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圍上來的這羣人,易風無所謂地看着光頭說:“田三,大家都在街上住求地,擡頭不見低頭見,用得着這樣嗎?”
“易風跟他說那麼多幹毛啊!這娃子就是欠收拾,理個光頭就裝起老大來了,老子早都看他不順眼了,有種過來跟老子單挑。”後面的郭建叫囂着。
“泥瑪,昨天晚上四個打老子一個的時候,沒見你娃子說單挑,今天看老子人多了就想單挑?行,你娃子過來,我們這幾個單挑你一個。”田三斜着眼撇着嘴說到。
易風掃了一眼四周,發現有很多從學校裡面走出來的學生,正在圍在這裡看熱鬧。又回頭看了一眼姜浩他們四個,這四個傢伙見對面十幾個人,居然沒有一點害怕的表情,反而卻有點躍躍欲試。
易風記得前世也發生了今天這件事,他們幾個被對面十幾個人揍的不輕。身上的傷過了大半個月纔好。不過,他不會讓歷史在次重演了。
對面的田三看他們幾個沒回話,往前走了幾步,站在離易風四五米遠的地方,看着他幾個面露得色,不過這表情在加上臉上的幾塊創可貼,看起來有點慘不忍睹的感覺。
“你們幾個站在這不要動,我一個人就夠了。”易風回頭說到,臉上帶着自信的表情。
郭建他們幾個一聽,這還得了啊,對面可是十幾個,一個人怎麼可能擺得平。他們四個想着就要往前走,易風手一伸攔住了他們四個。轉頭向路邊走了過去,隨手撿起路邊一塊紅色的板磚。
對,就是後世兵器譜排名第一的武器板磚,這東西經濟實惠,不重不輕,隨處可找,*作簡單,使用方便,殺害力驚人,是打架鬥毆,裝B耍酷的首先。用完隨手可扔,小雨一下,不留一點痕跡。
兩邊的人都看着易風,不知道他撿塊板磚幹什麼,這東西好像跟打架沒什麼太多的關係,不得不說現在地娃子們還是純潔的,還沒學會利用身邊的每一樣東西當武器。
掂了掂了手上的板磚,易風玩味地說:“田三這事真的不能就這麼算了?大家都這麼熟,動起手來就不好看了,要不這會你回頭就走,我們下次見了面,還是朋友怎麼樣?”
“滾泥瑪的下次見面還是朋友,老子今天揍定你們幾個了。”田三惡狠狠地說道。
易風一聽,一個劍步竄到田三面前,一板磚拍在田三的臉上。田三一頭栽頭在地上,半邊臉立馬就腫了起來,跟着上去一腳踢在田三的肚子上,田三像個蝦米一樣蜷縮在地上,雙目圓瞪,嘴巴張的老大,發出“嗬.......嗬聲”就是一句話說不出來。
易風一腳踩在田三身上,擡頭狠狠地注視着剩下的十幾個小混混,那些小混混看着他狼一樣的眼神,都本能地往後退了一步。
感覺到腳下田三想掙扎地站起來,易風又一腳跺在他後背上。
“泥瑪地賤骨頭,非要挨頓打才知道花兒爲什麼這麼紅,這下心裡才舒服是不是啊!”說着蹲下身子,扔掉手裡的板磚,兩手抓住田三的腦袋,在地上撞了兩次。田三一動不動地爬在地上,滿臉鮮血,半邊臉腫的老高。
接着,易風把田三提了起來,左手抓住他的衣領,右手噼裡啪啦地扇了十幾個耳光,一把推倒在地上。
“還打不打了啊?”帶着疑問地表情,看着那十幾個小混混。
那十幾個小混混一動不動,看着眼前這個好像瘋子一樣地男孩。這些小混混平時也是欺軟怕硬的主。看到易風這種往死裡揍的打法,那敢往前湊啊!看到地上,田三悽慘的模樣心裡直毛。個個露出惶恐之色,眼神四處掃視,看樣子一有不對就要開始跑路。
“怎麼你們不走,還想讓我請你們吃飯啊?”易風看已經嚇住了十幾個混混,便面露嚴厲神情,惡狠狠地問到。
那十幾個小混混,立馬四散而逃。轉眼間,只剩下地上的田三沒人管了。
圍着看熱鬧的學生中,有個學生說到:“擦,這是誰啊這牛B,下手這麼狠,居然把社會上的混混打成這個樣子。”
站在他旁邊的一個同學接着到:“應該是初二的吧,他後面那個捲毛我認得是初二的。”
這時,圍觀的人羣中,跑出了兩個染着黃毛的學生,衝到易風面前:“大哥你好,那個我們兩個是初二四班的,以後我們能不能跟着你混啊,你真是太牛B了啊!你收我兩當小弟吧。”兩個人說完,用滿懷崇拜的眼神看着易風。
易風還沒回答他們,人羣中又走出了好幾個,染着各色頭髮的學生,無一例外都很是崇拜地看着他。這些娃子們都受港臺電影影響頗深啊!才十三四歲不好好學習,學別人拜什麼老大。易風有些頭痛地看着眼前這羣娃子,一時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如果是前世,易風肯定會好不猶豫地答應下來。他前世也受港臺電影的影響頗深,夢想着自己什麼時候能當上老大,帶着一票小弟,看那個不爽就滅了那個。
