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宮浮沉作品——
這是一個充滿了掠奪意味的吻,無論是安爵還是斐華,此刻他們都在對對方進行全方位的掠奪,口舌糾纏之間,不約而同地染上了一絲瘋狂的味道,侵佔和侵佔,一個是延續原本面目的熱火,一個是至冰山之中噴薄而出的岩漿。
此刻的安爵和斐華,再不是冰與火,而是火於火。
不過斐華之冰化爲熱火,這世間向來只有一人有這本事。
安爵沒有反抗斐華抵着自己的力道,他一手從斐華優美的脖子旁穿插而入,扣住他的頭,迎接着他的瘋狂而瘋狂。他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抗拒,說實在的,被斐華粗魯的對待實在是一件太過美妙^H小說?而值得紀念的事情,這段時間他對自己都太過於小心翼翼,雖然被一個男人捧在手中視若珍寶的感覺的確很不錯……不過作爲骨子裡叛逆肆意的安爵來說,粗暴其實也是一種情趣……
安爵絕對是享受的,在感受被侵佔的同時,他的霸道也在此刻展現,同斐華如今表現出來的強勢並肩而上,平起而立,誰也沒有被誰落下一點。
終於,脣齒離開,兩張靠近的俊顏慢慢遠離。
映入斐華眼中的安爵,嘴角帶着一絲勾人奪魄的笑意,他微微側頭,身體懶懶靠在背後的門上看着自己,然後伸手拉了拉自己的領口,有些粗暴、卻性感得要死地直接一拉而下,露出大半個胸膛,還是這般完美的肌膚和線條,這些日子的調理已然讓他褪去了病弱時的瘦弱,不過左邊胸口還是隱約可見那猙獰的疤痕。
當然,這疤痕即便是本身並不咋的,可是在斐華看來,只要它存在於安爵的身體上,那就會染上獨特的魅力。
斐華眸中劃過一絲暗暗的花火,他的一手放在安爵的腰間,略微用力朝前帶了帶,然後猛然俯身而下,熾熱未散的脣就已然落在了那道疤痕之上。
安爵發出一聲輕笑,在斐華的力道下,他忍不住微微揚起了頭,白皙的頸部形成一道美麗的弧線,他的眼因爲情慾的狂猛入侵而微微眯起,染上一絲醉人的色彩,而他的手更不會閒着,在調情這一點上,安爵從來不會輸給誰。
他的手早已經鑽到了空子,從斐華的腰際而入,火熱的手掌在斐華身體內部的每一處似漫不經心、卻又極致的挑逗着。
此刻他們兩人就像是又展開了一場博弈,從熱烈的吻轉到了全身上下的惹火上,就想着拼一拼是會誰勝誰敗。
然而,結局太過容易得到定論。
斐華對上安爵,似乎從他最先的愛上就註定了他日後同安爵之間的競技敗北的結局。
在安爵狂猛而誘惑的攻勢下,斐華又哪裡是對手,他作用在安爵身上的力道顯然越發軟了,就連身體都忍不住麻痹不行,雙腿更是在這樣的感受之下微微一軟,整個人幾乎輕輕壓在了安爵身上,最後終於在下身某處被人佔領之時,放棄了所有的進攻,直接輕輕摟住了安爵的腰,然後輕輕靠了上去,順便感慨了一句:“你這個妖精。”
“什麼?”安爵手中豁然一個用力。
直讓斐華雙腿更軟,身上的大半部分力量又朝着安爵壓去:“阿爵,若你要,就去牀上。”
但是他的聲音卻還是如此平靜,在這個火熱充斥的時候就像是一團冰霜,帶給安爵難以言喻的反向刺激。他眼中的花火更甚,又勾起一個壞壞的笑容,然後微微直了身子,手掌未有退回,五指輕輕一握:“那……我牽着你走?”
斐華大囧!
