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嘆了口氣,算了,恐怕現在是九頭牛也攔不住木子李了。
“哥們,咱們進去。”江山跟木子李邁着步子來到了倉庫的大門口,這個廢棄的倉庫從外面看上去跟一般的廢棄倉庫沒什麼區別。但是仔細看,卻可以看得出來玄機。
倉庫的門口堆着很多大小不一的紙箱子,看上去好像是誰扔了不要的,但是每個紙箱子上都有兩個不規則的窟窿,這點小把戲怎麼能瞞得住江山?很顯然這是他們用來監視別人的,那裡面裝的全都是攝像頭。
江山和木子李走到門口的時候,江山抱着胳膊,冷冷的說道:“還不開門?不是說想要了我們的命麼?我們給你們送來了!”
江山知道他們從還沒進門的時候就已經被監視了,既然這樣他乾脆直接跟那些敗類對話,江山知道他們是一定聽得見的。
果然,江山的話一說完,倉庫的破門就一點點的自動打開了,灰塵忽的一下子全都揚了起來,迷住了木子李跟江山的眼睛。江山伸手撥去了眼前的那些灰塵,心裡經不住抱怨,這是什麼鬼地方?
大步走進了,這才發現剛纔的那道門簡直就是隔絕了兩個世界!外面破爛的好像是鳥不拉屎的地方,但是門一打開,裡面卻豪華的跟宮殿一樣!
大理石的地板,水晶燈十分優雅的懸掛在空中,高檔的皮質沙發,沙發上坐着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那人,肩膀很寬,看上去十分的偉岸。
本來已經失魂落魄的木子李見到這情形也愣住了,回頭看了看外面破爛的樣子,又回頭看了看室內的裝潢,眼神顯得有些詫異。江山何嘗不是這樣,他甚至感覺這就是天堂跟地獄的差別啊。但是就在這時,那道門卻砰地一聲飛快的關上了,好像生怕別人知道了這裡面的秘密一樣。
整個房間陷入了一種淡淡的幽暗,只有頭頂的水晶燈還在亮着,但是光線卻並不是很強。
“你是誰?這裡是你的地盤?”江山看了看那個一直背對着他們的男人,忍不住微微蹙眉。木子李的視線隨即也落在了這個神秘的男人的身上。
神秘的男人在聽到這話的時候似乎是輕笑了一聲,隨即站起身慢悠悠的說道:“在這裡我倒是第一次聽到還有人不認識我的。”男人的聲音陰冷,江山一聽到這聲音頓時心裡一顫,不知道爲什麼江山總是覺得眼前的這個傢伙不是個善茬,他似乎可以感覺到一股巨大的能量正在朝着自己逼近,那是一種強有力的壓迫感,讓江山莫名的開始覺得不舒服。
木子李微微一怔,把耳朵貼近江山說道:“阿力,這個人是這裡有名的地頭蛇,我們都叫他無冕皇,這一次我們算是惹到不該惹的了。”江山微微側頭看着木子李,他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
“看把你給嚇得,還沒有我阿力不敢惹的人呢。”江山抱着胳膊,不屑的白了那個神秘的男人一眼,不就是當地的地頭蛇麼?他要是地頭蛇的話,那江山豈不是就成了玉皇大帝了?
男人在聽到江山這話的時候忽然笑了,轉過身來,冷冷的說道:“好大的口氣,在這裡我還是第一次聽過這話,居然有人敢挑戰我?”男人狂傲的很,那一雙好像有着神秘力量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江山。
無冕皇?江山覺得一陣好笑,用同樣的眼神死死的盯着無冕皇說道:“不光是口氣大,你的那些手下是我打的,今天我們是來問你要人的!”
就在江山的話說到這的時候,忽然無冕皇整個人愣了一下,他微微朝着身後退了一步,眼底迅速的閃過一絲緊張。
“你,你是誰?”無冕皇驚訝的盯着江山,他無冕皇正是因爲身體裡有巨大的靈力纔有本事控制那些手下,可是沒想到站在自己眼前的這個人身體的靈力卻可以比自己還要強大,甚至只要他微微靠近一些就可以感覺到他身體裡的靈力在不斷的涌動,好像有些不安的樣子,只有在碰到比自己還要強悍的靈力纔會這樣的。
不過無冕皇老奸巨猾,他一下子就知道江山是不會運用體內的力量的,因爲要是真的懂得運用的話,現在他無冕皇早就消失了,還用得着在這裡廢話?
江山被無冕皇的話問住了,因爲江山也不知道自己是誰,他甚至想不起來自己的名字,但是他隱隱的覺得自己確實跟其他人不一樣,那雙極其有力的拳頭就看得出來。
“我是誰?哼哼,你要是不乖乖交出敏敏的話,我就讓你知道知道我到底是誰!”江山開始放狠話了,但是站在一旁的木子李卻一直不說話,而是一直臉色蒼白的好像很擔憂的樣子。
無冕皇大笑起來,好像是聽到了什麼好聽的笑話一樣。
“你是誰對我很重要麼?我這裡沒有你要找的人,你要是不乖乖的離開的話,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纔是地頭蛇,也讓你看看你這個玉皇大帝到底能不能壓得住我這地頭蛇。”無冕皇的眼底迅速的閃過一絲陰狠,那眼神讓人背後一陣發毛。
什麼?這個傢伙居然可以看透江山心裡想的事情,江山頓時意識到這個無冕皇果真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
“你,你最好現在就把敏敏交出來,從此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不然的話你小心我對你不客氣。”江山握緊了拳頭,咬着牙威脅無冕皇。什麼狗屁無冕皇,江山就是要跟他過過招,看看這個傢伙到底有多厲害,最重要的是要救出來敏敏。
無冕皇的臉一下子就冷了下來,他最討厭別人威脅他,尤其是比自己強的人,即使這個傢伙不懂得怎麼運用體內的力量,但是不得不說的是他體內的力量對於無冕皇來說就是一種威脅。
“哼,你打傷了我的那麼多手下,現在跟我說井水不犯河水?是不是來不及了?”無冕皇重新坐了下來,這一次他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坐在了江山的對面,眼底透着危險的光。他抿了一口紅酒,眼神複雜的盯着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