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弟,請放心,在一個月之內我們定會回來幫你渡過難關,還請老弟您放心。”加老七衝着門口的祁天道拱了拱手道。
“加老頭,一路上要小心啊!”祁天道同樣也向着那加老七拱了拱手,同時花紫嘯又重新背起了那還在沉睡中的南宮嫣兒,而後向着那祁天道抱拳道:“祁伯伯再見!”
深夜中,那祁天道藉着月光看着那逐漸消失的一老一少,站在自己的家門口,久久沒有挪動位置。
已經升入正午的陽光直直的從天空當中射了下來,惹得底下成羣的人一邊用手在臉旁扇着風,一邊罵着這鬼天氣,在這極爲熱鬧的街市當中,來往絡繹不絕的商販與旅客讓這原本就熱鬧非凡的大街變得更加熱鬧了起來。不少的商販都在熱誠的叫賣着自己的商品,周邊街的兩旁各種酒樓與茶館一眼望不到盡頭,那繁華的程度簡直比起中州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怪不得那陳英傲氣十足,在這麼一座大的城市當一個城主的兒子倒是確實不錯呢。”花紫嘯揹着已然甦醒過來的南宮嫣兒看着四周熱鬧非凡的大街道。
那南宮嫣兒自從前幾天便已然醒了過來,不過她這次倒是也學怪了,醒來之後也不吵也不嚷嚷,平靜的躺在花紫嘯的背上,倒是老實的像一條溫順的小貓,讓花紫嘯到感覺頗爲有些不習慣起來,此時已經是離開那祁天道家中有了半個月的時間,花紫嘯與那加老頭已經到了加羅帝國幾乎可以與那國家中心所能媲美的一座大城市-納蘭城,因爲要進城,所以也就將那丫頭身上的繩子鬆了,但是加老七害怕這丫頭到了人多的地方亂跑亂叫嫌麻煩,所以便點了那丫頭的一些其他的穴道,讓她動彈不得。
感受到背後的那一抹能夠令人心醉其中的柔軟,花紫嘯不自覺的將那背上的南宮嫣兒,往他的背上緊緊的貼了帖。
那南宮嫣兒也感受到了花紫嘯的小動作,當下銀牙緊咬,俏臉羞紅的罵道:“你這個不知羞恥的狗賊,等本姑娘解了穴道非要把你碎屍萬段。”
“呦呦呦,你可拉倒吧,一路上你不知道在我耳邊罵了我多少次了,要是能動手你還能等到現在。”花紫嘯戲謔的一笑,同時小手不老實的狠狠的拍了一下他背上的南宮嫣兒的翹臀。
那南宮嫣兒那受過被別的男子這般輕薄啊!要知道平常在雲嵐宗那幫追她的男子都能排到山下去,看是她高傲的心姓讓那些男子都吃了閉門羹,從小到大可謂是除了自己的父親之外讓別的男人就連手指頭都沒有碰過一根,但是現在卻被一個小屁孩百般調戲,更何況這小屁孩還是自己的殺父仇人,可謂是把那南宮嫣兒氣的是火直往上頂,當下怒叱了一聲:“你,”
任憑那南宮嫣兒現在動彈不得,但是花紫嘯還是感到背後的一股煞氣,那丫頭此刻恨不得把一口銀牙都咬碎了,但是花紫嘯這小子也是夠壞的,也不理會那丫頭的怒叱,壞笑一聲,用小手狠狠的摸了一把在那旗袍遮蓋下的光滑細膩的大腿,同時還戲謔的衝着旁邊的那小丫頭淡笑一聲:“手感還不錯。”
那南宮嫣兒此刻都要氣背過氣去了,當下就準備氣急被壞的大罵花紫嘯,花紫嘯大概也猜到了那丫頭準備罵他,於是便換了一副無賴的小嘴臉道:“小娘們你可小聲點,只要不害怕別人聽見把你的事蹟廣爲流傳,你就儘管大聲嚷嚷,反正我花紫嘯不怕名聲敗壞!可是某人怕是就不一定了呢,嘖嘖嘖!”
