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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離善看那樑永實也沒有說慌,心知這是幕後那個人是知道周澤時想找那月光珠,所以才設下計謀。
那些人驀定周澤時一定會過來找這月光珠,所以早就安排了一切,包括在水裡埋了刀子和繩子,而且,他們居然能在周家安插着人,安插的那一人還是會水的。
他們算準她和周澤時會下水去找。
想來自那錢志豪那一件事情之後,知道在陸地上討不到鍾離善的便宜,就把主意打到了水面上。
若不是她有空間有手,今天就如那背後設計的人所想,就把命給交待在這裡了。
回到酒店後,周澤時就的表情就十分的奇妙,經常盯着鍾離善,但是等鍾離善一轉過頭去看他的時候,他又立馬把頭給轉開。
幾次之後,鍾離善便知道了周澤時的心思。
“澤時,你想要問什麼?”鍾離善問道。
她知道周澤時對她抱有疑慮。事實上,不是她不想和周澤時說,而是現在還沒有到時機。
“你的刀子是從哪裡來的?”周澤時輕聲問道。
他原先也不想問鍾離善的,再算是再親近的人,誰沒有個秘密?
但是今天下午看到那一具屍體的時候,他的疑惑就悄然上心頭。
他知道善善有保命的本事,他的理智也讓他不要去詢問鍾離善,但是他仍是忍不住。
他想要知道鍾離善的一切,特別是經過今天下午這一件事情之後。
“我不方便跟你說,至少現在還不方便。”鍾離善搖頭拒絕地說道。
她知道她應該相信周澤時,但是這空間太匪夷所思了,她不得不謹慎。
周澤時非常地失望,兩隻眼睛耷拉着,一副非常委屈的樣子。
鍾離善頓時覺得有些受不了,便說:“要過一段時間才能說。到時,我把所有的秘密通通告訴你。現在,還不是時候!”至少,要等她把那十件物品全部找齊了再說。
周澤時見鍾離善還是堅持已見,心裡雖然失望,但是也明白鍾離善是不會再說的,便說:“那行,等你願意告訴我的時候再告訴我吧。”
“嗯,不是我現在不願意說,而是現在還不是時候,等可以說的時候,我再告訴你。”鍾離善說道。
現在,還不是到說的時候。
“好。”周澤時說道。
第二日,鍾離善不顧周澤時反對,第二天八點,又到河前,準備下水。
周澤時這一次說什麼也要跟着鍾離善。
鍾離善不肯,周澤時便拉着鍾離善不放。
最後,鍾離善無奈之下,只得讓周澤時跟着她一起下河。
爲了照顧新手周澤時,鍾離善遊的非常地慢。
在河下的滋味並不是很好,但是周澤時爲了安心,所以也就忍耐住。
爲了避免發生上次的情況,周澤時安排更加地妥當了,他從那十幾個保鏢中抽出三個人,這三個是他們周家世代的家僕,忠心之類並不用說。
這三人跟在他們的身後,其它人則在岸上一直跟着他們。
鍾離善並不願意讓周澤時來受這樣子的苦,周澤時也並不需要受這樣子的苦,但是她改變不了周澤時的做法,只得讓周澤時跟着。
等河流快出了沙封市的時候,鍾離善忽然就發現河的中間有有一個巨大的樹根。
那樹根樹立在河道的〖中〗央,河水把樹根分成幾岔,那樹根也極爲怪異,沒有腐爛,卻是被那河水衝得光滑光滑的。
鍾離善一時好奇,便過去看了看。
周澤時也跟着上去。
甫一靠近,那一股熟悉的引力就出來了。
那一顆黑色的月光珠就在這附近。
鍾離善走到周澤時的旁邊,拉起了他的手,在他的手心輕輕地劃了劃。
這是他們約定好的,若是有發現,就靠過去,在他的手心劃劃。
周澤時便停了下來,朝鐘離善看去。
鍾離善點了點頭。
周澤時激動地就想伸手去把那呼吸器給打開。
鍾離善急忙阻止周澤時。
周澤時這才發現不妥,趕緊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隨着鍾離善一起去找那一顆黑色的珠子。
鍾離善圍着那一顆珠子看了半天,也沒有找到那一顆黑色的珠子。
她不甘心,因爲〖體〗內那熟悉的引力還在,珠子肯定是在這附近,這時,彷彿感受到鍾離善的想法一樣,鍾離善的腦海就出現這樣一行字——珠子就在這附近,仔細地找找。
鍾離善定下心來,細細地開始找了起來。
周澤時也跟着一起找,他把地上的那些石頭一個一個地撿起來看了看,若是黑色的,就放在一旁,若是其它顏色的,就扔回原地。
這一個工作並不輕鬆。
在河裡工作比在陸地上難多了。
過了好一會兒,還是找不到那一顆珠子。
鍾離善拉着周澤時的手就浮了上去,浮到河上,鍾離善把嘴邊的呼吸器給拿開,對周澤時說:“澤時,我們在這裡等一下,等那三個人,讓他們回去拿刀或鏟子過來,我懷疑那珠子要麼是在河底上,要麼是在那一顆大樹根那裡,要不然,我們也不會找不到?”
