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無法接受,無盡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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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天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況且她的話說的很明白,她不會主動找沈希澈,可是沈希澈要是主動找她,那她就沒辦法了,她這是在給自己留着活話,萬一以後她還要再次的出現在沈希澈的身邊,何雅琪也說不出什麼。
“何小姐,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晴天站了起來,走到何雅琪身邊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然後轉過身,對她說道。
“我很忙,沒有空去原諒些無聊的人,自然也沒空去恨那些無聊的人。只是我想何小姐應該明白了,有些人能惹,而有些人,卻不能惹!”
說完晴天便沒有再多看她一眼,頭也不回的走了。
何雅琪一個人坐在那裡,她想了很多。
何雅琪很聰明,她知道她根本就不是晴天的對手,如果晴天要是追究那些事情,那麼她現在就不會在這裡了,可是,她知道的太晚了,如果一開始她就知道晴天是這麼一個狠角色,那她也不會自不量力到去爲晴天設陷阱,也就不會落得今天這步田地了。
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歸根結底,還是她先不仁在先,也不能怪晴天不義。
何雅琪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小聲的呢喃道。
“寶寶,媽媽的未來,可都靠你了。”
晴天在回去的路上,她開着車,可是臉上卻很嚴肅。
看來薛天成的那件事的確不是何雅琪所爲,那麼,那個人又會是誰呢?
薛天成被暴打之後便懷恨在心揭發了何雅琪,這裡怎麼看都有問題。
何雅琪會笨到用那樣的方法去處理事情嗎?她難道不知道狗急跳牆的道理?
這隻能說明,其一,薛天成並不知道在幕後指使他的人是誰,其二,是有人故意想要讓薛天成以爲,那個幕後黑手就是何雅琪。
如此一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何雅琪的身上,那麼她就會神不知鬼不覺的隱藏起來,何雅琪那個時候根本就是百口莫辨,雖然她已然極力否認薛天成的事情,可是那個時候誰還會相信她所說的話呢?可以那個人,就可以順理成章的逃之夭夭了。
順水推舟後又嫁禍於人,這一招實在是太高明瞭。
而這個人,更是不能小覷,而且,他要比何雅琪難對付的多。
晴天的心裡並非沒有答案,只是她很害怕那個答案,她沒有辦法面對。
晴天的潛意識中一直不願意接受這件事情,她不願意看到事情的真相,她怕當有一個天真相赤(果)(果)的擺在她的面前時,她會受不了的。
可是,她真的要就這麼一直當傻子,裝做什麼都不知道嗎?
晴天的心裡矛盾極了,因爲她懷疑的人,是她的好姐妹,是她最好的朋友,是她可以爲她付出生命的人,是她一直當成親人的人,這讓她怎麼能受得了呢?
因爲失去過,所以纔會倍感真惜,如果真的是那個人背叛了她,晴天又會怎麼辦呢?
可是,要晴天怎麼能不去懷疑她?
事情一件一件的浮在了晴天的腦海裡。
想到最後,晴天的腦袋裡一直浮現着那朵被撕碎的白色薔薇,她覺得那朵花就像她的心一樣,被狠狠(蹂)(躪),又被扔在了地上。
晴天不敢再想下去,她覺得頭好疼,疼得就像要裂開了一樣。
突然,晴天想起了一件事情,如果她心裡的懷疑是真的的話,那麼,她的電腦運行速度變慢了,是不是也並不是偶然?
晴天捶了自己的腦袋一下,急忙拿起了電話,打了一個遠洋長途。
“山迪,你快回來救我。”
安妮最近實在有些精神恍惚。
安妮常常一個人站在窗前,或坐在沙發上發呆,不知在想着什麼。
此時的安妮正躺在她的牀上,她手裡握着那支手機,像握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
突然,她的短信提示音響了起來。
“又來了,又來了!”
安妮的身體都顫抖了,她戰戰兢兢的拿起電話,深吸了一口氣,彷彿在告訴自己一定要鎮靜,一定要鎮靜!
當她看到上面只是一條賣房子的垃圾短信時,她長長的吁了一口氣。
安妮順了順自己的胸口,把手機扔到了一邊,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還好只是條垃圾短信,並不是別的什麼。
安妮深吸了一口氣,稍稍平靜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她的短信提示音又響了起來!
安妮再次緊張的汗毛直豎手腳冰涼!
安妮的手發着抖,她強迫自己去拿起電話,雖然她的心裡害怕到了極點,可是,如果不去看個究竟,這隻會讓她感到更加恐懼而已。
安妮把電話拿到了自己的眼前,打開那條短信,只見上面寫着。
我死的好慘啊,我的周圍都是火啊,火啊,它們燒爛了我的皮膚,燒掉了我的血肉,連我的骨頭都變成了碴子!我痛啊,我痛啊!這一切都是因爲你!是你!是你!毀了我的一切!我會讓你血債血還!血!債!血!還!
安妮嚇得啊的一聲,急忙把電話扔了出去,那支電話被甩到了牆上又彈到了地上,瞬間變得粉碎。
安妮捂着自己的耳朵,她彷彿能聽到一個女人哀怨與仇恨的聲音,那個聲音不停的在重複着短信上的內容,她不想聽不想聽,可是這聲音總能鑽進她的耳朵。
安妮嚇得大哭起來,她的臉色灰暗,她最近總是收到這樣的短信,她一開始還以爲是誰的惡作劇,是誰在裝神弄鬼而已,沒想到,她已經換了好幾個手機號了,可短信就像是魔鬼的低吟一樣,總是纏着她不放。
安妮一下子鑽進了被子裡,不知道爲什麼,她總覺得有一雙血紅的眼睛在看着她,在一直盯着她,發出可怕的光來。
陸離此時回到了他的家,晴天依舊沒有接他的電話,這讓他很鬱悶。
忙碌了一天,陸離也感到了些許的疲憊。
這時,一個擁人站在陸離的不遠處,一副欲言又止,十分爲難的樣子。
“你怎麼了,是有什麼事情想和我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