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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老太太發現院子裡的丫鬟婆子各司其職,井然有序,並沒有因爲自己的離開而顯得雜亂無章,不由的望了了眼在葉心蘭左側的大媳婦何氏。
其實說起來何氏是個好的,做事比較沉穩,人前大方的貼,確實是個難得的好媳婦。
進入善馨苑的廳堂裡之後程嬤嬤上前從葉心蘭母女手裡扶過老太太,慢慢的扶着走向了主坐的榻上。
榻上已經換上了新的紫紅色的席面還有抱枕都是同色,腳踏上也鋪上了毛茸茸的動物的皮子。
老太太四周看了下,房間就一如她走時一樣,整齊乾淨。
大丫鬟芙蓉已經端着一個青瓷蘭花蓋碗過來,放在了榻上的機子上,一臉笑意的說:“老太太,今兒個天不暖和,就不讓您喝龍井了,這是番邦的紅茶,據說養胃呢,是二老爺專門送來的,特地泡給您嚐嚐。”
老太太彷彿沒有注意到站立着的一屋子的人似得,微笑着接過,用碗蓋輕輕的颳了刮茶末子,啄了口,嗯,確實不錯,喝到嘴裡一下子就順着腸道下去了,熱乎乎的,舒服極了。
放下茶碗後,這次揚揚手道:“別站着了,都坐吧。”
衆人這才依次坐了下來,先是大房的何氏,接下來就是二房的馬氏,馬氏還沒坐定,葉心蘭就已經坐下來了,馬氏一看這,心裡氣的,這葉心蘭從來都尊卑不分。
其他各方的姑娘們也就都入座了,廳堂裡擱着八把椅子,倒也夠做。
周曉瀾剛坐好,周曉瑕馬上就上前坐到了她的下首,一副應該的樣子,周曉芙站在一邊看着沒有動,大傢伙都看了過來,周曉瑕好像沒覺得自己做的不對似得,還一副怎麼了的表情。
周曉芙懶得計較,這種人你和她怎麼說的清楚呢。
坐好之後,葉心蘭轉頭看了一眼女兒,得意的笑了笑。
孰不知這一切都看在了老夫人的眼裡。
老太太輕蔑的笑了笑,哼,葉心蘭這個侄女,這樣教導自己的女兒總有一天會吃大虧的,總看着眼前,覺得自己佔便宜了,孰不知,這樣的閨秀是讓人瞧不起的,一點長幼的禮數都沒有。
坐好之後老太太簡單問了下何氏關於院子裡的一些瑣事,何氏也得體的依依做了回答。
老太太滿意的笑着誇獎何氏辛苦了,何氏做了這麼多年的當家夫人第一次得到老夫人在這麼多人前的誇獎頓時一下子眼淚就要調出來了。
周曉夕明白此時母親的心情,只是這會哭太讓人看穿了不是,大家一定會覺得何氏經常受老太太的刻薄呢,馬上使眼色給母親。
何氏接到女兒的指示後馬上收起眼淚站起來衝着老太太扶了扶身子說道:“母親,這都兒媳婦應該做的。”
老太太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又讓芙蓉拿出來一個大的包裹,從外面看起來疙疙瘩瘩的,像是很多方形的東西。
老太太讓程嬤嬤根據盒子上的名字一次發給了各個院子才說道:“這是我走前在翠玉軒定製的一批玉墜子,專門請了大無相寺的高僧開光了,可以辟邪保平安的,府裡所有主子,不管大的小的,男的女的,沒人一塊,你們都收好了。”
而周曉陽的則由周曉芙幫着收着,周曉芙有些令不清老太太這是什麼意思呢,別的房的,像大房哥兒們的玉墜子則由着母親們幫着收着,等回去了再給。
就他們三房的分了兩撥,葉心蘭拿着的是她兒子的,周曉芙則拿着哥哥的。
這此時葉心蘭也注意到了這一點,怎麼看着姑母的眼神奇奇怪怪的呢,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而這時候周曉暇則悄悄的打開了盒子看了起來,一看之下,這是個成色一般的羊脂玉啊,並不是什麼名貴的玉石,哼,祖母什麼時候這麼小氣了,心裡想什麼臉上不由的也表現了出來。
而這一切卻被老太太看個正着,不由得想笑。
自己平時最疼的母女兩竟然都是披着羊皮的狼。
這次在大無相寺一邊參佛,一邊着人回孃家了一趟,給嫂子帶了一封信,專門講了彬姐兒的事情,以及她的懷疑,她懷疑此事和葉心蘭有關係,只是沒有證據,所以想打聽下這侄女出嫁錢到底是什麼樣的人,這事兒可能和她有關係否。
而嫂子的回覆卻讓老太太遍體身寒。
葉心蘭是老太太嫂子的三兒子的一個填方生的女兒,從小聰明伶俐,嘴巴俏的很,特別招人喜歡,從上倒下,傭人主子沒有不說她好的。
