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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記麻辣館,地庫。
鍋巴和兩名全副武裝的拆彈專家正圍在炸彈前束手無策。
“都滾開,圍着炸彈能吃飽嘛?”
楊棠風風火火衝下來,將鍋巴仨人給驅散了。然後他自己湊到炸彈前瞧了瞧,旋即獰笑起來:“呵~~這尼瑪‘怪彈魔’挺時髦的嘛,把炸彈線路給整成七巧板了。”說着回頭衝鍋巴嚷道:“那個誰,給把剪刀先!”
鍋巴大着膽子走上前遞過剪刀,同時提醒道:“大師,這炸彈線路顏色太多,別輕易下結論啊!”
實際上,炸彈引爆的基本原理都是相同的,線路顏色越多的炸彈就好比價錢越貴的車,都是四個輪子,一般的普桑能跟法拉利比嘛?炸彈也是一樣,線路顏色越多越不好拆,反向推之,安裝的時候制彈人只要稍一恍惚記錯了線路顏色,那麼他很可能當場就嗝屁了,不會有成品炸彈問世。
所以,普通的制彈人最多把炸彈線路弄成三色或四色,甚至大巧不工,直接紅藍兩色,讓拆彈人選a還是b,對了就一好百好,錯了也一了百了!
但實際上真正有難度的炸彈還是這種線路有五種顏色以上的,它不僅對拆彈專家夠狠,實際上在被製作已經考驗了一把制彈人的生死!
不過顏色線路再複雜的炸彈在【鷹眼】之下也原形畢露;楊棠開啓【鷹眼】看過炸彈後,捫心自問判斷道:“怎樣剪線才能保證計時器停擺且炸彈不會爆炸?”
很快,褐色線路亮起了金光,然後藍綠兩條線同時亮起了金光,接着是白色單線亮起金光,再是紅黃黑三線同時亮起金光……整個過程就跟密碼組合似的,稍有差池,轟一聲,拆彈的人也就該玩完了,這也就是撞上了楊棠,換別個人來,只能是搖頭興嘆!
“我要四把剪刀,鍋巴留下來,其他人都給我撤出地庫……”
楊棠喝叱出聲,但周圍的人無動於衷,結果鍋巴以安保局的名義重新發號了一遍施令,在場的人隨即便走得乾乾淨淨。
楊棠見狀冷哂道:“安保總局~~好了不起喔!”
“大師,您就別取笑我了,行不行?我也就一小馬仔,要不誰憋這兒拆彈啊!”
“ok,不數落你了,抄剪子,聽我指示…”
“啊?讓我剪吶?”
“你剪我剪都一樣,關鍵是這二十九條線的順序不能剪錯!”
“大師,七種顏色,每種各四條,是二十八條線吧?”鍋巴糾正道。
“呵呵,幸虧你跟那倆專家沒動手開剪,否則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楊棠冷笑不已,“你用手去摸摸,第四根白線下面有什麼?”
鍋巴試着一摸,“臥槽”,原來白線背面還藏着一根細銅線。
“行了,時間還剩兩分鐘,聽我指示,先剪從左至右第二根褐線。”
鍋巴連忙照做,不過他下剪的時候還是閉了眼睛,等了兩秒見沒反應才睜開:“哈哈,果然是剪這條!”
“還早得很呢!”楊棠撇嘴道,“接下來,你剪從左至右第一根藍線,我剪這條綠的,由你數一二三,咱們一塊剪!”
“那還不如由我左右手一塊剪呢!”鍋巴道。
楊棠瞪他道:“現在你聽我的就對了,等下有你左右手齊上陣的時候,怕就怕你左右手反應誤差過大,把炸彈給引爆了!”
“大師,你就放心吧,我左右手出槍的速度和準度幾乎一致!”
“少廢話,趕緊數數!”
“一二、三!”
兩人幾乎同時下剪。
炸彈仍在走時,卻毫無爆炸反應。
“接下來是那條背後有銅線的白線……動作輕點,別把細銅線給弄斷了!”
………
安全屋內。
“軍哥,你看我們要不要先去飛向酒吧埋伏?”
閎軍擺手道:“不用…還是等大師拆完彈再說吧,反正後海離咱這兒也不遠!”
“可是……”
“沒有可是!”閎軍突然發作起來,“今天若非大師出馬,不光你們這些行動隊的外勤要遭殃,就連我這個處長也得跟着倒黴,說不定掛牆上了都有可能!”其實要不是安保總局那邊實在抽不出人手,他這個人事處長不可能破天荒地跑來出外勤。
三分鐘後,清嬪打破了屋子裡略顯尷尬的沉悶氣氛:“報告軍哥,拆彈部隊那邊聯繫了,炸彈定時的時間已經過了,但沒聽到任何爆炸聲!”
