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線崖內,足足過了許久,衆人這纔是自震驚中回過了神來。
頓時。
那八名星盜是紛紛色變,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他們想到了一個問題。
此時,
即然連星盜頭領都鬥不過江山,那麼自已這一羣人,又拿什麼去跟江山斗。
很顯然。
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不過,認命從來就不是生盜的本性,瞬間,他們眼瞳中就泛起了一抹死亡。
隨即,緊緊了各自的武器,相互對視了一眼,就要準備動手。
見此。
江山揮了揮手:“等等……”
星盜們停下了手中動作,一臉不解的望向了江山。
江山輕笑着:“我需要一羣手下。”
這到是事實。
許多的事情,還真需要一些手下去辦,沒有手下那肯定也是一件極爲麻煩的事情。
當然。
一般的人還真不入江山的法眼。
不過,這羣星盜卻是很不錯,他們可都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主,殺人不眨眼不說,資質更是上佳稍加培養,那可就是一羣很不錯的手下了。
對於日後鑽研符陣之道,那也是一件幫助極大的事情。
對面。
八名星盜相互對望了一眼,隨即紛紛點頭,顯然,他們都明白了江山的意思。
能不死。
那自然是一件好事情,那怕是殺人不眨眼的存在,面對死亡,又有多少人可以不懼?
很明顯。
這八名星盜怕了。
對此。。
江山很是滿意:“好,看來你們都很是識務,不錯不錯。”
隨後。
江山馬上又轉頭,朝毒王吩咐道:“去給他們種下毒藥。”
這可是星盜,殺人不眨眼的存在,江山自然不會放心,在沒有任何控制手段的情況下,就將他們收入手下。
有沒有異心,這可不是一兩句話就能看出來的東西。
人心隔肚皮,也只有經過長期的觀察,纔會有所發現。
毒王輕笑着點了點頭,這種事情,對於他來說,到也是一件相當簡單的事情。
僅僅只是用毒藥控制一些人罷了,那怕修爲稍微高了一點,也不是什麼大事情。
說話間。
毒王就緩步而行,朝着那羣星盜走了過去。
一時間。
這八名星盜的臉色,那叫一個難看,他們還以爲僅僅只是做爲一名手下罷了,此時,卻是得種下毒藥,那麼不難想象,從此以後,生死自然也就操控在了江山的手裡。
到時候。
江山叫往東,他們就得往東,叫往西,那就得往西,這其實跟奴僕並沒有什麼兩樣了。
想到這裡。
其中兩名星盜臉色一狠:“不行,我不種毒藥……”
隨後。
兩人額前圖騰上血芒一閃,隨即無數的氣血之力狂涌而出,符文閃動間,瞬間就化做了兩層血芒,分別附在了兩人身上。
兩人身形一轉,迅速往虎線崖入口處奔去。
他們一邊奔跑,一邊還吼道:“快逃啊,大家分散逃……他們只有三人,絕對捉不住我們所有人……”
其餘星盜聞聲後。
臉上紛紛閃過了遲疑之色,有幾人眼瞳深處更是閃過了意動,顯然,他們也想逃走。
眼見於此。
江山卻是冷哼了一聲:“不自量力……”
隨即,意念一動,徑直就控制着骷髏分身,朝着那其中一名逃走的星盜追了去。
這兩名星盜到也是聰明得很,不僅僅施展了加速類的蠻技,兩人逃走的方向更是有講究,兩人朝着兩個方向而逃。
若是換了一般人,恐怕也只能是追擊其中一人罷了,很難追得上另一人。
可是。
江山的骷髏分身,那可是以神階生物的屍體練制而成,甚至可以說是強悍至極,不僅僅是攻擊力強悍,就連速度那也是快到了極至。
身形一晃,那就是好幾十米的距離,幾乎是在瞬間,就追上了其中一名星盜。
頓時。
那名星盜就駭色失色。
不過,還不等他出聲,骷髏分身的拳頭就轟了過去。
“轟……”
一聲悶響傳出,強大的衝擊力,直接就將這名逃走的星盜轟起了血霧,瀰漫了開來。
沒有理會。
江山意念又轉,控制着骷髏分身,再次朝着另一名星盜追擊而去,少許後。
又是一聲悶響傳出。
“轟……”
那名逃走的星盜,同樣是難逃被轟殺的命運,直接就化做了一團血霧瀰漫了在了半空中。
一時間。
整個虎線崖安靜了下來,剩下的六名星盜那叫一個面無人色,呆滯在了原地。
接下來的事情。
那就簡單得多了,六名星盜紛紛服下了毒王給出的毒藥,認命般成爲了江山的奴僕。
跟死亡相比起來。
他們還是選擇了活着,那怕是做爲奴僕般活着,畢竟,人只要活着就有希望,若是死了,那麼一切也就完蛋了。
一切弄妥。
那五名八星圖騰師岔笑着貼了上來。
其中一人感謝道:“多謝江山兄了,這次可多虧了你了,要不然我們五人可就真的被這羣星盜給殺了,真是不知道怎麼感謝你纔好。”
江山若有所思。
想了想後,說道:“嗯,認真說起來,你們這條命也確實是我給的呢,讓我想想,你們要怎麼感謝我纔好。”
瞬間。
那五名八星圖騰師心神一緊,紛紛疑重的望向了江山。
江山輕笑了起來:“有了,好像我很缺人手呢……”
說到這裡。
江山停了下來,一臉你懂得的眼神。
瞬間。
那五名八星圖騰師的臉色刷的一下就蒼白了起來,隨後,相互對視了一眼,接着就紛紛苦笑了起來。
最終。
他們也認命了,苦笑着服下了毒王給出的毒藥。
江山大手一揮:“走了走了……”
隨後,領着一羣人,大搖大擺的朝着岩石城的所在而去,一路上,江山甚至還讓他們弄了一架四大小轎,自個坐在了轎子上,讓他們輪流着擡着江山而行。
這可謂是風光無限。
要知道,這擡轎的人可都是八星九星圖騰師,那怕是莫問天,也是根本就沒這般的待遇。
因此,這一路上倒也是省事了不少。
無數的圖騰師,一見這場面,直接就閃身躲了起來,根本就不敢接近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