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團‘藍球’被政覃冠名藍源晶,和這個時期科技水平最接近的那張航母分圖被他寶貝着不讓人碰的。這份圖畢竟不是這個時代的水準,現在藍源晶因爲中心材料的限制無法制造,政覃就把黎易傾還原的那份分圖鎖起來,想要拿出來看一眼都要經過數道程序。
作爲中心材料的一種礦石,表世界也有,但是卻沒被證實有裝飾品以外的價值,開發少,價錢用克計算,就算‘傾天’現在日進斗金,也經不起這種消耗,更何況科技園不用燒錢啊?所以只能走分正規渠道購買那種礦石。
礦石分暗藍、藍紫、天藍、淺藍和綠藍『色』,只有『色』調濃豔、純正、均勻的藍『色』才能作爲能源材料使用,相對密度是原先的三到四倍。在長波紫外光照『射』下發橙『色』點光,在短波紫外線照『射』下發白『色』熒光。
索『性』,這種礦石在裡世界不算稀有物品,經過第三方人從中間牽引,黎易傾順利簽下一筆十噸的大單子,這種礦石在裡世界是用平方來算的。
由此就能窺視兩個世界不能逾越的巨大鴻溝,這種密度不算輕的礦石如果走私到外面的渠道,那比倒騰軍火、毒品,開賭場什麼的賺錢多了!
政覃收到這堆還未經過初次加工灰藍『色』的礦石,眼睛亮的像看到一個全『裸』的絕世美人,他身後的那羣白大褂眼睛也不見得有多含蓄,喜不自禁地往分配中心填了單子,領走自己那份關實驗室了。
作爲一個科學家,他們可以不重視名和利,但對於是否能夠作爲科學史上跨時代的先驅者總是一反他們清高孤傲的情緒變得莫名的執着。
錢貨兩清,不管是第三方人還是那個第二方,這筆交易簡直順利地咋舌,黎易傾秉着有便宜不佔是傻蛋的原則,第一筆訂單完成後又簽訂了一份長期契約,新動力是那些分圖的重中之重,能源可以找替代品,這些礦石卻不能。
政覃下結論的時候鏗鏘有力,黎易傾對此一竅不通,最多就是跟着作爲瞳術師的直覺——確有其事。?? 重生之我本彪悍70
黎易傾從不見光的地下吧場迴歸地面,炙熱的空氣瞬間附着在每一個『毛』孔中,溫度驟然地變化讓她不適應了幾秒,然後筆直走向停車場……
蕭容堇和蕭容澈要找的人是姬道侖,蕭容澈和姬家的人並沒有交情,但姬道侖卻對蕭家的人投以數年如一日的高度關注,原因是因爲蕭容堇。
姬家作爲華夏唯一和裡世界有着緊密聯繫的家族,在政治上的影響力不大,可以說這麼久以來姬家子弟基本上沒有做出過能夠作爲資談的事蹟,就是這樣,姬家在四個最高位的家族中佔領的份額卻不小。
姬道侖已經退下來,現在姬家能夠決定事情的人是姬堯,蕭容堇當然知道這一點,但是作爲更深入瞭解過姬家的人,他就不可能否定姬道侖在姬家的地位。
蕭容澈滿腹心事跟着走到姬家的宅院裡邊,姬家和蕭家一樣,都不在『政府』大院裡頭,老舊的進院式結構,水榭景園,一扇扇紙糊的門板和窗,蕭容澈第一次在三次元中見到代入感這麼重的房子。
姬道侖看起來比蕭老爺子還要年輕,一點也不像他說的因爲力不從心所以退下所有的公務頤養天年,蕭容澈到底是這一輩走到最高的腹黑式人才,把所有的心思都藏在眼底最深處,把主場讓給蕭容堇。
“難得蕭家兩個小子會一起來探望我這個老頭子。”
姬道侖坐在一把太師椅上,也沒有起身的打算,眯着眼睛樂呵呵道。
蕭容堇沒有跟他打太極的打算,直言不諱道:“因爲有件事情必須姬家出面才能辦好。”
姬道侖着實被他這番直白的噎住了,坐也不是,乾脆站起身來,和這裡古香古『色』的室內陳設配搭的深灰『色』對襟儒袍,背部有些佝僂,但仔細一看就會發現,他實際上竟然不比蕭容堇矮多少。
“容堇小子,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老頭子一隻腳都踏進棺材裡了,還能經得起你的請求?你要找的應該是堯小子,不過他現在整個人都掉進錢眼裡了,大概又在哪個地下指揮大工程,說起來,他這點『性』子倒是和你相像幾分。”
姬道侖搖晃着頭,徑直越過蕭容堇,步履穩健,邊上的蕭容澈心裡更加確信了幾分。
“說到底,姬家如果真的離了華夏,沒有任何發展成能力者潛力的族人必然也是裡世界那些人眼裡的肥羊,姬堯賺錢有一手,卻抵不過這些壓力。”
蕭容堇表情沉穩冷淡,一點沒有上門求人該有的弱勢,直白過後開始施壓了。
姬道侖看了蕭容堇一眼,這份沉穩老練,姬堯是比不上他的,雖然蕭老二一家而不錯,但是如果沒有蕭容堇,蕭家哪裡還能有現在的風光?蕭家真是祖墳上冒青煙了。?? 重生之我本彪悍70
“走,去我書房!”
