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麼?”那個聲音不管周小玲,再次問。
“你是誰?”周小玲糾結於這個問題。
“你在做什麼?”那個聲音很是堅持。
周小玲:“……”
幾次下來,她的耐心終於都被消磨完了,既然看不到人她也不再去管了,看看大樹還是沒什麼反應,周小玲不捨的摸摸大樹的皮,想,以後再也沒有爲她提供能量的樹葉了。
放空大腦,集中注意力,周小玲出了空間。
這時剛好黎明,東方的太陽還沒有升起,荒野一片沉寂。
很好,和昨天期待的那個時間點對上了,大大的伸了和懶腰,周小玲打起精神來繼續趕路。
肚子裡空空如也,一路走周小玲的肚子一直的咕嚕咕嚕的叫個不停,都不管了,周小玲就當循環一首純音樂了。
她心裡想着的是今天就走出這片荒野,無論如何都要走出去。
因爲只有出去了纔可能有人家,她纔有吃的東西,空間裡的溪水雖然和普通的水不一樣,可以給她提供比普通水更多的身體所需要的能量。
不過水就是水,到底是不能和飯放在一起的,生理上講,人活着就是要靠吃飯攝取能量一直存活的。
所以必須今天之前走出這個荒無人煙的地方!必須!周小玲的心裡抱着這樣一個信念奔跑起來。
“你走不出去的,走出這裡至少要十日。”腦海裡突然傳出這樣一個聲音,周小玲還以爲自己太累了出現幻聽了呢。
不過過一會兒這個“幻聽”再次出現,這下週小玲終於察覺出什麼不對勁的了,她覺得腿肚子有些發軟了,這荒郊野外的荒無人煙不會是碰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吧……
周小玲又回想起剛纔在空間裡那個憑空出現的怪異聲音,更加覺得身邊四周都存在這她看不到的不好的東西。
周小玲停了下來,四處看,“你到底是誰?出來……”她的聲音抑制不住的顫抖,她努力的讓自己保持冷靜。
沒人聲音答,周小玲又叫了一聲,“出來!”
“你看不到我的。”那個聲音終於出現了,仍然是彷彿存在於空氣中,而且方向周小玲都找不到,她刻意去聽最後卻發現似乎這個聲音可以出自任何地方。
“爲什麼我看不到你,你是誰。”周小玲仍然警惕,隱約感覺空間裡大樹葉子通通掉光的事和這個聲音有關係,不,準確的說和這個聲音發出的神秘者有關係。
“我是你,你看不到我。”那個聲音終於給出瞭解釋。
周小玲糊塗了,皺眉,“你是我?你怎麼會是我?”
“我是你身體的一部分。”那聲音這樣解釋,“你的空間其實就是我的身體,而我的意識與你同在,但我比你看到的東西要遠。”
終於!果然和空間有關係,這一通解釋很亂,很抽象,周小玲還是沒聽懂,不過她抓到一個關鍵,問道,“那我空間裡的大樹怎麼回事兒,怎麼葉子都掉光了,是不是你……”周小玲本來打算說是不是你乾的,但是話到嘴邊兒改了口,“是不是和你有關。”
“是的。”那個聲音承認,不等周小玲問爲什麼,就自己解釋起來,“你現在的情況很不好我賴以你存在而存在,所以我需要幫助你,就如你看到的我沒有形體,而我需要幫助你與你交流,那麼就只有消耗掉我自身的一部分能量來完成這件事,所以現在你聽到我的聲音,可以同我交流,那麼代價也就是你的空間裡大樹的破壞葉子枯萎,而那是我身體的一部分,所以我這樣的解釋你懂了嗎?”
周小玲在腦袋裡稍微的理了下,不是很懂,不過有一點差不多明白了,空間裡那些葉子沒了不是大樹怎麼了,而且轉化成這個人的聲音這樣一種形式了,也就是自己之前認爲的那些能量,比如受傷了可以很快恢復那種能量,現在沒有了。
理的差不多了,周小玲點點頭,“我差不多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