“這麼說,大師和鍋巴成功了?哈哈哈、哈哈哈哈!!”閎軍樂了起來,大笑數聲後,倏又想起什麼,皺了下眉,掏出保密手機,走到角落,接通了安保總局某位副局長的電話。
………
十分鐘後,霧都反貪局。
辦公室內,章正義剛招呼楊爸楊媽坐下,又親自替他倆各衝了杯熱茶,正想繞回辦公桌後坐下,他那傳真機又咔咔咔地響了起來。
“今兒這是怎麼了?不是電話就是傳真,忙得跟收發室似的。”章正義有點哭笑不得,衝楊爸楊媽抱歉道:“讓您二位見笑了!”
雖然被莫名其妙關了大半個上午,但楊繼學跟楊媽媽剛纔進來時,門口那“局長室”的牌子還是認得的,因此面對章正義的歉意,只能擺手道:“沒事、沒事!”
章正義並未將楊爸的話聽入耳,而是走到傳真機旁扯出了傳真件,只見擡頭寫着:“安保總局爲楊棠先生資產證明……”
章正義無語凝噎。
之前的資產證明都是商業集團或銀行出具的,現在倒好,改安保總局出資產證明了。而安保總局是什麼機關?那是一個事事都需複覈三遍的單位,它開出來的資產證明,說明已經被覈實過幾回了,若無違法問題,反貪局就算不信,再去複查也是白搭工夫!
章正義很快將傳真件通篇看完,發現上面將楊棠存在華夏商行超一點五億鉅額資金的來龍去脈交待得十分清楚,根本查無可查。於是乎,他與楊爸楊媽閒扯了幾句,就命人開車禮送二老回了霧大的家。
段亦斌沒去上課,就在家裡等消息,見楊爸楊媽平安歸來,心頭大石終於落地。
“叔、嬸,既然你們沒事了,那我就去上課啦!”
楊媽媽卻扯着段亦斌的手不鬆開:“斌子啊,你都大學生啦,少上一天半天課有什麼問題,還是留下來,嬸晚上給你做好吃的。”
楊爸附和道:“說得對,就這麼定了。”
段亦斌拗不過,只得留了下來:“對了嬸,照叔的吩咐,你們被反貪帶走的事我誰也沒告訴,就只給楊子打了個電話……”
楊爸楊媽面面相覷,各自省起面會反貪局長章正義的情景,心裡多少生出些明悟。
與此同時,私自決定拘扣楊爸楊媽的劉跡正在章正義辦公室裡挨批!
“正義叔,你叫我啊?”
“劉跡,跟你說多少次了,在單位上要叫我局長!再說了,我跟你爸媽一點都不熟,若非你外婆在我當年讀委培的事上幫了大忙,你以爲你能進得了反貪局?”
“局長,您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咱們華人講究個飲水思源,如果不是我外婆當年幫了你,在如今幹部年輕化的潮流下,就一高中學歷,恐怕討不到便宜吧?”
“做人是得飲水思源,但我這局長總不可能讓給你當吧?”章正義皮笑肉不笑道,“再有就是,從你進反貪第一天起,我就已經把醜話說在前頭了,如果你捅婁子,我只能護你三次,但事不過三,今次你亂抓人,造成的惡劣影響甚至驚動了禁苑大佬,比前面三次加起來的婁子還大,你說,你想我怎辦?”
劉跡終於色變:“不、不會有這麼嚴重吧?”
“不-會-有-這-麼-嚴-重-吧……就爲了你的錯失,老子一上午啥事也沒幹,全接電話收傳真了,還牠媽不嚴重?”章正義徹底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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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海,飛向酒吧外的露天卡座。
角落裡,楊棠正跟閎軍呡着普洱,同時通過耳機指揮道:“差四分到三點,目標已經到了,不過不是在約定好的七號臺就座,都不要看啊,目標正在服務檯前站着觀察周圍情況!”
“那我怎麼辦?”清嬪問。
“照計劃行事,卡着點出女廁,拿那本封面男雜誌去接頭……記住了,封面男的襠部一定要對準目標雜誌的嘴!”
楊棠這話剛一說完,頻道里就有人竊笑起來。
清嬪怒道:“誰他娘再笑,老孃我今晚把他塞女監去**舔到吐……”
笑聲頓無。
半分鐘,早換了一身阿瑪尼ol女仕裝的清嬪靚麗登場,徑直走到七號卡座旁坐下,同時舉手招呼道:“waiter!”
瞬那間,現場幾乎所有目光都聚焦到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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