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花紫嘯回過神來的時候,那道士已然消失在了山體中,而此時對面的那山體也重新閉合,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那,那難道就是生死門?”花紫嘯的疑惑可以說是一個接着一個,如果那就是傳說中的生死門的話,那那道士進去後會怎樣呢?那石碑上所說的魔王永生,神王永寂又是何意思呢?當然最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就是明明剛剛看到那女子緊隨那道士其後,怎麼現在沒了蹤影。
而就在花紫嘯想這些的時候,突然面前那深潭中發出了一陣咕嘟咕嘟聲引起了花紫嘯的注意。“難不成這底下還有活物不成?”想到這裡,花紫嘯戒備的抱着懷中的小獸,向後退了幾步。
在這時,只見那深潭突然冒出來了一個人頭來,再仔細一看,原來是剛纔的那名女子,此時她彷彿受了什麼重傷,磕磕絆絆的從哪譚中爬了出來,在岸邊劇烈的咳嗽了起來,花紫嘯見狀趕忙跑過去攙扶起了那女子。
而就在花紫嘯想要過去的時候,那女子衝着花紫嘯大罵了一句:“滾開。”而後只見那巨大的深潭當中如同投入了一顆深水**一般,發出巨大的聲響,無邊的水花向着四周迸濺,而在那爆炸聲響起的地方,出現了一條巨大的蟒蛇。
那巨蟒長相及其奇怪,說是蟒蛇,然而身下卻有無數對足與吸盤,如若仔細看那小吸盤一個個則如同嬰兒小嘴那般,密佈到令人看了簡直渾身難受,那巨蟒騰身出來後竟然發出一聲低吼,那吼聲聽起來不像是什麼猛獸的聲音,聽起來倒像是一個女子在抽泣那般。
也到現在,花紫嘯才猛然明白過來剛纔爲何能聽到女子的哭泣聲,原來是這個鬼東西發出來,而此時那巨蟒竄出來後身體竟然到達那山體的一般有餘,而且下邊還沒有完全出來,很難想象如果這般巨大的巨蟒全身出來究竟會有多麼的巨大。
那巨蟒渾身的吸盤發出一聲如同女子哭泣的聲音之後,便是向着那岸邊的女子撲去,其聲勢之浩大,場面之壯觀,可謂是令人咂舌。
此時只見那女子手指向後一指,猛然間在那手指的頂端發出劇烈的金色光芒,而後如同一隻迅猛的箭矢一般向着那怪物爆射而去。
那強烈的金光直接洞穿了那怪物身子上的無數吸盤,瞬間一股燒焦的味道騰昇了起來,頓時那怪物大聲的嘶吼了起來,帶着渾身密密麻麻的吸盤都在劇烈的顫動,那景象簡直讓見者只怕是一生都難以忘記,
而在此時,那女子又是雙手迅疾的接了一個金印,半空中只見一頭渾身如同黃金澆鑄而成的巨獸瞬間凝結而成,而後在劇烈的咆哮一聲之後,向着那巨大的水中怪物撲去,一瞬間花紫嘯只感覺此時如同山崩地裂一般,那不斷被擊飛出去的水花紛紛揚揚的擊打在花紫嘯的身上。
那女子趁着這個空檔,一把抓住花紫嘯的領子,便是從踩着那懸崖峭壁,一路飛了出去,身後只傳來那令人感到噁心的嘶吼聲。
**********************************************
再次醒來,已然是晚上,天上高掛的曉星殘月讓花紫嘯知曉此時已經逃了出去,身旁的火堆不是會傳來噼裡啪啦的聲音,從身旁不斷刮過來的冷風,讓花紫嘯不自覺的又靠了靠那身旁的火堆。
“你醒了?”此時那女子身上裹着一間淡紫色的布,臉色顯得有些蒼白,她看着花紫嘯說道。
三年不見,再次見面昔日的巨獸已然成了這般模樣,花紫嘯點了點頭,而後道:“我們現在出來了?”
“恩,”那女子點了點頭,彷彿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
“接下來,你要回家嗎?我或許可以送送你,”那女子臉色平和的往火堆中添着柴火,黑色的眼瞳中倒映着面前的火光,在面前火光的渲染下,那純白的臉龐顯得美極了。
“恩?你怎麼對我那麼好?剛纔不是還嚷嚷着要殺我媽?”花紫嘯戲謔道。
不過那女子似乎對於花紫嘯戲謔並沒有放在心上,雙手緊握在一起,望着那堆火光想着心事,良久纔對着已經黑下來的天空嘆了一口氣,彷彿十分的凝重。
“有心事?”花紫嘯見那女子這般模樣,湊過去問道。
“你不用管的那抹多了,今晚就現在這裡睡一覺吧,有我在沒有魔獸敢私自靠近你,明天一早我就送你回去好了。”那女子淡淡說道。
“哦,”花紫嘯隨意的聳了下肩膀,見那女子不想多說,便也就不再多問,當下拔下旁邊的一根草根,噙在嘴中,枕在自己的雙臂上,翹着二郎腿,望向天空。
良久。
“小鬼,你知道那道士是誰嗎?”
“不清楚,只聽他說他的法號叫做濟楓,還是個出家人,不過我覺得既然他一直都瞞着我,或許就是剛纔的那些話都是騙我的,可信度不高。”花紫嘯望着夜空道。
“哦~”那女子應了一聲,沒再說什麼,重新又陷入到了寂靜當中。
“小鬼,你想過日後要做什麼嘛?”沉默了片刻後,那女子又道。
“做什麼?你怎麼會對這個感興趣?其實吧我也不太清楚,我現在就一個九歲的小屁孩,只能是承接這父母家人的期望中去不斷的修煉,修煉,至於修煉究竟要幹嘛?其實我都不怎麼清楚,或許也只是爲了滿足家人的某些需求吧。”
“哦,那你們這些魂師每升一階,都需要大量的魔獸銘文做後盾支持,可是這大陸上的魂師日漸增多,魂獸卻日漸減少,唉,說不定那一天我們這些魔獸早晚得在這片大陸上消失。”那女子望着天空,嘆氣道。
“那有什麼辦法呢?這本來也就是很正常的事情,除非廢除了魂師這個體系,可是這又怎麼可能呢?”
“恩,就是,要怪就怪那個一萬年前的遮天帝,莫名其妙的搞什麼魂師體系,結果現在搞得是大陸上人與魔獸之間不共戴天,那個老烏龜聽說最後也沒有善終,也是上天對他的懲罰了。”
花紫嘯:“呵呵~~!”
“唉,你一個小屁孩子,也不知道爲何,我竟然找你說起了這些,或許是有些話憋的太久了吧,原本想着借用生死門的力量來複活曾經的那些死去的強大的魔獸,但是沒想到竟然莫名其妙的冒出來了折磨一個人物。”
“從古到今魔獸與魂師就是勢不兩立,雖然說在魔獸山脈我也是一方王的存在,但是又有誰在意這些呢?就現在都不知道有着多少魔獸正在被屠殺,”身旁傳來的鼾聲引起了她的注意,向着那鼾聲的方向望去,卻看見花紫嘯早已枕着手臂熟睡了過去。
那女子嘴角淡淡的笑了一聲,月光映上了她長長的睫毛,此時她將身上裹着的那藍色的一塊兒布取下來,輕輕的蓋在了花紫嘯的身上,而後望着遠方的天際,右手撐着雪白的臉蛋,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今日第三更,求一點鮮花,收藏和打賞,在次作者不勝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