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爹的相親宴
風千韻他們吃完火鍋從店裡出來,剛好在他們隔壁包廂裡的嚴思航和他的同事們也出來了。
嚴思航見到風千韻,就像是獵豹見到了他的獵物,幾分不懷好意的笑加上幾分抓住獵物的決心。
到了停車場,兩人的車子還停在很近的地方。
嚴思航和自己的同事告別,正打算上車,眼尖地看到自己車子的輪胎已經讓人給刺破了。
這樣一來車子就沒辦法開了。
不假思索,嚴思航第一個懷疑的人就是風千韻。
他關上車門,走到了風千韻的跟前,“看來你已經等不及想要我來抓你了。”
風千韻根本就不知道嚴思航的車子出問題的事情,只覺得他莫名其妙。
風千韻決定要將嚴思航這枚閃亮亮的人物從自己的視線裡面屏蔽掉。
“扎破了我的車子,你覺得你今天走的了嗎?”
風千韻想要將嚴思航無視掉,可是嚴思航不讓,他不經查證就認定是風千韻弄破了他的輪胎,於是逮住風千韻不放。
“請問有何貴幹,我的時間很寶貴的,如果你想要諮詢什麼的,我可能要考慮計時收費了。”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纔對吧,你將我的車胎刺破,果然還很幼稚。”嚴思航忽然想自己是不是高估了風千韻了,以爲她是龍宇天的妹妹就不能當成一般的小孩子來看待,畢竟龍宇天在她這個年紀的時候已經接手了黑龍幫,並且將黑龍幫搞得風生水起了。
“你的車胎?”風千韻納悶了,他的車胎關她什麼事情,“你的車胎破了,所以你懷疑刺穿你的車胎的人是我對嗎?”
她不是和他差不多時間從火鍋店裡面出來的嗎,她什麼時候將他的車胎刺破了,而她自己卻不知道!
“裝模作樣的功夫倒是一流!”嚴思航可不會去聽風千韻的解釋,“現在就麻煩你跟我去警局走一趟吧!”
“不知道現在你是以什麼身份來捉我呢,你這位擁有軍銜的,被特別指派過來的年輕領導!”風千韻剛纔聽商小葉說了,嚴思航是軍校畢業,軍人出身,這次來純屬執行特別任務,等於就是拿了尚方寶劍,暫時與這邊的警隊合作來抓罪犯的。
結果他罪犯還沒抓,第一個就來找風千韻的麻煩來了,她看起來很好欺負,還是長得很欠扁?
“如果你覺得是我弄壞你的車的話,麻煩拿出證據來,否則的話你無權抓我去警局,最多隻能請我協助調查,OK?”當她不懂嗎,哼哼!
“好,算你恨,不過希望你每次都能做到這麼神不知鬼不覺,不然等到手銬銬住你的雙手的時候,你再說這些話就沒有用了。”嚴思航打定主意一定要抓住風千韻。
“很好,請便。”風千韻笑死人不償命,她都還沒投訴他擾民呢!
“小媳婦兒,我看他對你的成見很深呢。”韓莫珏由衷地感慨道。
“沒辦法,誰叫我現在還頂着一個黑道大小姐的身份呢!”人家是警察麼,想要抓到他們這種社會的不穩定存在也是理所當然的。
第二天,風千韻按時到了麗晶酒店,到了門口,報了嚴漢陽的名字,酒店的服務人員就把她帶去了樓上的包廂裡。
風千韻進了房間,嚴松柏,嚴漢陽以及嚴漢陽的老婆都已經在了,嚴漢陽口中的那個兒子還沒有到。
見到風千韻,嚴漢陽夫婦格外的熱情,“小神醫,你來了啊,坐坐坐。”嚴漢陽爲風千韻拉開座位。
再見到嚴松柏,他兩條腿上的水腫已經消了,而且精神也好了很多,與風千韻最初見到他時候的模樣堅持是判若兩人。
“小神醫,我有今天多虧了你啊!”嚴松柏對風千韻很是感謝,不然的話他現在搞不好已經到閻王爺那裡報到了,哪裡還能享受家人的溫暖。
“嚴老先生不用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風千韻其實也明白嚴家人的心思,這次的病是好了,可誰能保證沒有下次呢?
雖說這次是花了一千萬這樣的天價,但是下一次呢,如果遇上了還要她幫忙治療,那時候誰能保證光是錢能不能解決呢?