蕭容澈這才知道,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他不知道爲什麼短短兩句話就讓姬道侖改變了態度,但這不妨礙他知道至少第一步是談成了。
不過他也疑『惑』容堇爲什麼最先找的是姬家,據他所知,姬家最突出的是財力,在姬老爺子管理姬家的時候,姬家可比蕭家還要低調,倒是現在,姬堯似乎和b市諸多大佬保持着緊密聯繫。
直到他們走出姬家的四合院子,蕭容澈都覺得神經衰弱,思緒恍惚,這一次,蕭容堇沒有瞞着蕭容澈了。
“容堇,你剛纔說的那些話全是真的?”
“嗯。”
“那、爺爺知道嗎?”
“知道。”
蕭容澈沉默的往前走,蕭容堇沒有繼續解釋,胡部長越界接觸裡世界的事情,其中的人名在那份黃皮文件上並沒有被蕭伯良和蕭容澈重視,因爲除了這些人名之外,美國、韓國、日國、甚至是中東一些第三世界國家的高官名字都赫然在列。
蕭容堇到現在都一直在兌現着自己當初的承諾,等大事情完了,黎易傾心血來『潮』弄出來的科技園安定下來,他們就找個地方隱退過小日子。
這是他的承諾,蕭容堇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實現這點!
在科技園沒有曝光之前,華夏不能『亂』!
八月,b市的溫度又上升了一檔。
‘傾天’金融股的餘熱未消,魏騎這一手陰差陽錯推動了‘傾天’金融的正統地位,從股民的包容度和後面正常的市價提升總結,‘傾天’金融公司是真真正正被華夏人接受的企業。
哪一次上市公司的股市被狙擊之後股民不是驚慌失措給岌岌可危的公司踩上一腳的?一些等着看戲的其他企業不信邪,聯合了幾家雜誌社對此進行惡劣言論打擊,雜誌社看重的那是銷量,管你真實不真實,有人肯掏錢買十幾二十元一本的口水文章雜誌纔是真的。
他們這麼做的後果就是,這個月的銷量上去了,卻被激動的股民和泡ni論壇的高級會員開貼人肉,幾乎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這麼做實際上還有去年華夏三星公司的激勵在裡頭,一家打着華夏皮子的外國投資企業差點壓過了華夏本土的企業,那是作死!貼紅紙條,抵了!
上次那事發生的時候都沒見你對三集集團怎麼打擊報復報道,這次又來倒打一耙?
還是不是華夏人?有沒有民族歸屬感了!
‘傾天’金融公司做到這份上容易嗎?沒見到那些歐洲大鱷都開始垂涎咱華夏‘傾天’了,不死守着,好東西全部成了別人的了!
所以說,很多時候,華夏人總歸是一種護犢子的生物,‘傾天’的包容建立在這些年他們從中獲得的利益上,而社會輿論卻是建立在華夏人心裡那份護短情懷。
季白凡已經徹底換了形象,青『色』的鬍渣子刮乾淨了,頭髮染成金黃『色』,衣服是店裡擺在陳列櫃的那身,嘴裡叼着一根菸抱着頭走在陳東翔身後,從被他喊出電腦室起季白凡就不爽了。
“陳東翔,你有事說事,到現在一聲不吭要帶我去哪?翹班被boss知道了怎麼辦?”
陳東翔沒好奇道:“很不巧,要見你的人就是你口中的boss,所以閉嘴!”