此時此刻恐怕是斐華人生中面臨的最尷尬的事情。因爲自己愛上的這個本質惡魔的男人竟然要牽着他的小華華走……說實在的,斐華覺得這實在是破天荒的不可思議!如果沒有遇到安爵,他這輩子恐怕都不會遇到這種事情,而就算遇到了,他定然都會給對方一句簡單的拒絕。可是,這個世界上最缺的就是如果,斐華遇到了安爵,就早就註定了他冷漠的生命之中注入了一道澎湃的洪流,會讓他癲,讓他瘋,讓他狂。
囧的情緒不過瞬間,斐華就已經抿了抿脣,此刻他雙腳可還有些發軟,被安爵這麼牽着,更是軟弱無力。可是始作俑者卻顯然格外欣賞此刻的畫面,根本沒有伸出援手前來解救的意思。
一路走來,纔不過十幾步,於斐華而言就像是繞着地球轉了一圈的長遠、困難,可是這種困難又實在是太過刺激太過幸福,讓他渾身戰慄的同時生不出半點不滿的情緒。
不過,這話刺激實在是太過龐大,斐華壓根不能承受,他終於忍不住伸手環繞住了安爵的肩膀,頭朝着上邊兒一枕:“阿爵……別折磨我了……”
安爵豁然轉身擁着斐華在懷,他的身子幾乎完全貼近了他,熾熱的胸膛傳遞過去的是他內心的同樣澎湃和激情,他湊近斐華的耳朵,輕輕地道:“吶,斐華……我都聽你的。”說着,他的手快速動作了起來,從上往下,慢慢加快。
而在這種韻律之中,斐華的身體也開始顫抖起來,他把臉徹底埋在了安爵的肩膀上,讓他擋住了自己的表情。
可是,安爵早就知道,斐華在那一刻究竟是多麼美麗的一道風景,他微微低下頭,用自己的下顎枕在了斐華的頭頂,他的聲音聽起來是如此具有魅惑,讓斐華不由自主地想要去完成:“吶,斐華,擡起頭來,讓我看看。”
斐華慢慢擡頭,清俊的臉上此刻早就染上了極致的慾望,他的眼都忍不住朦朧了起來,同他的五官襯托在一起竟然顯出幾分豔麗的色彩來。
安爵眸光深邃,他的手豁然加快……
等斐華朝着自己癱軟過來,他輕輕一帶,咬着斐華的脣:“喏,聽你的,我們去牀上。”
這次不再如剛纔那般艱難了,因爲安爵很猴急。他甚至直接彎下了身,將斐華扛了起來,然後迫不及待地走向牀鋪,朝下一放。
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安爵看着牀上的人,慢慢脫下西裝外套,然後將襯衣鈕釦完全解開,緩緩爬了上去。
牀面一陷,安爵看着斐華似乎是看到了自己的大餐,他的眼中慾望無法掩飾,可是那閃爍着的無限精光,究竟代表着什麼,也同樣無人可知。
這一邊兒兩人已經小型激戰過一次了,而距離這裡不遠處的一個房間,卻顯得如此肅穆嚴謹。
門外,站着兩名金髮保鏢,他們表情冷硬,手持手槍,就像是在看管一個格外重要的犯人。
不過,只要門前這兩位非常凝重的知道,他們被要求看管的人根本就不是房內的人物,而是眼前的這位。
軍裝,二槓三星,樑思成上校正是這兩位保鏢的看住目標,而由安爵下達的指節指令是這樣的:不惜一切代價,杜絕任何樑思成上校和黎昕經紀人相處的機會。
也由此可見,安爵絕對有霸道無理的本事。
樑思成就站在不遠處,此刻他目光如刃,氣息如冰,恨不得將眼前的兩位保鏢直接一聲令下,讓自己的手下掃射而死。
不過樑思成顯然不是笨蛋。他可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展示出自己本質的暴戾,黎昕可還在裡邊兒呢,他可不願意再如過往一樣將黎昕嚇到。
所以他採取的方式是最根本的人聲傳播,他幾乎是吼出來的。
這位上校同志壓根就不在乎自己的形象問題,反正多年的軍人生涯,將他的嗓音磨礪得很好。
他站在房間門口能被保鏢允許的最近距離,一聲大吼:“梨子!快出來!我想見見你!”
他的身後,站着一排被他帶過來的軍人,而其餘的則做樣子保護安爵去了。
聽到他話這麼落下,身後的軍人齊刷刷蹬腿敬禮,然後同時大吼:“嫂子!快出來見見我們上校!”
一個軍人的聲音就儼然雄渾至極了,如今這麼一排,說真的……
黎昕在房間內痛苦地捂着耳朵,糾結不堪……不過內心卻再度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外邊兒的某人,還是同以前一個屁模樣!——囂張、霸道、毫無道理可言!
這邊兒動靜不小,而安爵和斐華那裡卻越發火熱。
眼底男人已經被自己很快地扒光光了,安爵的眼中獵食者的光芒是如此極致,他笑着低頭去侵佔者斐華身上的每一處肌膚,給他們烙下自己脣瓣最炙熱的溫度,給他永生永世都不可忘懷的感覺。
然後安爵手掌帶動,將斐華翻了一個身,同時,他傾身而上,一手從斐華的身下穿插而入,想要將斐華的身體再度帶得火熱起來。
安爵的五指修長,碰及之處無一不是着火點,讓斐華忍不住閉着的眼睛輕輕顫動。即便是早已經決定要將自己徹徹底底地交給安爵,放任他的進攻,可是他還是如此不習慣和陌生。但是斐華毫不擔心,他在心底慢慢安慰着自己,習慣了便會好的。
——帝宮浮沉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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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沒吃到……今天只睡了倆小時,所以下午補了覺~嗷嗷,反正總是要吃的,哦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