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頓飯菜,讓曾氏第一次覺得,大嫂的廚藝可真好,簡單的東西到了她的手裡,就能做出美味來,是她活了這麼多年,吃的最好的一頓了。
真的不枉此生了。
有魚,有雞,有兔子,還有臘肉,還有一些蔬菜,一張桌子都擺滿了菜。
因爲是過年的,石父看到這麼多菜,也沒有說林唯一和石大柱兩口子,如果是以前,他一定會提醒一遍,可如今是過年的喜慶日子。
也想到了石劉氏,可是最後還是打消這個念頭了。
吃了飯,林唯一有拿出乾果和瓜子,大家有一起聊天。
可能因爲要守年的緣故,大家聊了一會兒天,就各自的回去了。
林唯一和石大柱對視了一眼。
“你們以前是怎麼過年的?”林唯一看着以眼前的銀碳火,問着石大柱他們在軍中是怎麼過年的?
石大柱回想着在軍中的場景,“只有在過年的時候,我們才能大塊的吃肉,大碗的喝酒一次。”
平時在邊關打仗,吃的都是大鍋飯,能填飽肚子就已經是最好了,在過節的時候,能有肉一些。
大塊的吃肉,大碗的喝酒?
這是多麼的暢快的事情呀。
林唯一想到,她每年過年,都會生悶氣。
每一次過年,都要回到高永輝的老家去過年,他爲他爸媽的在老家修建了別墅,每一次過年,她的紅包準備足足的,還被人嫌棄給的少了。
而他爸媽最初那兩年,話裡話外就是讓他們生孩子,最後幾年都沒有問了,林唯一冷笑兩聲,怕那個時候,肖雲已經帶着他的兒子回去見他們了,也是爲什麼他們爸媽沒有在催着他們的生孩子的事情,這件事情,她從頭都蒙在骨子裡,那個老家居然沒有一個人告訴她,真的是餵了一些白眼狼。
如果沒有她,高勇輝能有這樣的一切嗎?
如果沒有她,就憑高勇輝,就是在給他十年,也發揮不到現在這樣子。
可是就是這樣男人,給她致命一擊。
“主人,那些都過去了,都過去了。”小白感覺到的林唯一情緒不對勁,立即安慰起林唯一來。
這事情是過去了,可是去過不了心中那一個坎。
傷害已經形成,她可不是菩薩心腸,什麼苦海無涯回頭是岸,那都是假的。
“唯一,我只希望每一個春節,都能跟你一起過。”其他什麼的,都是次的,只希望身邊有唯一,能跟唯一這樣一輩子下去。
林唯一眼神閃了一下。
沒有說什麼。
而是視線看着銀碳。
這裡很是平靜,可是京城皇宮就沒有這麼平靜了,很是熱鬧。
“王爺,好熱鬧。”之前錢珍珠可是很少來參加這樣熱鬧的宮中聚會的,這不看到這樣一幕,小聲的在南宮煌的耳邊說着,此時錢珍珠一身婢女的的打扮,站在南宮煌的身後。
南宮煌很想說,年年都是這些,他都看厭煩了。
一點心意都沒有。
“喜歡吃什麼,說吧。”南宮煌哪裡會不知道這個丫頭的打算,這不端了一盆糕點,遞給了他。
他的動作,如果有人注意,就會發現這一幕,可是很多人大多數都看着大廳中間,跳舞的舞女。
每一年都沒有什麼新意。
“王爺,你看她們的身材,真的是太好了。”
南宮煌見她盯着那些女人的身材看着,而且還看得那麼認真,一臉的黑線,她也是女人,這樣看着其他的女人好嗎?
“是不錯。”南宮煌帶着附和語氣說着,在這裡看她們跳舞,還不如回王府過年去。
哎,他其實羨慕普通百姓家的過年的,記得他曾經聽說,過年那一天,會準備很多好吃,一家人談笑說着話,而他是皇家人,卻過着無聊的年。
看着高位上的母后和父皇,南宮煌一個人喝着悶酒。
“王爺,我聽說瘦馬,她們是瘦馬嗎?”錢珍珠小聲的問着。
距離他們這靠前位置有一些遠的地方有兩雙有一些着急的眸子看着錢珍珠這邊。
陳氏看着女兒那沒心沒肺的樣子,滿是無奈的說,“老爺,你怎麼不早點跟王爺說,讓珍珠回家過年?”
錢大人能說,他說過了嗎?可是王爺根本沒有回到這個話題,而是說着其他的事情,他好不容易有扯到這件事情了,可是有被王爺自動忽略過去了。
別提多麼的憋屈了,這樣的丟人的事情,當然不好跟夫人說了。
“你有什麼事情隱瞞我?”陳氏一回頭就看到自家老爺哪糾結,而且還咬牙切齒的神情,這不陳氏就問了出來了,他們好歹也是二十多年的夫妻,對相公可是很瞭解的。
“沒有。”那樣丟臉的事情,怎麼能告訴夫人呢?
不能,不能,這可是關乎名譽的事情。
被自己未來的女婿堵的沒有辦法,可是想到中午逍遙王府送來的年禮,錢大人可是無處可發。
“沒有才真的怪,說吧。”陳氏壓低眼神,如果不知道相公有什麼心思,那她這個夫人真的是白當了。
“夫人,真的沒有什麼?”錢大人的視線看向大廳中間的舞姬,其實他們坐在坐外邊,只能看到有幾個人,至於她們的動作看的不是很清楚。
可是誰敢說什麼?
那高位上的可是皇上,還有皇后,太后禮佛也回宮了。
錢珍珠宛如八卦上身一般,這不開始對那些舞姬點評起來,甚至還說,一些隱晦的話。
這讓南宮煌的臉陰沉的有一些難看,可是錢珍珠彷彿沒有看到一般,一門心思都在那些女人身上去了。
“錢珍珠”南宮煌壓低聲音的呵斥的喊着。
錢珍珠一臉茫然地看向南宮煌,他這是怎麼了?怎麼生氣了?
“你不喜歡她們?”錢珍珠以爲他不喜歡這些舞姬,這不就直接說了出來。
南宮煌很想回一句;她從哪裡看出來,他喜歡看到那些舞姬了?難道她不知道,他不願意她提及其他的那人,而且還介紹的那麼清楚。
讓他都認爲,丫頭這些喜歡那些女人了。
“不喜歡。”他爲什麼要喜歡這些舞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