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4 鬼氣森森
白筱沐想吃了蒼蠅一樣難受,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的心情。
“我後天要去……”白筱沐第一想法就是逃脫。
白母笑着說道:“乖啦,你逃得了初一,逃不過十五,他們今年在我們家過年。”
“你的意思是慕霖謙也會在我們這裡過年?”白筱沐看着自己的親爹。
“對呀,他們在這裡沒有什麼房子了,你讓他們過年住賓館咩?”白父笑着說道:“當然是住在咱們自己家了。家裡有房子,等到過了十五以後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房源,讓他們挨着我們買一套,或者是我們再挨着他們買一套。”
白父和白母討論的津津有味,而在旁邊聽着的白筱沐覺得五雷轟頂。
完了,這是不是算醜媳婦要見公婆了。
其實可憐的慕霖謙也不知道他的父母回過來看看他。,陪着他一起過年。
白筱沐默默的放下了筷子,躲到了樓上給慕霖謙打電話。
“你後天有空嗎?”白筱沐聽到慕霖謙接電話就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慕霖謙正在開年度總結會議,上邊的人再講着,而慕霖謙做在下面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電話放在了耳邊。
上面的人清晰的在講着今年的走向,然後慕霖謙直接站起來說道:“暫停休息十分鐘。”
休息十分鐘?
所有的人看着表,怎麼可能?堂堂的總裁竟然要休息十分鐘?
想想覺得寸土寸金的慕霖謙竟然要休息十分鐘簡直不科學。
可是慕霖謙把耳朵放在了耳機上,然後就很自然的出去了。
“我那天有空,你有什麼事情麼?”慕霖謙看着白筱沐,其實白筱沐從來不會這個時間段給自己打電話,所以,對於第一次來騷擾自己的慕霖謙來說,確實非常的而開心。
“你真的沒有什麼事情,例如去機場接人?”白筱沐啓發着慕霖謙。
慕霖謙給白筱沐笑着說道:“我現在只有十分鐘的時間,你有什麼事直接給我說一下好麼,小沐,我猜不透。”
當然也沒有時間猜測,不過“這個小沐,我猜不透”這句話,有點微微的翹舌音,似乎有點在撒嬌的韻味。
白筱沐眼珠一轉說道:“沒事,我就是問問,後天我有事情,你要跟我一起去麼?”
“小沐,你是再邀請我麼?”慕霖謙一手扶着窗臺的欄杆,一手隨意的拿着手機。
修長的手指撫摸手機,就像是撫摸戀人的手一樣。
“當然,怎麼,不願意去,我就找別人了。”白筱沐笑着問道。
慕霖謙有點急切說道:“當然願意,你還氣我。”
”我可以不敢氣你,一旦你打我怎麼辦?“白筱沐臉上一副你絕對會打死我的模樣,“好了,你趕緊去開會吧,省的損失非常的大。”
“聽你的。”慕霖謙聽到了白筱沐那邊掛電話的聲音,然後看着自己的手機,放進口袋裡。
白筱沐沒有想到慕霖謙竟然不知道這個事情,還好自己沒有透露出去,到時候給他一個驚嚇好了。
當然白筱沐剛想安安靜靜的看會書,結果事與願違,因爲她不僅僅是一個美女,還是一個總裁。
明月的電話響起來,說是一切準備就緒,就等白筱沐簽約然後辦開幕式了。
“好了,我這個知道了,不用很正式就好,你代表我去簽字也挺好的。”白筱沐說道。
“我覺得您還是好好出席一下,因爲這畢竟是代表您的一個產業”明月覺得自己的董事長什麼都好,就是自己太懶了。
白筱沐點頭答應了,明天過去簽約。
當然明天簽約,明月弄得很大,而白筱沐帶着半個面罩,很多人都說明月的這個董事長毀容了,可是明眼人一看這個董事長就是白筱沐。
白筱沐弄得這個房地產公司,絕對是對張氏房地產是一個大的衝擊。
白筱沐後面有很多補貼,但是這個張氏現在幾乎是孤軍奮戰。
一個人沒有良好的人員關係就會成爲很悲催的人物,例如現在,沒有人給張氏房地產貸款,因爲他們有一部分是自己做的。
當簽了這個合同,則證明白筱沐就要在房地產分一杯羹了。
而這件事情對於這個t市有巨大的衝擊。
“什麼!”張濤聽到了這個消息,火氣上來了。
其實放在誰身上都會火氣上來的,因爲白筱沐讓張濤的妻子回來了。
“那個賤女人,竟然不來幫我們企業,帶來一個外來企業!”張笛開始罵罵咧咧的看着電視。
“我孫子,張濤,你一定要把我孫子要回來。”張媽媽看着李莉在電視上甚至想扯她下來。
張濤的衝擊力最大,因爲上面的是她的妻子,失蹤了很多個月的妻子,想想沒有見面的兒子,爲什麼他要不辭而別,爲什麼他要把自己的孩子帶走?
當然此時的李莉正和白筱沐逛街呢。
“怎麼樣,產後恢復的挺好的。”白筱沐笑着看着專賣店裡面的衣服。
李莉拿出來一件衣服說道:“挺好的,現在很快樂,兒子也很快樂,我覺得我獲得了重生。你先去試試。”
“恩。”白筱沐看着李莉似乎沒有以前的懦弱,更多的是堅韌不拔的性格,再加上李莉本來學的就是這方面的專業知識,所以讓李莉來這裡做這種活絕對是對不起李莉。
“我還沒有看到小傢伙,到時候我去看看他,給他帶點好吃的,他現在可以副食了,但是不要斷了奶,公司的事情很多,但是不需要你一件又一件的操心。”
“我知道,謝謝你。”李莉的眼睛中帶有絲絲的溼潤,其實李莉對張濤還是有一定的而感情的,但是張濤的家裡太噁心了,根本待不下去。
李莉替白筱沐做主了幾件衣服,直接買了下來。
“這是幹什麼?”白筱沐看着裡面的衣服愣了幾秒鐘。
“當做禮物,沒有什麼禮物,你僱傭我的聘金有不貴,只能送你這些。”李莉眼睛這個時候已經成爲一條線說道:“好了,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