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這座椅倒還不錯。”一個身着青黃兩色服裝面相黝黑的老年男子坐在一躺椅上,好不愜意的眯着那雙老眼對着旁邊的中年漢子說道。
“誒,是,小人有了此等好東西豈能不給大人獻上。”那漢子看了眼那躺椅上無比愜意的老爺,而後又輕輕拍了拍躺椅旁扶手處,衝着那躺在座椅上眯縫着老眼的老爺不懷好意的一笑,兩人此時便是彼此間心照不宣。
待那漢子走後,不大一會兒從門外跑進來一個穿着花花綠綠的風騷年輕女子,同時還帶着一身珠寶首飾,只是她那一身亮閃閃的珠寶首飾非但沒讓面前的這名女子看起來有多高貴,反而讓人感到十分的庸俗,那女子此時將手中手帕輕輕的捂在嘴邊,甜膩膩的衝着躺椅上享受的老頭叫了聲:“老爺!”
那原本在躺椅上愜意的男子,一見聽到面前這風**子甜的膩人的聲音,頓時那雙色眯眯的老眼如同吸附在那面前的女子身上一般,一騰身從那躺椅上一躍而起,那動作甚至要比一個年輕後生還要敏捷不少,一把將那面前的女子攬入懷中,嘴中還說道:“你這小騷娘們,幾日不見又想老爺我了不成?”
“誒呀,老爺你好討厭啊!”那女子半推半就的甜膩膩的說道,而這話在那名**薰心的老爺眼裡卻完全是性感的挑逗,那傢伙猴急的跟八百年沒碰過女人一般。
那女子輕推開伏在她身上的老頭如同撒嬌般的說道:“老爺你都不疼人家還要這樣對待人家。”
“我怎麼能不疼愛你呢?我可恨不得把心都給你掏出來呢。”那老頭急的在那女子耳旁是好話說盡,神色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那剛纔那漢子進來找老爺是做甚,你都不給小紅說說。”那女子故作生氣一般的從座椅上站起來,向前邊走去。
“誒,嗨!你說這事啊,我還以爲你說啥呢?那貨東頭一飯店掌櫃,好像是把他的一個什麼穿家寶給丟了,然後被一個不知道哪來的乞丐撿去以爲沒用就給那傢伙給扔了,那漢子說是要求我給我拿乞丐判個死罪,我尋思着這其實倒也不管那乞丐啥事,本來不想去管,不過這傢伙到也還挺懂事,給的錢倒還不少,”那老爺一邊得意洋洋的說道,一邊得意的從哪座椅扶手處中掏出了兩袋錢來。
“嗬,這個糊塗掌櫃倒也是有趣,人家一個乞丐誰知道你那什麼傳家寶,扔了也就扔了,還要判個死罪,”那女子撇撇嘴道。
那縣官趁着那女子說話的當,輕輕的繞到那女子的後背,趁着那女子沒有防備一把抱住了那女子的後背嘿嘿笑了起來。就在這時外邊突然冒失的闖進了一個男子,一看房中如此場景,便趕忙要退下去,但卻被那老爺喝住,
那老爺對於這個突然闖入進來的冒失鬼顯得十分的不悅,略微的理了理衣服,深吸一口氣說道:“什麼事?”
“回稟老爺,外邊來人要求老爺斷案。”那男子跪在地上衝着那老爺說道。
那老爺聽完後皺了下眉頭,心中想:“莫不是那貨來了,沒理由啊?這麼快?”又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男子,覺得有些心煩,揮了揮手道:“你先去,我隨後就到!”
那男子聽完後急忙起身退下,這時那名女子過來說道:“老爺還不快去斷案。”
“你這小騷娘們,老爺我今天就是上堂之前也得把你給辦了。”房門內頓時充滿了一屋子的春色!
邁着穩健的步伐,由旁邊的師爺扶着緩緩的坐在大堂正中的一張太師椅上,而後欠了欠身子又喘了一口氣纔對着堂下的一干衙役說道:“前來告狀者何人,讓他們上來吧!”
那縣官略微有些慵懶的靠着太師椅的座椅,感受到背部傳來了的一絲冰涼,才略微從剛纔的激烈中舒緩過一口氣來,摸着下巴眯着老眼喃喃道:“這娘們到他孃的還真有味道,可累壞了我這把老骨頭嘍。”
此時的花紫嘯身後跟着一干衆人,聽到裡邊喊自己上堂,便邁步準備上去,身後的一干衆人想要跟上去卻被那兩旁的衙役攔住,於是便在衙門前等候花紫嘯,
當日之事全校人皆有目共睹,所以花紫嘯也並不想去辯解什麼,只知道在那和噙龍倒下的那一刻面前的阿狸一頭撲到了自己懷中,倒是哭的像個孩子,那哭聲讓他的心裡某些地方都開始痛了起來,直到後來才長嘆一口氣輕撫那丫頭垂在背上的辮子。
天下又怎會有不透風的牆,也是因爲如此,那和噙龍便拉着花紫嘯前來告狀,但是卻絲毫沒有考慮到那和噙龍的所作所爲。
“恩,下跪者何人,有何冤情啊!”那老頭伸了個懶腰,用右手支着臉頰慵懶的問道。
“民女和氏,狀告花紫嘯,他殺害了我丈夫啊!”說着那中年婦女跪在地上哭泣了起來。
“恩?那被告者在哪裡呢,本官怎麼看不到。”那老頭打量了下四周說道,而那站着的年僅六歲的花紫嘯則被他直接忽略了過去,而後他又皺眉道:“怎麼讓小孩子都跑公堂上來了,簡直胡鬧,”
“我便是花紫嘯。”花紫嘯略微低這頭,冷漠的說道,話語中絲毫不帶半分的感情。
“恩?”那縣官有些好奇的盯着站在大堂的花紫嘯,而後皺着眉頭問道:“和氏你說是這個小孩殺了你的丈夫?”
“正是啊!還請青天大老爺做主啊!”那中年婦女哭喊道。
“放屁,簡直是胡鬧,你莫不是那本官開心不成,這一個還在穿着開襠褲活尿泥巴年齡的小屁孩子你給我說殺了你的丈夫,你當本官是豬啊?來人,給我拖下去達上三十大棍!”哪縣官驚堂木一拍,怒道。
宿舍突然停電了,今晚就暫時更到這裡吧,同時現在我也在揣摩一些人物形象還有一些情節得烘托等,希望也能讓讀者們看的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