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楠?你怎麼會在這?你母親呢?你過來了你母親沒有和你一塊過來嗎?”陳明傑看着女兒說道。
陳明傑自從來到美國之後就不停的在奔波、不停的在忙碌。
白澤軒嘴裡說的傑瑞斯是他安插在白氏在美國公司的臥底。他把公司的每項與別的公司合作的事情都實現告訴了陳明傑,再由陳氏公司提前與對方打成協議,從中阻斷白氏公司的發展路。不過他也會故意讓一些不入流的小公司和白氏合作,省着對方起疑心。陳明傑一方面想制約白氏公司的發展,一方面想要白家依靠自己才能在國外發展,讓自己比白晟睿高一頭。
白家和陳家雖是世交,但陳明傑的心眼非常小。在白澤軒接手白氏公司這幾年,白氏公司發展迅速,各種行業都做的風生水起,儼然就成了商業上的巨霸。不僅如此,白澤軒在國外的產業也大大的超過了他。別的國家他沒辦法,不過美國卻是他的根據地,他決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在自己的地盤上落下風。
那天晚上白澤軒提到了傑瑞斯,他就預感到了不妙,而且一晚上也沒能聯繫到他,無奈他第二天就匆匆忙忙的飛了回來。回來後就到處派人找傑瑞斯,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卻一點音信也沒有。不過看到公司也沒有什麼損失他也能稍微的放鬆一下。
在半月前,一家與他合作的公司突然終止了與他的合作,說是在合同裡找出了他做的手腳。當時他也沒在意,不合作就不合作吧,反正想與他合作的人多的去了。沒過多久又有一家公司與他終止了合作,也是同樣的道理。這時候他起了疑心,親自去找那公司的老總談話,沒想到人家根本就不見他。屋漏偏逢連夜雨,就在這時候,美國的銀行與他終止了合作,他的資金一下子被掐斷,這時候他才意識到背後有人對他動手腳,不用猜想就知道是誰。
他這段時間一直忙着請客找關係。他想着,以他公司多年的名頭應該不難,可沒想到處處碰壁。今天好不容易約到了一位以前關係還算不錯的銀行內部的一個朋友吃飯,剛走進酒店就見自己的女兒也正在上樓,馬上叫住了問道。
“爸,你怎麼在這?這樣吧,我約了個朋友,晚上回家了我們再說。”陳雅楠沒想到在這碰到了爸爸。
“好吧,我也有事情要處理,晚上我們再說吧。”陳明傑也沒多想便走了。
陳雅楠看着父親走了,轉身上了電梯,原來她不是來吃飯的而是來酒店包房找人的。
“呦,雅楠,你終於來了,我可是等你半天了。”陳雅楠剛打開包間的房門,就有一個人迎接了出來。
這個人叫傑森•湯,今年四十歲,一副尖嘴猴腮,兩眼猥瑣的樣子一看就不是好人。他是一個地下組織的頭目,爲人兇狠殘暴,能一刀把人殺了的一定要坎上八刀才行,所以道上都叫他八刀湯。他還特別的好色,在他手下糟蹋過的女孩子最少也有幾百人之多。而且,他在那方面特別的變態,變態到能活活的把女孩子折磨至死,所以被他糟蹋過的女孩子基本上能活着的少之又少。
他和陳明傑關係不錯,但也只是看在金錢方面而已。不過這麼殘暴的一個人卻對陳雅楠情有獨鍾。按照他的身份想得到陳雅楠那可是相當容易的事情,可他偏偏就是沒有下手。不管兩人在一起喝醉也好,玩樂也罷,只要陳雅楠不想讓他碰,他就不會動她一下。
這些年陳雅楠一直在國內,每年也只是偶爾的來美國住幾天,但他們的關係從未斷過。這次接到陳雅楠的邀請,他自然是十分高興的。
“傑森,好久不見了,你想我了嗎?我可是想你了呢!”陳雅楠上來就給了他一個高興。
“是嗎?你知道的,聽到你這句話會讓我高興好久的。不過,雅楠,你怎麼這麼憔悴,還瘦了很多,誰欺負你了嗎?”
“傑森。”陳雅楠突然抱住了八刀湯趴在了他的懷裡委屈的哭了起來,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一時讓八刀湯手忙腳亂。
“寶貝別哭了,我的心都讓你哭亂了。”他哄女孩子倒是有一套。“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一定幫你出氣。”
陳雅楠故意抽抽噠噠的樣子十分可憐,看的八刀湯心裡癢癢的,身體居然有了反映。
“寶貝,你知道我的心就別在折磨我了,你說吧,你要我爲你幹什麼我都願意。”
“傑森,還是你對我好。我想開了,與其等待一個不愛自己的人還不如找一個愛我的人呢。不過,我氣不過被他們當猴子耍,你一定要爲我出氣啊!等我的氣消了,我就……”說着陳雅楠湊到八刀湯的耳邊:“我想嫁給你。”說完用舌尖輕輕的一舔他的耳垂。
八刀湯的身子頓時一顫,下身啪的就立了起來,控制不住的就抱住了陳雅楠想去吻她。
陳雅楠用手指輕輕的堵住了她的嘴,委屈的說:“對不起傑森,我心裡好難過,也沒有心情,等你幫我出了氣,那時候我就是你的人了,我一定會讓你舒舒服服的。”
八刀湯再難忍也還是強行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慾望,不過,今天一定會有女孩遭殃了。
“寶貝,我愛死你了,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的跟着我的。”說完手在陳雅楠的屁股上擰了一下。“寶貝,說吧,是誰?是誰讓我的寶貝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放心,我一定會爲你出氣的。”
“你知道我一直愛着白澤軒的,當然,我現在已經徹底對他死心了,只是我不甘心被那個叫林丹月的得到,都是她從中插了一腳,讓我丟盡了人。她打我、侮辱我,還讓我滾回來,她說如果再見到我就會要了我的命。傑森,白澤軒我已經不愛了,但我這口氣卻出不來,我現在只有靠你了,你一定要幫我出了這口氣。”說着陳雅楠又掉下來眼淚趴在八刀湯的懷裡哭了起來。
“放心吧寶貝,交給我了,我一定會爲了出氣的。乖,別哭了,哭的我心裡也難受的很。”
陳雅楠趴在八刀湯的懷裡,兩眼陰森,嘴角輕輕是翹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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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是白哥哥乾的?不可能,他不可能這麼做的。爸,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白家不利的事情了?”陳雅楠聽父親說這段時間公司的遭遇吃驚的說。
“除了他還有誰?還有,不管我做了什麼都是在爲這個家考慮,沒想到他做的這麼決,我不會就這麼讓他得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