但心理年紀已經二十八歲,當過兩年武警的易風,對《無間道Ⅱ》裡,“出來混遲早都是要還的”這句話理解很深。
他所在的武警中隊,是執行看押任務的。所看的監獄裡,關着的大多都是無期死緩的犯人,裡面有很多都是叱詫一時的江湖老大。
結果進到裡面,還不是一樣,天天干着重體力勞動,活動範圍只有生活區裡幾百平米的地方。這還是結局好的,運氣差點的橫屍街頭,前世電視網絡上報道的比比皆是。
易風想了想,對着面前的一羣人,指着躺在地上的田三,說道:“你們以前覺得田三是不是很厲害的。”
有個藍頭髮地娃子說道:“這傢伙一直都吊的不得了,在外面遊戲廳裡,經常找我們的磋。”有不少娃子點着頭表示贊同。
“那你們現在覺得他怎麼樣”易風又問到“這傢伙就是一菜B”一個黃頭髮地娃子說到“垃圾”“敗類”“SB”有好幾個娃子搶着說到“那個,其實田三以前打架還是很厲害的”一個身高一米六左右,面容白晰,目光膽怯,並沒有染頭髮的娃子小聲說到“李小波,你說什麼”一個紅色頭髮的娃子說到“這個娃子,嗯…….叫李小波的,他說的不錯,田三打架還是厲害的,但他今天還不是被我一板磚拍倒在地上了。出來混早晚都是要還的,你們小小年紀拜什麼老大,你們知道什麼是老大嗎?你們家人把你們送到這裡是來學習的,不是讓你們來混的,好了都散了吧,該幹嘛幹嘛去。”易風很是裝B地說到.然後,低頭踢了踢地上的田三道:“行了,別在裝死了趕緊起來滾蛋,以後不要在挑事了。”
田三爬起來,擠出圍觀的人羣,頭也不回地往前跑着,一會時間就不知道鑽進那個巷子消失不見了。
易風看着田三已經不見,回頭對郭建他們幾個說:“行了,事情已經解決了,田三以後肯定不敢在來學校了,我先回家吃飯了啊!”說着擠出人羣,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後面了幾個小倆娃兒(這個“倆”讀“nia”是方言“女孩”的意思,小寶感覺家鄉這個詞還是蠻好聽的)說:“這那個班的好酷啊!”
“是啊,是啊”說這話的幾個小倆娃兒,明顯被港臺電影給毒害了。
“切,一看就不是好學生,還跟社會上的人打架”說這話地是幾個,一看就是好學生地。易風邊走邊想這次的打架,他並沒有用擒拿格鬥功夫,是不想被別人看出來他會功夫,另外,也是想用直觀暴力一點的方法,讓別人怕他。免得以後在學校,被一些無聊地傢伙找麻煩。
前世的時候,他從初二快結束的時候開始,就沒怎麼在學校呆過。這次重來一次,他想低調的、好好的、老實的度過剩下的初中生活。
在一個,他上初三會碰到自己的初戀,那是個禍水級地女孩,一個喜歡唱歌,唱很好聽的女孩,一個喜歡給他唱《萍聚》和《路過的野花你不要採》的女孩,一個在最後一次分別時跟他說:“至少我們曾經擁有”的女孩。
想着,易風眼前,好像出現一個女孩,坐在他的身邊給他清唱着《萍聚》的畫面,耳朵裡彷彿有一陣穿越時空的歌聲傳來。
別管以後將如何結束 至少我們曾經相聚過
不必費心地彼此約束 更不需要言語的承諾
只要我們曾經擁有過 對你我來講已經足夠
人的一生有許多回憶 只願你的追憶有個我
別管以後將如何結束 至少我們曾經相聚過
不必費心地彼此約束 更不需要言語的承諾
只要我們曾經擁有過 對你我來講已經足夠
人的一生有許多回憶 只願你的追憶有個我
別管以後將如何結束 至少我們曾經相聚過
不必費心地彼此約束 更不需要言語的承諾
只要我們曾經擁有過 對你我來講已經足夠
人的一生有許多回憶 只願你的追憶有個我
易風感覺自己地眼睛裡,彷彿有什麼東西要涌出來。他擡起頭看着天空,過了一會搖了搖頭,把這些東西趕出自己的思緒,已經錯過了一次,這一次無論如何也不會在放手了。現在自己要做的就是,抓緊時間好好學習,然後,以一個新的形象出現在她的面前。
想通了這些,易風走路的步伐更加堅定有力了,向回家的方向走的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