“好。”周澤時點頭說道。
鍾離善看着一臉疲憊的周澤時,改變主意說:“我們上岸邊休息一下,邊休息邊等他們拿東西過來。橫豎已經知道那珠子就在這裡,晚點再找也成。”
周澤時的體力不如她這個天天練武的人,此時,周澤時已經非常地疲憊,他的臉色有些蒼白,身體看起來雖然沒有什麼,但是鍾離善知道他的體力也已經到了極限。
周澤時有心想在河中等着,但是他的體力到了極限了,勉強下去,那也是拖累鍾離善而已,所以,他也就同意了鍾離善的意見。
兩人游回了岸邊。
到了岸邊,那在陸地上的保鏢早就拿着熱飲和牀鋪在那裡等着了。
周澤時喝了一杯熱可可,這才恢復力氣。
“我能肯定那一顆珠子就在旁邊。我靠近那一顆樹根的時候,我師父給我的東西發生了反應。”鍾離善面無改色地撒着慌,事實上,那空間的引力現在還在有的,只不過是因爲遠離了樹根,所以,並不是很明顯。
“那就好,還好你沒有按我之前說的,要到那一個距離開始找,要不然,我們就錯過了。”周澤時帶着歉意地說道。
他先前還想找人計算好再找呢,現在看來,他錯了。
“若是沒有我師父給我東西,我想,我是會按照你的方法來找的。因爲,這比較科學。”鍾離善說道。
若是平常的東西,肯定是要按照周澤時的方法去找,但是她找的不是平常的東西,她找的是空間需要的東西。
空間需要的東西能跟普通的東西一樣嗎?
她只能老老實實地去找。
“這一顆珠子是你師父的?”周澤時問道。若不是韓蒼的,那韓蒼怎麼會有感應這一顆月光珠的東西?
“不是我師父的。我也不知道我師父怎麼做的,反正他把東西留在我,說拿着這東西能找到那一顆黑色的珠子。說實在的,我也不知道我師父要這一顆珠子做什麼?!”鍾離善搖頭說道。
珠子是空間需要的,不要他師父想要的。
“你師父是高人,總會有我們不知道的辦法的。”周澤時說道。
“嗯。師父和師母是奇人,他們有很多本事我還沒有學會呢。”鍾離善說道。
兩人談話間,那些保鏢已經把鐵鏟和砍刀給拿過來了。
鍾離善和周澤時繼續潛下河裡去尋找。
鍾離善拿起砍刀就砍起來了。
她往那縫隙裡砍,照她的推理,那一個黑色的珠子可能是被河水給衝到了那些縫隙中去了。
周澤時也拿着砍刀一起砍。
爲了避免發生意外,跟着他們的那三個保鏢,已經團團地圍住在旁邊。
鍾離善空間裡有更鋒利的刀,但是現在人那麼多,不方便把刀給拿出來。
鍾離善把內力灌輸到那砍刀上面,用力劈向那樹根的裂縫中去。
想來,那顆珠子應該也堅硬的很,就算劈到了,那也是沒有什麼要緊的。
那樹根能在這日復一日的河水中流存下來,豈是那麼容易就可以砍斷的。
鍾離善一刀下去,發現那樹根只是裂了一個小口。
周澤時也發現了那樹根不是好砍的,看向鍾離善。
鍾離善朝他搖搖頭,他就閃到另一邊去。
鍾離善朝着那樹根遊了一圈,然後往那引力最厲害的地方砍去。
一刀接着一刀,許是她有內力,這刀砍的也不輕鬆。
大約兩分鐘之後,從那樹根的裂縫中掉出一顆拇指大小的黑色珠子。
那珠子剛一出現,鍾離善的腦海中就出現了這麼一段話——就是那一顆珠子了,快把它給撿起來。
鍾離善朝周澤時點點頭,示意周澤時把珠子給撿起來。
她不能動手,她一動手,空間肯定立馬就把那珠子給吸進空間裡的。
到時,讓她如果解釋那一顆黑色的珠子憑空不見?
還是等周澤時他們見過珠子之後,她再接過珠子。
周澤時彎下腰,把珠子給撿起來了。
空間見鍾離善不合作,就想鬧騰,鍾離善只得安撫空間,並保證晚上驗收後就把珠子送到空間裡去,空間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