“……我擦!你不早說!那還慢悠悠晃什麼晃,沒吃早飯還是沒吃晚飯,趕緊的!”
陳東翔停下轉身,對想要和他搶飯碗的季白凡,他倒沒覺得不順眼,反而覺得這人挺好玩的,收拾一下,看起來比實際歲數年輕了七八歲,翻白眼道:“放心,不會遲。”
“你說了我就信,如果你故意讓我遲了咋辦?聽說其他公司挺多這樣的事情的,你這麼黑心,說不準就學着有樣學樣這麼做了。”
陳東翔頗無語地看着季白凡一點不懂遮掩地說他人品問題,不管boss是不是要提拔他管理‘傾天’股票證券這一塊,現在他還是他的上司吧,這種缺心眼的人真的沒問題嗎?
“你信不信你再說一句,我先把你炒了!”
“你說炒就炒……還不快點走。”
跟帶路小弟一個待遇的陳東翔也不跟他一般見識,用鑰匙打開電梯前上鎖的鐵門。
重新選一個‘傾天’證券這塊的負責人不是黎易傾臨時起意,從陳東翔接手華夏蘋果之後這個想法就有了,現在‘傾天’金融每一個行業都初具規模,陳東翔能夠放在證券上的時間更少,這樣下去終歸會發展成一個問題。
上次看了季白凡的天賦之後,黎易傾的人選就定下來了。
季白凡激動不已,再三表明衷心,最後被陳東翔揪着後領出去。
接下來的兩個月,黎易傾暫時放下科技園的事情,花了兩天時間把欠邁克黃『毛』犬和卡梅隆的劇本寫了,這纔有時間思考上次見到穆波後瞳術能力短暫消失的原因。
她心裡已經有了一個想法,論起心思慎密,能勝黎易傾的人不多。
不動則已,一動起來便是干戈大動,從冷殺那裡得來的情報已經驗證了她的這個想法,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魏騎對青嵐下殺手的原因並不是因爲她,而是作爲交換條件,與青嵐之前的身世有關。
魏騎不是這種使用威脅手段的人,如果真要這麼做的話,被他瞄上的人應該是自己。
至於傑克消失的原因,應該從他出現在金三角的原因說起。
黎易傾危險地半眯起杏眼,那羣人,生命力確實足夠強大,不過更重要的應該是他們的背景夠硬,否則,作爲見不得光的一個組織怎麼可能明面上做那麼多小動作?
他們除了腐朽卻強大的大腦,道德淪喪、喪盡天良的事情沒有少幹,但是僅憑着那顆能夠爲投資者們帶來利益的頭腦,他們所有的腌臢事統統換了殼子變成必須的犧牲。
黎易傾沒有忘記從傑克頭骨中取出來的芯片,那是定位器,因爲了解過那些人,所以她知道他們找人的渠道,傑克現在正在重複她曾經所做的事情。
這件事拋開不談,血族定製的新型鎮血劑已經有樣品了,黎易傾搖晃了幾下手上猩紅『色』的透明瓶子,小拇指的劑量,竟然嗅出了一股和血『液』相同的味道。
“能批量生產嗎?”
“只要有材料,沒問題,現在我手裡就一百瓶的量。”
黎易傾馬上道:“我回去就聯絡。”
比她低了一個頭的可愛系少年正在前面啃蛋糕,姜萬里的努力頗具成效,姜福臨已經像個十二三歲的少年模樣了。
嘴角沾着『奶』油的姜福臨擡頭,短髮、圓臉,現在看,他的眼睛是圓圓的貓瞳。
“姐姐,老頭子讓我九月份去讀初中。”
黎易傾想了想就知道了姜萬里這麼做的目的,微微勾着嘴脣道:“多認識一些人也好,以後能自己賺錢了,想買什麼就能買什麼,蛋糕也是!”
重點是最後一句,姜福臨的眼睛馬上就亮了,像是最上等的黑玉,天真狡黠,這是姜萬里對他的保護,不過現在不一樣了,姜福臨長高了,如果不想到時候被人非議,有些東西就必須學會,最重要的是,這麼多年來,姜福臨見到過的人一雙手都數的過來。
姜萬里沉默地做着手邊的事,一邊姜福利拽着黎易傾噼裡啪啦倒豆子般講着以後每天吃多少什麼形狀什麼口味蛋糕的“雄心壯志”,姜教授一不小心就把『藥』架子打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