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雪驚訝地看着易風,她沒想到易風說的學過兩手,居然這麼厲害,一張墊杯佈就把孫子笑打倒了,當然,她要是知道這還是易風手下留情,不知道會做何感想。
“咦,鄙人兄你怎麼摔倒了,我就說嗎?放着好好的中國武術不學,學棒子的東西,這下知道靠不住了吧!還沒動手自已就先摔倒了。”易風放好墊杯佈回過身來,看着倒在地上的孫子笑說道。好像是才發現倒地上的孫子笑一樣。
易風剛剛的動作很快,圍着的人除了歐陽雪和張詩琪勉強看到一點,別人根本就沒發現,以爲易風剛真的是打蒼蠅,而孫子笑真的是自己摔倒的。
“你,我們在來。”孫子笑從地上爬了起來,他自己剛只感覺腦袋一重然後就摔倒了,根本就不知道是易風出的手。
“易風兄,原來你在這啊!你們這是”上官洪從人羣裡面擠了過來說道。
“原來是上官兄啊!我們沒什麼,這位同學剛不小心自己摔倒了。”易風微笑着說道。
“孫子笑你想幹什麼?易風兄是我的朋友。”上官洪一聽,轉頭看着孫子笑說道,他可謂是人精,怎麼可能看不出來是什麼情況。
“不幹什麼,我這就走了。”孫子笑說完轉頭就走了,他在學校的時候,跟上官洪因爲歐陽雪挑戰過上官洪,結果被上官洪打的跟豬頭一樣,現在還記憶猶新。
周圍的人一看上官洪來了,眼看也打不起來了,於是馬上就散了,雖然四朵金花在這,可是上官洪可是不那麼好惹的,雖然上官洪在學校的時候很低調,可是這些人都多多少少知道一點上官洪的事。
“易風兄,不如我們到那邊喝一杯如何。”看着周圍地人散了,上官洪又回頭對易風說道。
“下次吧上官兄,有機會咱們在聚聚,這五星級酒店衛生條件,貌似不是很好啊!居然會有蒼蠅,我還是先走了。”易風拒絕了上官洪的提議。
“那好吧易風兄,我們下次有機會一定要好好地喝一杯啊!”上官洪看出易風不想在這裡呆了,也不強求。
“那個幾位姐姐,我們走吧!”易風回頭看着四個美女說道。
“走吧!這裡的衛生是不怎麼好,蒼蠅太多了。”周晴順着易風的話說道。
於是,五個人就往門口走去了,邊走周晴還不停在問着易風剛講的故事,到底是在那裡看到了,易風對於她的問話,只是微笑卻不回答。
幾個人坐在車上,易風說道:“先找個地方吃飯吧!這種聚會真是無聊,連點吃的都沒有。”
“我們去那吃飯?”周晴轉過頭來問道。
“隨便找個地方吃點吧!”歐陽雪說道。
“好吧!不過吃完飯,要去唱歌啊!我們都好久沒一起去唱過歌了。”周晴小聲地說道,雖然參加聚會貌似除了她,另外幾個人都不是很高興,但是她還是想在去別的地方玩。
“就是你愛玩,今天非要參加聚會,結果怎麼樣,害得小風跟人家動手。”歐陽雪說道。
“那不是沒動起手嗎?都怪孫子笑,沒事找事。”周晴生氣地說道。
“你怎麼知道沒動手,你以爲孫子笑會無緣無幫摔倒嗎?”歐陽雪這會越想越氣,今天聽周晴的去酒店吃飯,碰到最不想見到的上官洪,參加聚會又碰到一羣蒼蠅。
“我看他明明就是自己摔倒的。”周晴抗議到。
“好了,好了自己摔倒的,趕緊找地方吃飯吧!”歐陽雪聽到周晴的話,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東西,她會古武的事,這幾個姐妹都不知道呢。
“好了小晴,小雪,我們找個地方隨便吃點吧!”李清夢開口說道。
幾個人坐在酒吧的包廂裡,易風一個人坐在角落裡喝着啤酒,幾個美女在周晴的帶動下正輪番唱着歌。易風不太喜歡吵鬧的環境,喝完一瓶啤酒,跟張詩琪打了聲招呼,一個人往洗手間去了,在回來的路上突然一個人摔倒在他面前,看樣子是被踢過來地。
“媽的,你小子走路是不是沒長眼睛啊!”一個含糊不清的聲音從前面傳了過來。
易風低頭一看,被打的是個男子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是死是活,而打他的那個男子,打完了看都沒看一眼,歪歪斜斜在前面走着,看樣子也是回包廂的,易風懶得管閒事,跟在醉酒男子後也往包廂走去。
“清心師兄我回來了。”這個醉酒男子推開一個包廂門說道。
“讓你少喝點酒,喝這麼多幹什麼,剛出去沒什麼事吧!”一個男子的聲音從包廂裡傳了出來。
