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張雲就和徐莉搭電梯來到了10樓,隨後徐莉便從包裡拿出一把鑰匙,“嘣通”一聲就直接扭開了門.
下一刻,還沒反應過來的張雲,就被徐莉強行拉着手拖了進來。w
“砰!”
緊接着,徐莉便將門給重重關上了,同時上了保險。
而就在這一刻,呈現在張雲面前的,是一間不大,但卻異常乾淨簡約的單身公寓。
這間公寓真的不大,恐怕也就只有二十多平米左右,屋裡除了一些必備的家居用品,和腳底下的木地板以外,基本上就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東西了。
一個衛生間,一個客廳,再加上一個臥室,這就是一個典型的單身小公寓,是專爲都市白領設計的,實用而經濟。
然而,即便是這樣,這間公寓給張雲的第一印象卻是極好,因爲實在是太乾淨了。
看着腳底下那被擦拭得一塵不染的木地板,以及入目可見的各種清爽裝飾,只是一眼,就讓人覺得這間公寓的使用者,一定是個極其注重個人衛生的人。
甚至也可以說是有一點小潔癖。
至少張雲在被徐莉強行拉入這間公寓的那一剎那,竟產生了一種回到家的錯愕感。
而緊接着,徐莉卻直接靠近張雲,一雙妙目忽的死死對上張雲的那對黑瞳,面無表情地冷冷道:
“這就是你要的答案,我說過了,我不會吃了你的,只不過是帶你來我的家而已。”
頓時,徐莉這種居高臨下的姿態就讓張雲很是吃不消,張雲忙後退了一步,目光有些躲閃道:
“你,你帶我來你家幹什麼,有什麼事不能在外面說嗎?”
然而,在聽到張雲如此回答後,徐莉卻忽的笑了起來,就當着張雲的面,一張如畫般的俏臉於一瞬間,竟綻放出了最明媚的光華。
就好像聽到了最會心的告白一般。
看得張雲都是一陣發愣,可下一刻,徐莉卻猛地收回了滿臉的笑顏,一下子就貼到了張雲的身上。
兩隻白玉般的小手一把就抓住了張雲的t恤領口,一雙妙目迸射出無盡的冰冷光華,冷聲道:
“幹什麼?昨晚你對我做的,難道你都忘了嗎?”
這一刻,張雲看着徐莉那雙異常冰冷的眸子,不由得覺得有些奇怪,反問道:
“難道你沒有聽到昨晚我跟你解釋的嗎?”
可下一刻,徐莉卻直接放開了張雲,壓根就沒有理會張雲那句話,而是轉過了身,用一種命令的口吻對張雲道:
“從現在起,我叫你說話你才能說話,其他時候你就給我乖乖地閉嘴,懂了嗎?”
說實話,如果可以,張雲現在真想掉頭走人,這個女人的態度讓他各種不舒服,張雲並不是小受,不喜歡被人這種肆意命令。
但他還抱着最後一絲“兩個人可以和解”的幻想,只好沒好氣地點了點頭,這女人說得就好像是他一直在喋喋不休一般。
徐莉見張雲乖乖點頭,便伸出玉指,指了指一旁鋪設的精美地毯,以及上面所放置的一張不大的低矮桌子,冷冷道:
“現在你就坐到這上面,把你手裡提着的那些東西放上去。”
徐莉今晚要好好地“消遣”一下張雲,她自然知道張雲沒有戳破她最寶貴的防線,這種事情她檢查一下就知道了。
但只要一想到這個混蛋曾經碰過她的身子,徐莉的心裡就生出了一股子極其怪異的感覺,像是憤怒,又像是羞怒,但又好像有點不知所措。
到最後,徐莉自己也不知道她究竟這是怎麼了,便直接把這個混蛋叫了過來,完全是鬼使神差之下想到的。
而此刻,她要和這個混蛋來個“酒後吐真言”,看他還不承認。
張雲一聽,便脫了鞋,直接盤腿坐到了面前的精美地毯上,觸手處,只覺很是柔軟,竟讓人一個忍不住就有一種想躺倒的想法。
而這精美毯子上的低矮桌子,剛好夠人將手中的啤酒罐隨手放在上面。
看得出,這個女人很是會享受,不過,也從側面可以看出,想必這個女人經常這麼幹,就這樣,一個人喝着吃着炸雞,喝着悶酒。
隨後,張雲便將那兩大袋中的東西,也就是一大袋酥黃香脆的炸雞,以及十幾罐啤酒,滿滿當當地擺滿了面前這個低矮桌子。
而與此同時,徐莉也放下了手中的東西,連衣服都沒有換,就直接穿着西服套裙,將兩條修長美麗的白皙大腿隨意地放到一邊,坐到了張雲的對面。
下一刻,徐莉就直接拆開一塊炸雞的包裝盒,絲毫沒有顧忌張雲這個異性就在她的身邊,張開塗抹着淡淡脣彩的小嘴,一口就直接幹掉了一整塊炸雞。
緊接着,徐莉就吃相極其不雅地,鼓着兩個腮幫子開始咀嚼,直看得張雲是一陣陣心驚。
尼瑪,這麼一大塊炸雞吞進去,看她那張小嘴,張雲都懷疑她會不會噎到。
然而,張雲完全低估了徐莉對炸雞的熟悉程度,打從徐莉入職以來,每當工作壓力沉重,或是心情不爽之時,徐莉都會買來炸雞和啤酒。
正所謂一醉解千愁,然而,沒有炸雞的啤酒是寂寞的,所以,徐莉光吃炸雞就已經不知有多少次了,經驗老道得很。
就這樣,徐莉當着張雲的面,自顧自地吃着,既不叫張雲一塊吃,也不理會他,只是一塊接着一塊,拼命地往自己嘴裡塞。
直到那麼一大袋的炸雞,被徐莉活活幹掉半袋之多,才堪堪停嘴,此時此刻,徐莉的那張小嘴上滿是炸雞帶來的油膩,金黃金黃的,散發着惑人的光澤。
看得出,這個女人很能吃,不過,張雲覺得她把炸雞啤酒當成晚飯,實在不是什麼好習慣。
而緊接着,徐莉才擡起頭,看向已被她驚人的吃相嚇得愣在那邊的張雲,微微皺了皺眉頭,沒好氣道:
“你什麼表情,沒見過別人吃飯嗎?”
然而,對於徐莉這般提問,張雲竟然傻傻地點了點頭,他已經徹底被這個女人“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