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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元王朝三品以上官員是可以推薦自己女或者孫女進宮參選,一次可以去三個,但是留下來只能是一個。
前一陣子因皇帝被刺客刺殺,結果周家的小女兒竟然放着皇帝不管跑了,便失了帝心,也沒有往日的寵愛,兩個多月,因着各種理由由着麗妃降級稱爲昭儀,前些日子又因爲在家宴上打翻了皇后最心愛的琉璃盞,皇帝一氣之下就把她降爲了才人。
在皇宮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是人人都有人精,攀高踩低的本事都了得。
一個不得寵的才人,在皇宮的待遇還不如一個得勢的女官。
這叫周老太爺心理擔憂極了,不過卻不是擔憂妹妹在皇宮的日子不好過,是怕這妹妹稍微做的不得當就連累了整個周家。
當初送妹妹進宮,族裡是百般阻撓,說什麼不要參合皇帝的事情,什麼韜光養晦。
可是人活一輩子不就是爲了權力銀子女人麼。
膽子小怎麼成事,怎麼可以擁有榮華富貴!他早就知道族長是個遛鳥玩狗的貨,哪裡有鴻鵠之志呢。
只有在有了自己人,才能及時的瞭解到朝堂乃至的動靜,也可早早做好準備不是,更甚至,萬一產下一子,一不小心成了太子,這就更好了,他們周家一下子就越爲開元王朝的貴重之臣了,這是多麼崇尚的榮耀呢,要是太子做了下一代的皇帝,這簡直是不能想象的,整個周家,都會因爲他們這一支而榮耀,要是被封爵都是可以想象的,想想看,這可是皇帝的外家啊。
這都是周老太爺的打算,很多大臣都不肖把女兒送進宮去,可是他卻不覺得,女子生來就是用來被聯姻的,爲了維繫家族的榮譽,家族把他們培育長大,花銷不說,光是用心就和培養出一個兒子基本是一樣的。
嫁人的時候,家族裡還的奉上嫁妝,這女子本就對家族沒什麼貢獻,除了吃喝打扮還能做什麼,如果還不能聯姻爲家族做出些貢獻,那養着還有什麼意義。
所以每當一個女兒孫女出嫁,他總是會單獨找他們談話,爲了家族的榮譽,讓他們到了夫家也要爲了家族着想,因爲家族的繁盛纔是她們以後的依仗。
周曉芙做完了幾個動作後就招了紫菱讓婆子把洗浴的水桶弄了進來。
撒了些花瓣放了些皁角粉,讓浴桶起了沫子才作罷。
周曉芙屏退了下人脫了衣衫就進了浴桶裡,水溫稍微有些燙,不過這對她來說確實剛剛好的,她喜歡稍熱些的水。
從空間取出洗髮水,把頭髮洗了之後才坐在浴桶裡沉思着。
怎麼選秀的事情和就她參合上了呢,到底有什麼辦法可以不去呢。
上次張倩兮的親事,她可以去逼林胖子不娶,這次總不能逼皇帝不娶吧,這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難道是選秀當日把自己弄得滿臉的疹子?或者把腿打斷?
這也太慘了些吧,等好了,萬一周老太爺一個令下把自己直接送入宮就更麻煩了不是。
總得想個一勞永逸的辦法,首先不能去選秀,第二不能事後又把自己送進宮。
除非,除非是自己已經定親了?
對啊,這可是個絕好的辦法啊,嫁人了皇帝還能惦記她麼。
再來府裡也沒辦法了不是。
可是在這個結骨眼上,距選秀還有八個月的樣子去哪兒找個合適的對象啊,還得上門提親,還的讓周老太爺不得反對纔是,這的多好的家庭纔是呢。
真是讓人頭疼,水都涼了自己都沒發現,直到翠花忍不住進來叨叨了半天,小姐真是,這天都涼了,一點都不愛惜自己,又是叫了熱水衝了一邊才擦了乾淨才讓周曉芙出去。
周曉芙摸着柔順的頭髮,心裡也煩躁的厲害,也沒了修習功法的心思,已經十月上旬了,天氣也越來越寒了,不知道哥哥怎麼樣了呢。
不出幾日府裡一定會請教養嬤嬤前來,教授她們禮儀和一些宮裡的規矩,看着老太爺的行事有些勢在必行的樣子,必定會在她們參選的時候使銀子打點好所有的關係,就是你想作怪都不行。
唉,車到山前必有路,現在想這些又沒有用,實在不行就帶着銀子炸死跑路好了,可是哥哥,蘭媽媽,唉。
晚上再也沒有修習功法,而是在憂思中睡着了。
晚上的時候白念安因得到了消息,已經在天黑透的時候趕回來。
這時候三個人已經在朱固勵的臥室裡了,而就在剛纔太妃已經哭哭啼啼的被哄了出去,看着兒子確實沒有事情,就趕緊去了府裡修建的小廟裡拜拜去了,這麼多人都死了,兒子只是受了些輕傷,真是佛祖保佑,這還不趕緊去拜拜了。
太妃是二代皇帝的身邊的一個宮女而已,因皇帝酒醉被臨幸了一次,沒想到就懷上了皇帝的子嗣。
太妃的家族只是一個小型的家族,因家裡日漸衰敗,不得已才送了進宮爲宮女,有月銀可以稍補貼家用,打算等到了年紀再接出皇宮再嫁人。
沒想到竟然懷上了皇室的子嗣,但是因爲毫無背景,並沒有得到多大的好處,只是比做宮女時稍微好了些。
就因爲這樣背景的她才平安生下孩子,沒想到竟然是個皇子,是皇帝第二個兒子,皇帝一喜之下不顧衆人反對就冊封其爲仁妃,一下子連跳四級,這讓許多人都眼紅了起來。
這安定王出生之後也是多災多難的,宮裡的女子別看一個柔柔弱弱的,做起事來卻毫不手軟。
這中間腹瀉,肚子痛,頭痛,都是些小的,最嚴重的一次是中毒,一直躺了一年才慢慢好起來。
那時候朱固勵才兩歲多些,小小的孩子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那麼難受,太妃也從一個小宮女慢慢的成長起來,懂得了看人臉色,少在人前出現,這才慢慢的好起來,直道三歲新皇繼位,日子才慢慢的好了起來。
後來朱固勵被封王,賜了府,又請了旨意帶着母親一起到了這安定王府,而太妃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膽子也有些小,在人前那種大方得體都是事前練習過很多遍的,她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的兒子,兒子所做的一切她都支持,兒子就是她的天。
這次兒子受傷又讓她想起了在皇宮心驚膽戰的日子,還好,還好只是受了些皮外傷。
這會白念安已經檢查了朱固勵的身上的刀傷,沒有什麼奇特的,都是極鋒利的刀刃劃傷的,只是王爺的身手他是知道的,等閒之輩都休想近身的,怎麼會受了這麼多刀傷,雖說都是些皮外傷,可也足夠讓人驚訝的了。
小廝到上來的茶水,還冒着熱氣,只是這會誰也沒有心思喝茶水,這次夜襲安定王府的事件太讓人意外了。
最後朱固勵又講起了最後自己在牀底下遇見的一個黑衣人,這個黑衣人沒有傷害自己的意思,還有被自己抓到的頭套,順手就從懷裡拿了出來,原本他不想說的,尤其是讓他想起聞到的那股子悠悠的茶香味,有些臉紅。
剛把頭套拿出來,白念安就一下子衝了過來,搶過頭套張嘴就說了三個字“長筒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