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王一念並不領情,冷笑道,“你這賭場開門做生意,倚強凌弱出老千騙錢也就罷了,老子來賭錢也不行?”
“朋友,話別說那麼難聽。山不轉水轉,強龍都不壓地頭蛇,你贏了不少收手的話對大家都好。”
“呵呵!”
王一念笑着彈彈雪茄的菸灰,聲音一愣,“老子是猛龍過江,地頭蛇算個屁,讓我走也可以,拿幾千萬孝敬一下吧。”
“猛龍過江?好大的口氣,你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吧?”
陰森的話語傳來,大批打手趕來,其中一個還是個大腹便便的光頭大漢,正是賭場老闆。王一念說的那麼直白,已經不是來賭錢,而是砸場子,他再不出現感覺是在被打臉。
可他既然露面,就不止是打臉那麼簡單!
數個手拿槍械的打手將王一念圍攏,其餘打手開始驅趕賭客,一看要動槍賭客們可不敢在看熱鬧,亂哄哄的往外跑。很多賭客還沒離開,而是到上面玩姑娘,等着下面的事情解決了繼續去賭錢。
賭場的房門關閉,光頭老闆坐在了王一念對面,也拿出一根雪茄煙,旁邊小弟趕緊幫他點燃。
抽了口煙,他鄙視的看向王一念,“猛龍過江?呵呵,你很膽大啊。到了我這你是虎的趴着,是龍得縮着……”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王一念問這話時,不光是光頭老闆,那些打手們也齊齊冒汗,他竟然變戲法似得取出來一挺重機槍放在賭桌上,黑洞洞的槍口指着光頭老闆,重機槍一側掛着的子彈鏈和方形彈箱表示這是真的。
光頭老闆顫巍巍伸手擦了擦腦門的汗,雖然有些實力,可也架不住重機槍近距離轟殺,趕緊賠笑,“兄弟,我……我剛纔跟你鬧着玩呢,不就是錢嗎,一切好說。”
扭頭看向一個下屬,“還不趕緊拿一千萬籌碼,這這位兄弟玩個盡興。”
一邊說眼睛還瞟向梟狼,可梟狼就當沒看見,動都沒動。
“要現金,我特麼要塑料籌碼幹嘛。”
光頭老闆的臉皮抽動,他確實耍了心機,等自己不被槍指着再說,見被拆穿,只好肉疼的喊道,“去拿現金。”
手下們趕緊去搬錢,都是用不大的塑料袋裝着,很快賭桌桌面擺了一大堆,地上還有不少。
王一念的手沒離開重機槍扳機,歪叼着雪茄煙左手一揮,人們瞪大眼珠看到那些錢袋飄起飛向他左手,靠近時消失不見,也看到了龍形的戒指。
“儲物納戒!”
驚呼聲響起,王一念也沒打算隱瞞戒指的樣子,他這趟來也沒打算殺人。
光頭老闆心驚,意識到遇到了硬茬,能擁有儲物納戒的人絕對不簡單,他一臉賠笑,“這位大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錢您也拿了,咱們是不是以和爲貴?”
王一念戲謔看向他,“這錢是你們不讓我參賭的賠償,下來咱們說說正事吧。”
“難道小人還得罪您了嗎?”光頭老闆都傻了。
王一念左手掏掏耳孔,“你們好像抓了我未來老丈人。就是那個……那個書了五百萬,又欠了你們八百萬的老東西。”
“靠!你是王一念?”