“剛碰到一個不開眼的,被我一腳踢開了。”醉酒男子走進包廂說道。
“你怎麼又惹事啊!清遠師……………”說到一半包廂門關上了,易風沒聽到後面的話。
易風走到自己的包廂門口,正準備推門進去,突然想起清遠這個名字好像在那聽過了。嗯,上次被自己打的那個什麼鐵劍門的傢伙就是叫清遠,聽他叫師兄,難道跟那傢伙是一起的。
想到這,易風推開自己的包廂走了進去。
“易風你幹什麼去了,快來唱歌啊!來了半天了沒見你唱一首。”易風剛走進去就聽到周晴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們唱吧,我天生五音不全,這大晚上的,我怕我唱歌嚇到幾位美女。”易風走回自己坐的角落坐下去說道。
“真沒勁,唱的不好聽,也可以唱啊!出來玩就要玩的高興嗎?”周晴說道。
“那你們先唱,我等會在唱。”易風回道。
“來來詩琪、清夢我們唱。”周晴見易風不唱,又拉張詩琪跟李清夢去唱了。
易風坐在角落裡,手裡拿着啤酒,所精神力散了出去,穿過牆壁到了剛剛醉酒男子進的包廂裡。
易風看到這個包廂裡一共坐了八個人,四個男的四個女的,不過這幾個女的一看就知道是酒吧裡面的陪酒小姐,正陪着幾個男子喝酒。
“清心師兄,你說清遠師兄是被世俗的一個男子,一招打敗的,到現在傷還沒好?”剛那個醉酒男子含糊不清地說道。
“恩,上次我跟清遠師兄一起,親眼看到的,清遠師兄全力出手,被那個男的一招打的吐血。”叫清心的男子說道。
“不可能吧,清遠師兄功夫那麼好,在過幾年就可以進入先天了,怎麼會被人一招打敗了。”醉酒的男子一聽,馬上問道。
“不要在這亂說話。”清心一聽醉酒男子提到先天,馬上出口說道。
“有什麼好怕的,長老前兩天出門了,根本就不會來管我們的。”醉酒男子說道。
“是啊!前兩天李長老給了我一張很漂亮的女人照片,讓我拿給七殺門的那個草包少門主,還說這個女人身邊有個功夫很好的小子,讓七殺門少門主抓的時候小心點,不過那個草包根本就沒聽進去。過了沒幾天李長老就出門了,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又一個男子說道。
易風聽到這,仔細看了這個男子一眼。嗯,這個男子正是他搜秦壽魂時,看到的那個挑撥秦壽去抓張詩琪的傢伙,沒想到還真是這個鐵劍門搞的鬼。
“你說什麼,那個女人長的什麼樣子你還記得嗎?”清心一聽,有點不妙的感覺。
“記得啊!那個女人長的太漂亮了,我到現在都還記得呢。”那個男子回答到,接着把照片上的女人樣子說了一遍。
“糟糕了,真是打清遠師兄那個人帶的女人。”清心一聽,馬上就想到了張詩琪。
“你說什麼,那女人跟打清遠師兄的人在一起,可是長老爲什麼要這麼做?”那個男子問道。
“這個我也猜不到。”清心也搞不清爲什麼,不過他心裡有種不妙的感覺。
“管長老要幹什麼,這次出來真是舒服啊!沒想世俗有這麼好玩的地方,我都不想回去了。”一直沒說話的男子接道。
“不要說了,我們快走,馬上回夜色酒吧!”清心的心裡突然升到一種危險的感覺,好像有人在聽他們說話一樣。
“師兄怎麼了,這不是好好的嗎?回去幹嘛,那雖然也是酒吧,可是我們在那不能喝酒啊!也不能找女人,回去這麼早幹什麼?”醉酒的男子說道。他玩的正爽呢,好不容易長老沒在,他還想在玩會。
這幾天,李君昊出門以後,他們幾個偷偷出來,馬上就被城市裡的紙醉金迷晃花了眼,有點樂不思蜀的感覺了。
“不要在說費話了,快跟我走,我感覺我們在呆下去會有危險。”清心心裡的危機感越來越重。
易風沒想到自己用精神力偷看,他居然感覺到了,不過這傢伙功夫也不咋地,估計這是天生的感覺,反正已經知道他們在夜色酒吧了,易風不在理他們,收回精神力,坐在那裡喝起了啤酒。
易風剛把精神力撤走,清心心裡的危機感就消失了,不過他不想在呆下去了,馬上帶着幾個師弟走了。
易風邊喝着啤酒邊想,他們口中的李長老是什麼人,爲什麼要針對他。剛聽他們說,那個李長老現在出門去了,他去幹什麼了呢?易風皺眉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