“你,”只見那背上的南宮嫣兒二目噴火,一副恨不得咬死麪前的花紫嘯才解氣的模樣。
“哎!這才乖嘛!”花紫嘯不懷好意的一笑,捏了一下那南宮嫣兒雪白的瓊鼻。
在熱鬧非凡的大街上能看到一老兩少在街上走着,老的在前邊,另外兩個少的在後邊跟着,但是那女孩卻在那男孩的背上被他揹着,如若不明這其中關係的人恐怕只會單純的認爲那是一對青梅竹馬的兄妹,
“徒兒,都正午了,先吃個飯吧!”在前邊的加老七抹着額頭上的一把汗一揮手衝着後方正在於南宮嫣兒鬥嘴的花紫嘯道。
“好嘞,師傅!”花紫嘯趕忙衝着前邊的老頭一笑道,三人就進的拐進了一家小飯館。
小飯館雖然較爲簡陋破舊,但是一進去便被其中正在喝酒吃茶的漢子暢爽的笑聲所包裹,小飯館雖然並不大,但是裡面卻幾乎是座無虛席,但看那些人的服飾大多都是粗布爛裳,較爲破舊,在熱鬧的小飯館當中一位老者在桌與桌的縫隙中穿梭,一張老臉樂的將那滿臉的皺紋舒展了開,那老者一轉頭看見了門口的加老七等人,當下連茶壺都沒來得及放下趕忙跑過去道:“客管請裡邊請,裡邊請。”
花紫嘯幾人的出現因爲他們身上服飾與那裡邊那些人的差異倒是招惹了許多的注視的目光,然而更多的目光則都聚集在花紫嘯背上那個膚白雪凝的小姑娘身上。
那位老者殷勤的招待讓花紫嘯等人對其有了幾分好感,待花紫嘯等人在一處較爲靠牆的小桌子前坐下後,花紫嘯將背上的南宮嫣兒放了下來,讓她靠在牆邊,那丫頭被放下來後依舊死死的瞪着花紫嘯,但是卻一言不發,那老頭衝着內屋喊了一聲道:“玲玲啊!快出來招呼客人。”而後殷勤的從櫃檯處拿出了三個碗在皖中倒滿了茶,
那老者的側臉讓花紫嘯感到好像想起了某個人,但是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到底是誰,直到那老者突然衝着內屋喊了一句:“玲玲”後花紫嘯突然想起來了,驚訝對那老者道:“你不就是開酒樓的那位大叔嗎?”
“小兄弟你是誰,以前見過老朽?” 那老者也有些驚訝的問道。
“老伯,你不是以前在中州開酒樓嗎?怎麼跑到這納蘭城開了個小飯館呢?”花子嘯有些好奇的問道。
“唉!一眼難盡啊!”那老者用着他渾濁的雙眼看了一眼遠方,這時恰好那小丫頭也跑了過來,那丫頭依舊是與那次在酒樓一般無二,穿着一身洗的乾乾淨淨的綠色上衣,下身着一身漂亮的小白裙。
“玲玲,你好好招待客人,爺爺先去內屋歇息下,”說着那老者寵溺的摸了摸那玲玲的小腦袋,顫巍巍的晃着他老買的身體提着茶壺走入了內屋。
看那老者不願多說,花紫嘯倒也懶的多問,乾脆坐在座位上閉目養神了起來,加老七衝着那小玲玲說了幾個菜,讓那小玲玲記下後去了內屋準備了起來。
“小子,你還認識這開酒館的老頭?”加老七問道。
“以前在中州的酒樓見過。”花紫嘯道。
“哦!”那加老七點了點頭,似乎在這個問題並不感興趣,便不再理會,手撐着下巴目視前方。
但就在這時,忽然從門外閃進來了一潑皮無賴,在那潑皮無賴的旁邊還跟着一模樣猥瑣的年輕人,花紫嘯再一看那模樣蠻橫的無賴,忽然想起來這廝正是那潑皮,高二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