿下,誰堪當大任。”

蘇相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皇儲之爭,一個不好禍連全家。萬不可抱了這樣的心思。蘇家安安分分的,至少還有幾十年的太平日子。若是捲入皇子之間的爭鬥,就會萬劫不復。”當年他也是戰戰兢兢的,後來得了運勢。否則還不知道怎麼樣呢!可是當年他是沒法子,現在還沒到當年他的那個時候。

蘇相等蘇顯走後,明顯是疲憊了。到底是老了,沒有那麼多的精力,咳,也不知道自己還能護着他們多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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