而就在她出嫁前的一年中,陸陸續續的發生了一些事情,無非都是這一輩兒姐兒們之間的事情。
有的是有的姐兒再參加宴會之前會無端的腹瀉,拉的人都起不了牀。
有的是過敏,滿臉長疹子,這些事情多多少少都和葉心蘭能扯上點關係。
可是也僅僅是懷疑而已,大人們都想一個姐兒,閨閣裡未出嫁的小姑娘那裡會做出這種事情,就只當不小心爲之了。
可是在一次老太太嫂子的壽辰上,大房的一個庶女,在壽辰宴上送了一副自己繡的九十九個壽字,很得嫂子的歡喜,而葉心蘭則是用心抄了一本佛經,要是沒有這別出心裁的壽字,葉心蘭的佛經就得了頭籌了。
從此後這個庶女一下子就受到了老太太嫂子的重視,又發現這個姑娘性情溫婉,而且還會些詩詞繪畫,倒真是令人驚喜了,老太太的嫂子就隔三差五的把這個庶女叫到跟前陪伴,反而以前常被叫去的葉心蘭被忽略了起來。
其實老太太的嫂子並沒有忘記葉心蘭,只是因爲這個庶女的生母的父輩突然受到皇帝的重視,一方面爲了讓那邊放心另一方面是這個庶女確實是個好的,性子恬靜,又體貼,話還不多。
結果沒出三個月就出事了,這個庶女親手寫的一首詩詞出現在了一個小廝手裡,最爲可怕的是,兩人在一起被抓住了。
後來據小廝交代,自己接到了小姐的情詩之後就心裡樂的不行,但是又覺得不可能,就算是庶女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怎麼可能看得上自己呢,但是後來小姐又寫信約自己,小廝報着試一試的態度就來到了相約地點。
而這個庶女後來說是接到了姐妹的相約纔過來的,可是庶女所謂的傳信丫鬟找遍了府裡都不見其人。
這就成了有口說不清了。
這原本也是沒有證據的,老太太的嫂子就和哥哥商量了下,這事兒就滿過去,等過上一陣子再把庶女遠嫁了。
可是事以願爲,計劃趕不上變化,三天不到的時間整個東杭城裡傳遍了,葉府的小姐和小廝有了肌膚之親。
這時候就不是老太太的哥哥嫂子能做主了,而是族長出面過問了此事。
原本的處理已經不行了,只得把這庶女送去了家廟。
到了家廟第三天,這庶女就留下血書上吊死了。
這庶女的生母雖然是個姨娘,可也是個良妾,是家道中落被父親送進來的,一直守禮,尊敬夫人,在府裡評風也是很好的,可是唯一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女兒了。
一聽女兒去了,這妾侍七天沒有進食,生生把自己餓死了,臨死前請求老爺一定要還女兒個清白。
事情就這樣告一段落了,各方查看,結果發現這事情隱約的和葉心蘭有些關係,但是又沒有實質的證據。
最後老太太的嫂子在信裡說道,在葉心蘭出嫁第二年,她在身邊服侍的人中查出一個探子,專門給葉心蘭傳信的,傳自己身邊的動靜,聽到的看到的,甚至自己的喜好,這讓她噁心極了。
之所以葉心蘭這些年不怎麼回孃家,是因爲老太太的嫂子專門傳話來了,讓葉心蘭沒事兒別回孃家。
老太太知道了這一系列的事情後,頓時覺得背上涼颼颼的,一直自己疼愛的侄女就是這樣子的人,就和一隻毒蠍子一樣,平時安靜極了,但是蜇起人來不留手,又狠又毒。
現在就算她知道侄女是這樣的人,但是並不能做什麼,一個諾大的周府需要權衡的很多,沒有證據是一方面,再來傳出去也人沒臉不是。
看着周曉瑕這番作爲,老太太沒有言語,也沒有安撫什麼,讓她繼續這般教導自己的子女吧,她就看着好了。
老太太道了聲乏了,就讓衆人各自回院子了,並且交代了何氏,讓下午準備簡單的家宴,一家子一起吃個飯,老太爺有話要說的。
衆人這才散了。
剛一出院子就聽周曉瑕嘟個嘴對着周曉夕說道:“大姐姐,讓我看看你的玉佩麼,祖母一定給你的是最好的。”
周曉夕撇撇嘴,讓身邊的丫鬟打開了盒子,周曉瑕上前一看,和自己的成色一模一樣的,唉。
周曉夕一臉淡然的說道:“祖母這次是爲了求平安,並不在乎玉的好壞,這個檔次的玉石其實已經不錯了,一塊就而二十兩銀子呢,普通家庭可是要吃和三四年的呢。”
意思就是你知足吧。
周曉瑕並沒有領會周曉夕的意思,而是一臉不肖的扭頭就和母親一起離開了。
周曉芙則和周曉瀾一起行禮和大伯母告別。
衆人就各自回到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