“小神醫客氣了,小神醫喜歡吃什麼樣的菜,我幫你點吧。”嚴漢陽的老婆在風千韻旁邊的位置上坐下來,貼心地詢問她喜歡吃什麼東西。
“我不挑食的,也沒有忌口的,點什麼沒有關係的。”他們這麼“熱情”搞得風千韻都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應付了。
“那好,那我來幫你點吧。”嚴漢陽的老婆聽到風千韻這麼說就主動幫她點起了菜,一般女孩子不喜歡吃太油膩的,嚴漢陽的老婆就多點一些清淡一點的,多點一些海鮮,反正自己的公公也應該吃些清淡的,雖說病好了,但年紀大了,還是需要時時刻刻注意的。
風千韻瞄到一眼那菜單,光一盤子亂七八糟的東西炒蛋就要兩百多塊錢,貴的要命,一點兒都不實惠,如果讓風千韻自己選,她肯定不會來這裡吃東西,自己去超級市場買點食材回來煮可以省下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錢呢。
“對了,小神醫,我那兒子剛纔打電話給我時候已經在路上了,估計馬上就要到了,他年紀只比你大十五歲,但是很懂事,是傑出的青年才俊,你別覺得我這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一會兒你見過他之後就知道我說的一點兒都不假了。”嚴媽媽賣力地向風千韻介紹她的兒子。
風千韻怎麼覺得這頓飯,相親的味道多過於謝恩呢?
還有,什麼叫只大她十五歲,她本人就只有十三歲!兩倍的她的年齡還要多了!
“呵呵,嚴先生嚴太太這麼出色,想來你們的孩子也不會差到哪裡去的。”風千韻說些場面話。
“叫什麼嚴先生嚴太太這麼見外,就叫嚴伯伯嚴伯母就好了。”嚴媽媽熱絡到不行,風千韻都險些要招架不住了。
這分明是一場不折不扣的相親會。
事實上還真的是如此,嚴松柏看風千韻對眼,嚴漢陽和他老婆也覺得娶個神醫兒媳婦回來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於是三個人一商量,就決定湊合風千韻和他們的兒子。
想他們的兒子,無論是外貌還是能力那都是沒有花說的!
雖說風千韻的年紀稍稍小了一些,但是男人四十一枝花,大一點又有什麼關係呢!等風千韻成年了,他們的兒子也就只有三十多歲,年齡上沒有任何問題。
趁着現在風千韻還小,早些將她定下來,省得以後嫁到了別人的家裡,他們扼腕都嘆息來不及。
“爸,媽,爺爺……”說曹操,曹操到。
嚴思航推門進來,一進門叫了長輩,然後就看到了風千韻。
“你怎麼會在這裡?”嚴思航心中的警鈴立馬響了起來。
他會這麼想也正常,他昨天才剛跟風千韻下了戰帖,這一回頭,她就出現在他們的家人面前了,要不往壞處想也難。
“你該不會就是他們的那個出色的兒子吧?”風千韻想,這恐怕是一場糟糕得不能再糟糕的相親宴了。
嚴家三位長輩見此,紛紛納悶了,“怎麼了思航,你和小神醫認識?”
如果是認識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她正愁不知道該怎麼介紹他們兩個人呢,又不能像一般的相親宴一樣介紹。
“媽,她就是你跟我說的那個醫好了爺爺的心臟病的小神醫?”嚴思航也納悶了,這個玩笑開得有點大了。
“沒錯啊,她就是醫治了你爺爺的小神醫,對了思航,你怎麼認識小神醫的?”嚴媽媽忙追問道,對此好奇得不得了。
“爸,媽,你們確定你們沒有被她給騙了?”一個混跡黑道的大小姐怎麼會有一手驚人的醫術呢?
“絕對沒有錯,先是有路老先生向我們擔保,後來治病的時候我們就守在房門外,可以說是鑑證了你爺爺在她治療前後的驚人變化的。”嚴家長輩對風千韻的醫術可是深信不疑的。
“你給我出來!”嚴思航對着風千韻板着一張臉,好像風千韻欠了他一大筆錢似的。
風千韻跟着嚴思航出了房間門,留下的房間裡的嚴家的三位長輩一頭霧水。
嚴思航和風千韻來到了走廊裡,他停下腳步,然後轉過身,雙手插在口袋裡,彷彿詢問犯人似的盤問風千韻,“說,你混到我家人的身邊,騙取我家人的新人,你的目的是什麼?”
嚴思航想,看來自己是小看了她的,沒想到她的胳膊伸得還真長,居然已經取得了他家人的信任!該死!
