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牀邊,看着她的容貌,景灝伸出手,輕輕的撫摸着她的頭髮,眼裡滿是溫柔和寵愛,他是真的喜歡唯一,他以前沒有喜歡的一個女人,不知道怎麼去哄,只是那幾句乾煸的話。
林唯一迷迷糊當中,感覺有一道視線盯着她,這不就嚇醒了。
“你怎麼在我這裡?”
景灝也被林唯一那一下子坐下來的動作也驚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回神過來了,“你午飯沒有吃,我就來看看。”
錯過了午飯了?
她還真的不知道,在空間裡忙到累了,纔出了空間躺在牀上一下子就睡着了。
“唯一,是不是我中午的事情,讓你沒有胃口了?”景灝見林唯一沒有說話,這不有一點歉疚的說着。
林唯一也不好說什麼,這事也是她自己的問題。
其實景灝真的很好,長的也不錯,而且性子也好,對她也很好,這樣的男人,在現代,也是打着燈籠都打不着,最重要是,林唯一與他日久相處,也有了一些感情了。
“不是,是因爲天氣熱,我沒有什麼胃口。”林唯一不喜歡的夏天,太熱了,在現代因爲有空調,風扇還過的去,可是來了這古代,雖然沒有現代那麼熱了,可是這天,還是很熱的,拿着蒲扇一直扇着,可是還是有一些熱。
景灝是知道的林唯一怕熱。
這不立即拿着一旁的蒲扇,給唯一扇起來。
“唯一,要不去鄉下,鄉下要比縣裡涼快一些?”景灝提議道。
林唯一搖頭,“我走了,店裡怎麼辦?”
林唯一也知道鄉下要涼快一些,特別是靠着水,靠着山的,可是店鋪的事情走不開。
“有我在。”
“九皇子那邊有消息嗎?”林唯一壓低聲音的問着景灝,這都一個多月,也不知道查到消息了嗎?
“還沒有消息。”之前景灝也去打聽了,可是沒有什麼消息傳來,只能暫且放下了。
林唯一想到邊關的事情,就想到另外的可能性,“你跟我好好的說,你在邊關這麼多年,你瞭解玉國的大將嗎?”
景灝當然瞭解敵國的大將了,“我聽說,這一次玉國有龍國在背後支持,大釗國想要如往常一樣打勝仗,難上加難。”
林唯一得意的笑了,“到時候玉國打到京城去了,我們就等着看好戲就是。”
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這一點道理林唯一還是知道的。
不管是哪個坐上龍椅,只要老百姓有飯吃就可以了。
景灝一下子就明白了,“當年先祖幫南宮家打下江山,如果是以前,我對大釗國還是有感情,可是現在感情的淡了,只要能報仇,我纔不管到時候大釗國被佔領了。”
林唯一笑着豎起了手指頭,看得清楚,否則她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
“唯一,上午的事情,如果你不答應就算了,我不會逼你的,也算是我這當爹的緣分淺吧。”
林唯一最受不得,人家這樣苦哈哈的。
“景灝,你是故意的,故意在逼我。”
景灝見林唯一誤解了,連忙擺手,“唯一,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就是這個意思。”林唯一賭氣說着。
“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
“你是這個意思。”
“我不是。”
“你是。”
“我不是。”
“你是。”
“”
最後兩人對視一眼,林唯一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
“景灝,不,我在外面還是叫你大柱吧,我們就這樣先處着。'林唯一輕咳了一聲的說着。
景灝聞言這話,第一時間就是怔住,回神過來臉上露出了憨憨的表情,這讓林唯一都不讓忍心看了,好好的一個高大的壯實的男人,怎麼就傻了。
“唯一,你說的是真的嗎?”
林唯一真的想要堵住自己的耳朵了。
“好話不說第二遍。”
不過景灝見林唯一這樣子,也高興地差一點手舞足蹈了。
“那唯一,我今晚上過來睡,我們培養培養感情。”
林唯一望了景灝,跟他解釋起來,“我是說我們處處,但是沒有說,我們能住在一個房間裡。”
這男人到底聽懂嗎?
如果沒有聽懂,就不要說這些。
林唯一也知道景灝對她的心意,可正是這樣,才景灝一個機會。
之前她也是打定主意,不在這個古代留下什麼,也不想改變什麼,可是在遇到景灝後,什麼都發生改變了。
現在居然要幫着景灝造反,這事情在現代怕敢都不敢想呀。
可是現在她正在做這件事情的路上。
景灝有一點不自在,不過依然還是很高興的,“那唯一,我可以拉你的手嗎?”
林唯一撇了一眼的景灝,這個男人,難道以後的要做過什麼,都要跟她報道一下嗎?
林唯一的眼裡突然浮現出一幕,本來男人很想要他,亦或者他們都情動了,突然男人詢問着可不可以,林唯一能想到,之前的什麼,都淡去,那是多麼尷尬的事情。
“你說呢?”林唯一直接把這個問題扔景灝。
景灝很想回一句,不過小心翼翼的的看了一眼林唯一,“應該可以吧?”
林唯一覺得好笑,“那你吃飯,要不要跟我打一個報告,你洗澡要不要跟我打一個報告?”
景灝訕訕的摸着頭,有點傻兮兮的。
“好了,我有點餓了,你給我去做一點吃的。”林唯一從他的手裡拿過蒲扇,讓他去給她做一點吃的。
景灝聽林唯一這話,立即問,“唯一,你想要吃什麼,告訴我一聲,我立即去做。”
“我想要吃”
林唯一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股腦就點了很多菜,來到這清寧縣,林唯一基本上都沒有下廚過,這不想很多吃的了。
景灝笑呵呵的應下,“唯一,你等着,我馬上的去做。”
林唯一看着他飛快離去的背影,林唯一無奈一笑。
“主人,你想開了。”小白很是驚奇,因爲之前他勸了很多次,主人都堅持自己的想法,如今一下子改變了,還真的有一些不習慣。
“很奇怪嗎?”林唯一白了一眼小白,說的她好像不講道理一般。
小白嚇的搖頭,“不奇怪,不奇怪,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