光頭老闆驚呼,他當然知道是誰,那老東西欠錢後一直嚷嚷着自己女婿是王一念,霸下集團少主,可人們那信啊,沒想到是真的。
王一念眼角抽抽了一下,這纔想到那老東西肯定打了自己旗號,掀開枯骨面具無奈說道。
“他再來就打斷他的腿,你們以後不許在接待,若不然將你這會所連根拔除。”
光頭老闆這才意識到自己惹了誰,嚇得都打哆嗦,自己只是個地頭蛇而已,跟霸下集團比屁都不是。
也不再心疼那一千萬了,聽出只是恐嚇沒殺人的意思,趕緊大喊。
“來人,趕緊把老太爺請出來。”
幾個大手看緊跑向專門關人的地方,到了近前一看籠子,齊齊傻眼,看守已經被打暈,籠門被打開,後門敞着,不光是魯飄飄繼父,其他欠賭債被關着的人也跑了。
幾人趕緊跑回賭場裡,其中一個忐忑的在光頭老闆耳邊低語,光頭老闆都傻了。
他反應倒很快,趕緊向王一念說道,“念爺,您真是太壞了,人都救了還找小的要人。”
“誰給你開玩笑,我未來老丈人讓你們設局輸了一千三百萬,這賬怎麼算?”
“可……”
光頭老闆想說可其中八百萬是欠條,只輸了五百萬,已經給了王一念一千萬,可見王一念臉色陰沉,欺壓百姓習慣的他終於品嚐到被人欺壓的滋味。
“來人,在去拿五百萬給念爺當賠禮。”
也幸虧是賭場現金多,很多人的錢來路不正不存銀行卡里轉賬,可到金庫時傻了,金庫看守也被打暈,金庫裡的錢全沒了。
當然是李晶讓血刃女乾的,來之前除了王一念的藏龍戒,李晶帶着家裡所有的儲物納戒,就是要搶一把,着這裡的老闆嚐嚐滋味。
幾個打手只好回去覆命,一聽金庫的錢都沒了,光頭老闆都要哭了。
他向着王一念拱拱手,“小的服了,多謝念爺不殺之恩,以後定然改過重新。這樣如何,您把賬號給我,我給您轉一千萬。”
“你改不改過重新跟我無關,只是讓你記住了,那老東西再來給我趕出去。幫我傳句話,嫖賭毒誰敢再讓他碰,老子下次來雞犬不留。”
說完他單手擡起重機槍,左手放到桌面上,當手擡起時人們驚悚的看到整張實木打造的賭桌變成了極速腐朽轉眼變成一堆木屑。
“咕嚕!”
齊齊咽吐沫的聲音傳來,王一念收起重機槍戴好枯骨面具轉身就走,光頭老闆這才反應過來,帶頭往外送。
到了門口李晶已經開來車在等,看到老闆帶人出來外面人全都嚇一大跳,當王一念開門上車時,這羣人更是齊齊彎腰鞠躬送行。
“恭送念爺!”
這話更是下了人們一大跳,那倆最初陪王一念下去的兩個小姐還沒拉到客人,趕緊向一個打手打聽,一聽那是霸下集團少主王一念易容,這倆小姐都被自己蠢哭了,竟然白白浪費了好機會。
王一念沒問李晶怎麼處理的魯飄飄繼父,如今已經過了午夜十二點已經是週五,回異人學院上半天課有點太遠,想了下拿起手機打給胡麗麗。
胡麗麗還沒睡,在她柔軟大牀一側還躺着一個女人,赫然是華曉芳,此時的華曉芳被繩子綁成怪異的姿勢,卻一臉享受,正在被調教。
手機響起,胡麗麗一看是王一念打來,趕緊興奮的詢問,“我主,有什麼事嗎?”
“把你住的位置發給我,準備一下,我過去睡。”
“奴家等您。”
嗲聲嗲氣說完趕緊將位置發給王一念,笑着對華曉芳說道,“主子要來了,你可要好好表現。”
華曉芳的嘴被堵嘴器堵着,可身體卻興奮的發抖,有液體沿着大腿開始流淌而下。
王一念還真沒想到華曉芳如今跟胡麗麗在一起,兩人還在玩很刺激的事情。最近胡麗麗表現不錯,除了在股市撈錢,還開了不少生意,以胡魅兒爲品牌代言人的珠寶連鎖店也在籌劃中,總店已經在首都準備開門營業,這是趁有時間好犒勞犒勞她。
車連夜出了縣城趕往首都,而在縣城那家娛樂會所後門不遠的一根電線杆下,一箇中年人只穿着褲頭被吊在上面,可他不敢求救,怕被裡面的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