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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顛倒的睡眠,掛斷池聖雨的電話後,安景軒竟然精神飽滿。
不禁暗叫不快,這漫漫長夜,她就這樣睜着眼睛再熬一夜麼?
她這企不是在間接性的摧殘自己麼?一向不嗜好睡懶覺的她,今天竟然睡了一天!
想起方纔夢中老者的話,安景軒依靠在牀上取下脖子上的玉戒指百無聊賴的左右翻看。
她知道那位老者絕非平凡人,她夢中聽到的,也絕對不是虛幻。
老者話中之意冥冥之中是在暗示着什麼,安家對她有虧欠?安,安楚銀?
安景軒一個機靈坐直了身體,老者的口中曾經提過,前世今生,糾葛紛爭。
難道前世的安楚銀同今生她誕生的安家有牽連?
思緒到了這裡,安景軒的腦海中一片混亂,起身踱步至安言風的辦公室門外。
這個時間,安言風依舊在處理着公司內的事務,每天如此。
安景軒頓在辦公室門外,半晌又轉身下樓,沏了杯牛奶轉身再次踱步至辦公室。
她沒有敲門,輕輕推開門,一眼便望見安言風低頭沉思的臉龐。
他今世的父親,自幼就對她寵愛有佳,從未責怪過她。
他視她如小天使般純潔無暇,縱然工作再累,也會在回家後悄悄整理好滿身的疲憊換下乾淨的衣物後纔會去疼愛的擁抱她,其實這些安景軒都清楚的知道。
如果沒有如此龐大的家世,她今生依舊可以很幸福的生活,而父親也不用這麼辛苦了。
靜靜看着安言風認真處理文件的模樣,安景軒內心生出些許酸苦,轉眼間他已經年近四十有餘了。
依舊英俊非凡的容顏,在燈光的搖曳下,他的臉上竟顯露出幾分滄桑。
安言風聽到房門細微的開啓聲,循聲望去,一掃臉上的疲憊,溫聲道“睡醒了?要讓陳媽給你些吃的嗎?”
“恩!不用,我不餓。”安景軒踱步至安言風身邊坐定,輕輕將牛奶放置安言風面前,接着道“爸,以後不要這麼辛苦了,那些不是很重要的文件交給助理去做就行了,你也要顧及下你的身體,喝些牛奶早些休息吧。”
“怎麼?這麼快就嫌你老爸上了年紀沒用了?”安言風端起牛奶輕笑道。
“怎麼會呢?爸你還很年輕呢,只是公司再重要也要保養好身體的嘛!”
“好好,知道了。”安言風輕拍了兩下安景軒的頭頂,抿了一口牛奶。
安景軒躊躇着喚出聲“爸……”
“恩?”安言風擡首看向安景軒,只見她面露難色,不禁詢問道“怎麼了”
安景軒猶豫半晌,終於開口問道“你認識……安楚銀嗎?”
安言風似在回憶,搜索着腦海中同姓的人員名單。
良久後答道“不認識……怎麼了?”
聽聞安言風的回答,安景軒內心頓時鬆了一口氣,轉而又五味雜陳,怕安言風看出端倪,忙道“沒事……隨便問問,你喝完牛奶早些休息,我回房了。”
安言風敏銳的察覺能力看出了安景軒的心事,但她似乎不情願說出,他也不宜追問。
“恩,去吧。”
踱步回到自己房間,安景軒重新躺回牀上,思緒一片混亂。
她爲自己的猜想沒有證實而感到欣慰,至少她父親不認識安楚銀的話,前世今生應該就沒什麼大的紛爭。
轉即又苦惱,方纔的猜想沒有得到肯定的答案,一切又都回到了原點,這令安景軒略微煩躁。
躺在大牀上無趣的環顧着臥室四周,搜索到一個兒時父親送給她的玩具。
上好的純銀倒磨出的丘比特,踱至它跟前拿起,再次折回牀上。
把玉戒指掛在丘比特的愛心射箭上,口中反覆唸叨着老者那句‘銀逢玉,轉回塵’。
良久,無果,安景軒輕嘆口氣,就知道沒用,她也太天真了,竟然還抱着僥倖的心態想試試。
早就該知道老者話中的‘銀’不可能只是生活中常見單純的‘銀’。
把丘比特放置牀頭,安景軒目不轉睛的望着它,丘比特的箭頭正對着她。
