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一聽,當即就狠咬了一口自個兒的舌頭,強制逼迫自己,假裝“不在意”地道:
“來吧,我給你一個證明的機會,如果你能一拳把我打趴下,那我就認輸”
然而,下一刻,秦嵐卻直接粗暴打斷道:
“不,光光只有你認輸就顯得太無聊了,還要再加上一條。”
頓時,張雲就是一愣,皺眉道:
“你想加什麼,”
“如果你輸了,我要你今後見到我,就要跟狗一樣在我面前爬着走,怎麼樣,這個懲罰不算重吧。”
秦嵐緊盯着張雲的雙瞳,不動聲色地逼迫着張雲。
張雲瞬間就怔住了,一股子驚人的寒意,就那樣從張雲的身後一點一點地升起,直到將張雲徹底凍住。
這一刻,張雲的眼裡滿是駭人之色,他哪裡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提出瞭如此“侮辱性”的要求,竟然要一個男人在她面前跪伏着。
看着秦嵐那完美無雙的容貌,以及傲視羣芳的高挑身姿。
忽然間,張雲竟感到一股子前所未有的惡寒,彷彿正站在他眼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某種讓他望之慾嘔的東西一般。
而秦嵐卻滿臉舒爽地看着張雲那不斷變幻的表情,只覺像這樣折磨着他,也是一種不錯的消遣。
只是一瞬間,張雲那張強裝鎮定的小臉,便徹底冰冷了下來,他覺得這個女人壓根就沒有把他當成人看。
然而,此時此刻,張雲卻還必須答應她的“條件”,絕不能在這種時候落下威風,讓這個女人囂張下去。
下一刻,只見張雲冷笑道:
“我可以接受,但同樣的,如果你輸了,我要你今後見到我,也要像條狗一樣,在我面前爬着走,怎麼樣,這個懲罰,不算重吧。”
張雲當場“以牙還牙”道。
然而,對於張雲的這番“挑釁”,秦嵐只是在嘴角勾出一個嘲諷的弧度,並沒有理會。
在她看來,她是絕對不可能輸給這個混蛋的,爲了血洗上一次的恥辱,秦嵐已經做了太多的訓練,考慮了太多的可能性。
她絲毫不覺得自己會輸給眼前這個混蛋,哪怕上次被他那般羞辱,秦嵐的內心依舊是高傲無比的,自信最強。
這一刻,張雲看着這個囂張到不能再囂張的女人,說實話,他真想一拳就打爛她的那張醜惡嘴臉。
都是因爲她,他的兩個兄弟才被無緣無故暴打成那副模樣。
一想到此,張雲就不由自主地攥緊了兩隻堅硬如鐵的拳頭,對着面前的秦嵐,寒聲道:
“你來吧。”
張雲決心拼死搏一把,無論如何,他也要硬扛下這一拳,這是他唯一能夠虐爆這個女人的機會,否則,今晚他恐怕連武術部的門都出不了。
這一刻,張雲整個人的氣勢,一下子就被他強行提升到了最大,眸光冷冽,肌肉緊繃,如同一座大山,死死地紮根在了那裡。
此時此刻,張雲徹底無視了渾身上下那一陣陣霸道之極的劇痛,他要做的,只有忍,忍到極限。
而秦嵐見張雲“準備受死”,也不多話,只是一瞬間,秦嵐就跟張雲一般,愣是將己身的力量波動澎湃到了最大極限。
猛然間,一股子強勁的氣流便霸道地擴散了開來,如同深淵浩海般起伏不定。
這一刻,力量已然提升到極限的秦嵐,就如同古希臘戰無不勝的女戰神,滿頭烏髮亂舞,面色冰冷,一雙英氣十足的眸子更是迸射出一縷縷刺目的光華。
就這樣,張雲那股子強勁氣場,便與秦嵐那股子狂霸氣場猛然撞擊到了一起,直殺得是難解難分。
而與此同時,只見秦嵐面色一改先前的“鄙夷”,竟變得莊重了起來,而後緩緩擺出了一個極其怪異的姿勢,如同老僧抱月般玄奧難明。
張雲雖然看不懂秦嵐這究竟是什麼招式,但只是一瞬間,張雲便心神俱驚地感到秦嵐的氣勢,竟一下子又攀升了許多,當場就將他的氣場穩壓了下去。
頓時,張雲面色就是一緊,然而,還沒等張雲憋下一口氣硬扛之時,下一刻,張雲的耳邊,便傳來了秦嵐森冷到極致的聲音:
“受死吧”
幾乎是同一時間,秦嵐便在張雲愣神的一瞬間,霸道絕倫地對着張雲的胸口就是一記“暴捶”,速度極快,甚至超越了秦嵐之前所動用的“暗拳”。
肉眼幾乎都無法追蹤到,猶如一道破滅之光,破滅所有阻擋,一瞬間便殺到了張雲的胸口處。
只是一剎那,張雲就感到就在他的胸口處,像是被錐子徹底貫穿了一般,連同他的心臟都被釘穿了。
痛。
一股子難以言語的駭人劇痛,分分秒便從張雲的胸口處急劇擴散了開來,瞬間便傳到了張雲的四肢百骸,當場就讓張雲有一種,好似被人用錐子死死釘穿了的感覺。
每一寸肌膚,都發出了悲鳴,這種痛,完全不同於霸拳所帶來的碎骨之痛,而是一種鑽心的另類痛苦。
然而,這還沒完,下一刻,只見秦嵐猛地大吼一聲:
“穿。”
只是一瞬間,一股子磅礴巨力愣是推動着那股子“錐力”衝他胸口處猛然刺入。
“噗。”
當場,張雲就再也忍受不住,猛地就對着秦嵐噴出了一口鮮豔豔的血水,一下子就噴到了秦嵐的身上。
不僅僅噴在了那裸露的大腿,肩膀,衣服上,更噴到了秦嵐那張美麗無雙的俏臉上,一時間,竟將秦嵐襯托得猶如地獄中的浴血修羅一般。
下一刻,張雲就面色扭曲地,徹底仰天栽倒在了身後的地上,雙眼一陣無神,面色蒼白一片,而在那嘴角處,還殘留着一大灘顯眼的血跡。
看上去,如同死了一般。
而事實上,張雲也快被秦嵐一拳打死了,此刻已然陷入了昏迷當中。
竟然被秦嵐一拳打昏了過去。
張雲真是萬萬沒有想到,秦嵐那一拳的威力竟然如此恐怖,只是一拳而已,就險些將他徹底打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