“我說,如果你有被迫害妄想症的話,請及早治療,我可沒空陪你進行妄想演戲,我認識你爸媽的時候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當時你肯定還沒有來M市,我難道可以預見到未來的事情嗎?”他這是什麼邏輯?風千韻真是服了他了。
“你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我了,我會被調派到M市的事情是機密,你是怎麼獲取到這個機會的,是不是在警隊內部安排了內鬼?”嚴思航根據風千韻的話進一步地推測。
風千韻仰頭,在心裡將中指豎起,“我看你也沒有必要就醫了,你的被迫害妄想症已經病入膏肓,沒救了。”
風千韻說完打算走了,再說下去,她怕他會認爲她的出生就是爲了摧毀他的!
見風千韻要離開,嚴思航還不讓她走了。他一把抓住風千韻的一隻手,“你不可以走。”
“我說親耐滴首長大人啊,我爲什麼不可以走?如果有證據證明我有罪呢,或者有證據證明我對你的家人圖謀不軌的話,就拿出來,然後逮捕我,否則的話,你無權扣留我!”他很了不起啊,要不是看在他長得還算傾國傾城的份上,她現在第一個要揍的就是他的這張臉,揍得他連自己都認不出自己來。
嚴思航找不出反駁的話來,握住風千韻的那隻手只得鬆開,看着他認定的犯人,他認定的對他家人有危害的人從自己的手上逃脫。
風千韻走後,嚴思航一個人回到了包廂裡。
嚴家三位長輩看到只有嚴思航一個人回來而風千韻沒有跟他一起回來,便很疑惑。
“思航,小神醫呢,她怎麼沒有跟你一起回來,是不是去洗手間了?”嚴媽媽忙問嚴思航。
嚴思航找了個位置坐下,“爺爺,爸,媽,你們跟我說,你們是怎麼認識她的?”
嚴思航必須要弄清楚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嚴漢陽見此,困惑更深了,“思航,到底怎麼了?如果你不滿意爸爸媽媽給你安排的這場相”“親你可以直接說的,我們知道小神醫的年紀是小了一點,但是她性子好,還挺成熟的,人也長得很漂亮,最重要的是能力很強,配得上你的。”
天吶,還相親!嚴思航揉揉自己的太陽穴。
“你們先別問這麼多了,先回答我的問題。”
既然嚴思航都這麼說了,那嚴漢陽就先將他們認識風千韻到完全相信風千韻甚至是佩服崇拜的過程跟嚴思航講了一遍。
“你們是說有路老先生爲她做擔保,保證她醫術過人?而且阮院長也很相信她?”這裡面提到了兩個關鍵的人物,路大風和阮宏強,嚴思航對這兩個人都有一定的瞭解,怎麼想都不覺得他們兩個會是說謊的人,尤其是路大風,爲人正直是醫學界出了名的。
“是啊,所以我們當時就相信了她讓她給你爺爺治病,不然的話,她不過是一個十歲出頭的小女孩,之前又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我們又怎麼敢讓你爺爺給她治病呢。我們後來猜測,她可能是某個隱世家族的傳人吧,這麼精妙的醫術我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呢!”嚴漢陽自認爲也算的上是見多識廣的,但是對於風千韻這樣的醫術,還是生平第一次遇見。
這下韓莫珏就更加納悶了,龍宇天的妹妹,和醫學界的兩位名人都有不錯的交情?而且,這個黑道的大小姐還很可能擁有傳世的醫術。
鋸他手上掌握的資料,龍家向來和醫術是不搭邊的,唯一勉強和醫術扯得上關係的就是和龍家關係密切的毒手吳家,但是吳家只玩毒,不治病。也可以被排除掉。
看來有些事情他還需要再深入調查一下,至少目前可以肯定的一點是,龍宇天的這個妹妹,不簡單,甚至有可能比他本人還要難對付!
風千韻又迴歸到了不斷地訓練自己的身體的日子裡去了。
封學藝可謂是看着風千韻一天一天這成長的,她是與衆不同的,她的成長速度太驚人了,以至於封學藝不得不改變最初訂下了課程。
“從今天開始,我要教你的內容會有所改變,之前幾天你鍛鍊的都是最基礎的部分,來增強你身體的強度,耐力,以及靈敏程度和協調程度的,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你身體的強度一開始就高於尋常人,但是你已經達到了進入下一階段的學習內容的要求了。”封學逸認可了風千韻的基礎功夫。
風千韻認真地聽着封學逸的話。
“今天開始你就學習拿武器吧。這裡有兩件適合女生使用的武器,都是幫主交給我,讓你挑選的。”封學逸可沒有這麼好的東西。
龍宇天嗎?
他發完情還是做了一件正經事情的。
回頭謝謝他去,只要他不再對她發情!
