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紫萱只是輕輕笑了笑,瞅了張雲一眼沒好氣道:
“他不行,他長這麼大連酒都不會喝,所以他的份由我來喝!”
“哎喲,這不會喝酒的男生我還是第一次見,你男朋友還真潔身自好!”
頓時,那幾個女人就發出了不明意義的笑,陸紫萱也不理她們,拿起酒杯開始了狂灌,“咕嚕咕嚕”的,幾下子就把兩大杯啤酒下了肚。
饒是如此,陸紫萱依舊精神得很,面色也只是微微發紅,豪爽到爆,還回頭衝張雲嫵媚一笑,就差貼上臉啵張雲一口了。
張雲只是默默看着,什麼也不說,也不看那尖酸刻薄的女子一眼,就好像這一切都跟他沒半毛錢關係一般。
緊接着,一羣人就又開始了團戰,而這一次的結局還是跟上把一樣,張雲和陸紫萱是被人從頭虐到尾,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擊機會。
還是那面相尖酸刻薄的女人搞的鬼,這一次竟聯合起了其他人,一路將張雲和陸紫萱兩個人壓到了最後一名。
而那個結果也跟上一局如出一轍,依舊是陸紫萱挺身而出將那四大杯啤酒狂灌進了肚,直看得在場其他男生都汗顏,張雲還是沉默着,無論如何,他都不想再陷入陸紫萱的任何陰謀。
直看得那尖酸刻薄的女子都有些沉不住氣,又不能發作,只好冷笑着坐等陸紫萱撐不住的一刻。
但陸紫萱就算再海量,也不可能一直拿啤酒當水喝,很快的,當第四把團戰結束時,陸紫萱剛喝到一半,就嗆不住狂噴了出來,瞬間便將一名可憐男生噴成了落湯雞,正是那尖酸刻薄女子的男友。
氣得她面色都有些不好看了起來,這等於公然打她的臉,只可惜不等她冷冷出言,陸紫萱就一把拉起張雲出了包間,朝樓道盡頭的衛生間跑了過去。
隨即陸紫萱便在衛生間裡是一陣狂吐,吐了好一陣子纔出來,在張雲面前若無其事地整了整衣服,輕笑道:
“沒事了,我們回去吧。”
此刻,張雲看着陸紫萱潮紅一片的俏臉,一雙美眸已明顯有些醉意,沒走幾步小腿一軟便要摔倒,張雲下意識便將她拉入了懷中,可陸紫萱卻掙扎着道:
“你放開我,我沒事,我能走!”
張雲還真就放開了她,果然,沒走幾下子陸紫萱就栽倒在了地上,癱坐在地上雪雪呼痛着,怎麼也起不來,張雲嘆了口氣,走到陸紫萱跟前冷冷道:
“你到底打算幹什麼,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你做什麼都是沒用的!”
陸紫萱也不說話,一把便抓住張雲的大腿,愣是抱着張雲大腿爬了起來,隨即一個人就又搖搖晃晃地朝包間走去。
張雲只能冷哼一聲,跟了過去,一回包間,那面相尖酸刻薄的女子就衝陸紫萱笑道:
“紫萱,你還要玩嗎,你跟你男朋友手氣貌似也太背了,要不我們交換下彼此的男朋友換換手氣,你放心,我男朋友手氣一向很好!”
“那怎麼好意思,不了,我男朋友只能跟我在一起,跟別人在一塊他又得鬧彆扭,是不是親愛的?”
說着陸紫萱就又趁張雲不注意啵了他一口,瞬間張雲的臉就黑了起來,直看得那尖酸刻薄的女子都眯起了雙眼,趕忙使了一個眼色給其他人,一夥人便又開始了團戰。
沒有任何懸念的,張雲和陸紫萱依舊是一路慘敗,張雲已記不清這是第幾次落敗,他只看到陸紫萱跟個河馬似的一個勁兒狂灌啤酒。
如果不是陸紫萱的俏臉已經酡紅成了不像樣,張雲真懷疑這女人有自虐傾向,也就是在這一刻,張雲的惻隱之心終於是被陸紫萱觸動了。
眼瞅着一個女人爲他大口擋酒,雖說這女人爲他所不齒,但張雲還是感覺到窩囊,而且,再這樣下去,他怕陸紫萱會出事,乾脆一狠心,將陸紫萱手裡的酒杯奪了下來,冷冷道:
“你別喝了,我來!”
說罷,張雲就豪氣千雲地痛飲了起來,入口只覺苦澀無比,但張雲還是硬撐着幹完了這一杯,只可惜張雲酒量實在太小,僅一杯就有些發暈了。
陸紫萱趕忙扶穩他,嗔怪道:
“你酒量這麼丁點還要逞能,別喝了,我來吧!”
隨即陸紫萱就擡頭對那尖酸刻薄的女人苦笑道:
“你也看到了,我男朋友酒量實在不行,所以待會兒我們再玩一把就得走了,姐妹們,你們就放過我們倆吧!”
然而,這尖酸刻薄的女人哪裡肯讓陸紫萱帶着張雲就這麼離開,眸光一閃,笑道:
“那這樣吧,最後一把我們賭個大的,誰要是輸了,就必須得把剩下所有啤酒都幹了,如果幹不了,就得乖乖接受第一個出去小組的懲罰,怎麼樣?”
其他人也都紛紛表示同意,陸紫萱佯裝露出一副爲難的表情,瞅了一眼地上的啤酒,還剩足足五瓶,猶豫了一會兒才點頭答應了。
緊接着,一夥人便又開始了團戰,說白了也就是那尖酸刻薄的女子聯合其他人打壓陸紫萱和張雲兩個人,完全是衝着張雲來的。
無論如何她都要將張雲壓在她的身下,不僅僅是因爲張雲散發出一種妖異的魅力,更因爲張雲是陸紫萱的所有物,她喜歡從陸紫萱手裡搶走她最珍貴的東西。
結果顯而易見,張雲和陸紫萱兩個人又被殘忍墊了底,隨後那尖酸刻薄的女子親自將那五瓶啤酒推到兩個人跟前,笑道:
“看來,兩位還得齊心協力幹完這五瓶啤酒啊,加油,不夠喝的話,我們可以再叫!”
陸紫萱剛想假惺惺地阻止張雲幫她擋酒,然而,張雲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直接就拿起一瓶啤酒“咕嚕咕嚕”地喝了起來,看起來甚是豪爽,張雲是不忍陸紫萱喝出事兒來。
可還沒等衆人驚訝於張雲的酒量時,“噗”地張雲就嗆得噴了出來,倒黴的還是那尖酸刻薄女子的男朋友,傻不愣登地呆在那,滿臉都是淋漓的酒水。
但那尖酸刻薄的女子卻絲毫沒有生氣,反而嫌惡地叫她那可憐男友上衛生間自己解決,眼睛直瞅着張雲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