心緒紛飛起來,愛心之箭什麼時候會射到她?那個人遠在海外的國度,現在又在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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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早晨清新的空氣微微飄溢着淡淡的花香,白領們穿着正式的着裝開着轎車穿梭在各大街道。
最宏偉的建築物,高聳的大廈赫然鑲嵌着四個燙金大字“藍氏集團”的頂樓。
“總裁,您找我?”秦亦剛辦完手下的業務,便接到電話,火速趕回了公司。
藍尼洛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內,臉上被認真填滿,聽聞秦亦到來,他只是輕微的點頭,然後繼續着手上的工作。
秦亦幼時被藍家收養,自幼同藍尼洛一起長大,藍家二老視他如己出,他和藍尼洛也情同手足。
自藍尼洛接管藍氏偌大的集團以來,秦亦一直伴隨在他的身邊,幫他處理着各個事務上的項目,如同藍尼洛的左右手般值得信賴。
秦亦辦事利落,又有超常的身手,跟在藍尼洛身邊即能幫他分擔公司的事務,又能保護他的安全。
秦亦一直把藍家人當作自己唯一的親人,對藍尼洛這樣傑出的人才更是欣賞,雖然情同手足,秦亦對藍尼洛依然甚是尊重敬仰。
秦亦站在原地等候藍尼洛的交代,不久,藍尼洛自文件中擡首,表情聲音同往常一樣深沉不帶任何感情線條。
“我讓你去調查的事情進展的怎麼樣了?”
秦亦恭敬的點頭,如實報告他委託別人一直在暗中偵察的情況。
“安景軒小姐在回國後當天就出門會人了,不過不是池聖雨,而是一位家境普通的女孩子,應該是安小姐在來紐約之前就結識的朋友,安氏家主安振威於今天清晨出國回了迪拜。(紐約和北京的時差是十二個小時,特此解釋下,以防親們的誤解)威爾凱也於昨天折回了中國。”
“那種無用的人,他對我的計劃造不成任何影響。沒有異常舉動的話,就不用過多的管他,你辦好主要的事就行。”藍尼洛冰冷的聲音自辦公桌內響起。
光看安景軒的態度,他就猜得出,威爾凱純屬‘一相情願’,而且還是那種可悲的流水有情,落花無意的狀況。
所以藍尼洛一直沒有把他放在心上,至少目前看來,他只是一個小小的配角,沒有任何用處。
不過辦事謹慎的他還是交代了秦亦略微觀察下威爾凱的舉動,以防‘意外’發生。
“不過……”秦亦略微猶豫了半晌,藍尼洛犀利的眼神自他身上片刻未離,立即接着道“我剛纔接到報告,池聖雨和安小姐今晚有通電話,具體內容,由於安小姐的家世,無準確的查實……”
藍尼洛微微眯起灰色的眸子,眼底的冷冽一閃即逝。
“只是通了電話?”聲音依舊是千年不變的冰冷深沉。
“是的”秦亦如實回答。
“恩,繼續觀察,我不希望我的計劃中有任何瑕疵,更不允許被池聖雨那個‘小丑’給破壞。”
藍尼洛語氣中是不加遮掩的輕蔑,他想要辦到的事情,任何人都不能加以阻撓。
這個念頭陪伴藍尼洛多年,至今造就了強大的藍氏集團,鞏固着近百年的基業。
“是,總裁。”秦亦點頭退出了辦公室。
藍尼洛的強勢秦亦深有感觸,他比任何人都瞭解藍尼洛,包括他的父母都不敢聲稱他們對藍尼洛的瞭解足夠透徹。
藍尼洛的狂妄不拘,和擁有着不容忽視的氣魄,都來源於他處事冷肅,不留有任何情面的一貫做。
待秦亦離開後,藍尼洛依靠在舒適的專屬椅上,轉動着手中萬寶龍文豪系列的限量版鋼筆。
眉心看似舒展又隱隱透露着一抹霸氣,眼眸微微眯起,迸濺出冷傲的氣息。
知覺告訴他,那個叫池聖雨的男人,必定會是他這出‘完美計劃’中的絆腳石。
這是他完全不能允許的,可安景軒同池聖雨的結識,追究根底,還是他自己一手促成的。
如今池聖雨還尚未對藍尼洛的計劃造成任何威脅,倘若他阻礙到他計劃的半點進行,他必定會用盡一切手段將他‘剷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