風千韻拿起第一件,那個一個棍裝的物體,很短,大概就十公分長,粗細程度剛好夠風千韻一手掌握。質地的話,是金屬的,呈現銀白色,可能是某種合金,根據重量來看,應該不是鋁合金而是更加重一些硬度更強一點的合金。
“這是什麼?”如果是武器的話,這麼短是沒有辦法使用的。
“你旋轉一下它。”
按照封學逸所說,風千韻旋轉了手中的小短棍。
短棍的兩端全部伸長,剛纔的小短棍眨眼間變成了一個很長的鋼棍,比風千韻的人還要長。
“這是由幫中的機械製造好手鍛造的,是之前幫主讓他爲你量身定做的,應該是適合你如今的身形的。”封學逸解釋道。
風千韻耍玩了一下手中的長棍,發現如封學逸所說,果然大小剛剛好,很適合她。
風千韻很滿意手中的這件武器。
而且它可以縮短,方便她攜帶,總不能隨身帶着個長鋼棍出門,搞不好被人當成變態的。
風千韻又看了第二件武器。
“這是什麼?”看模樣好像是一個溜溜球。
“就如你所看到的一樣,是一個溜溜球,不過不是普通的溜溜球,也是那位師傅製造的,”說着封學逸將溜溜球的線扯出了一截,讓風千韻看到,“這不是普通的鋼絲,足以殺人。”
風千韻看得出來,那鋼絲很鋒利,或者說,這根本就不是鋼絲,而且很細,別說勒死人了,應該會直接割破人的皮膚。
“你選好了?”
風千韻點頭,沒有去拿那個特製的溜溜球,而是拿了那跟可以伸縮自如的鋼棍。
兩件武器都很方便攜帶,不過風千韻選擇了第一件,因爲第二件太鋒利了,動不動就要見血,一不小心就會鬧出人命來,沒有特殊情況風千韻不會去殺人。
“那好,那麼從今天開始我會教你如何自如地使用你手中的這件武器。”
封學逸本來就是以修煉外家功夫爲主的,內家功夫不過是順便修煉一下的。
他精通不少外家功夫,刀槍劍棍斧鉞鉤叉都有一定程度的涉及。
“不過在學這個之前,還有一個地方我要帶你去,這也是你必須要學會的一項技能。這兩項你將同步開始學習。”
封學逸說完就領着風千韻去了另外一個房間,龍家大宅造那麼大,龍家人的生活區卻很小,原來大部分地方都用來建造成訓練場地,會議室之類的地方了。
風千韻跟着封學逸進來之後最先出現在她眼前的一排槍支。
看着形形色色的槍支,風千韻就知道自己要學的另外一項是什麼了,身爲黑幫人員,怎麼能不懂得開槍呢。
“這就是你需要學習的另外一個項目,射擊。槍支的類型很多,你都會慢慢接觸到,會需要你瞭解每一種槍支彈藥的性能。當然,剛開始的話,你就先用手槍。”
說着封學逸拿了一把手槍給風千韻,“這是224型9毫米手槍,有效射程是五十米,九毫米的口徑。”
一般來說去射擊俱樂部是用不到這樣的槍的,這槍還是比較新款的。
風千韻拿着手槍感受了一下,人生第一次拿真槍,感受一下很有必要,風千韻之前只拿過氣槍,如果要說氣槍和這種槍最大的區別,應該是在殺傷力上。
封學逸戴上了耳機和墨鏡,給風千韻做示範。
十發子彈,只喲一槍沒有打中紅心,這技術,真不是蓋的。
封學逸打完,換風千韻人生第一次嘗試用真槍。
封學逸正打算要認真叫風千韻正確的姿勢,就見風千韻已經像模像樣地握槍站在那裡打算試槍了。
“你之前有練過嗎?”封學逸問道,倒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龍宇天八歲就拿過槍,雖然沒有經過老師指導,但也使得像模像樣的了。
風千韻搖頭,“之前玩過氣槍,大致也差不多,部分性能和感覺上有點詫異。”
“既然這樣的話,你先試一下吧,第一次試的話,耳朵會有一點不適應,不過是手槍的話想對會好一點,手要握緊了,不然子彈打出去的時候的反彈力會讓你的手偏移的。”
封學逸正講着,風千韻已經開槍了。
果然真槍和氣槍還是有差距了,風千韻有一槍沒有上靶,只有三槍中了紅心。
封學逸看了看風千韻的成績,“就第一次使用來說,成績還算是不錯了。”封學逸沒有在安慰風千韻,現在的射擊距離是四十米,對於初學者來說,能上靶就不錯了。
風千韻看了看,人生的第一次就這麼奉獻出去了。
------題外話------
我想起了我人生的第一次用真槍的時候,剛拿着的時候沒怕,開完槍我就怕了,感覺好像有東西在自己手裡爆炸似的,耳朵真心不好受。當時還不是手槍,是步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