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宵吃完一念將幾女趕走,好讓她趁機修煉吸收肉食內的能量,而他自己卻繼續燉肉,好都弄熟後放到藏龍戒裡存起來,想吃就拿出來食用。
燉肉需要時間,肉加上可食用的內臟太多,一晚上根本弄不完,一念也不着急,慢慢來就行。
等幾女上樓,他這才壞笑取出一大坨東西開始清洗,那就是雙頭魔犬的鞭,這東西對男性來說最是大補。
廚房裡突然一冷,電燈也閃爍一下,一念眼睛一眯後又笑了。
“你來啦,正好幫我幹活。”
一個身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身側,正是李晶,一身緊身夜行衣戴着面罩,她摘下面罩好奇看着一念清洗的東西。
“這是什麼?”
一念壞笑解釋,“沒見過吧,雄性生物都有的玩意。這是雙頭魔犬的物件,個大吧?”
原以爲李晶多少會羞澀一下,結果她只是淡淡的哦了一聲,隨着一念讓地方,她毫不猶豫的伸手開始仔細清洗。
一念無語的去切肉,李晶用毫無感情的語調說道,“我搬到十號別墅了。”
“暴露血刃女了?”愣了一下之後的一念趕緊詢問。
李晶搖了搖頭沒多解釋,一念也就沒多問,她搬到十號別墅也好,離着比較近也方便。
鞭洗好後一念沒切,而是拿到籠屜裡蒸,弄好後看向李晶,“你來就是告訴我這事?”
“我想你幫我在疏通一下經脈,少陽經修煉時有些發澀。”
“這個簡單。”
一念說完吧唧下嘴,疏通經脈需要找張牀,還不能讓別墅裡其他人知道,自己燉肉呢也不能離開太久,他的眼睛看到了餐桌。
反正疏通經脈也用不了那麼久,他用手一指餐桌,“你就躺那上面吧。”
李晶也不挑地方,邁步走到餐桌近前開始脫衣服,脫完後躺在上面,由於餐桌有些短,她不得不將腿蜷縮分開,一念看到後不由自主咽口吐沫,那風光太誘人了。
好不容易撲滅燃起的火苗,洗了洗手這纔過去給她疏通經脈,雖然過程有點疼,可李晶一聲不吭忍耐。
正面的經脈疏通完李晶翻身,一念先幫她疏通完腿部經脈,疏通腰部時有點費勁,乾脆讓她的腿放下來站立半趴着。
原本心無雜念只是疏通經脈,可當一念站在她身後彎腰幫其疏通腰部以上經脈時兩人身體難免有了接觸,只感覺那股壓抑的小火苗猛的變成燎原大火。
感覺到了一念呼吸粗重,甚至還有汗水滴落在自己肌膚上,李晶低語出聲,“三年內我的身體是你的,想怎麼樣都可以,強忍着對身體不好。”
沒有感情,純粹的是履行義務加上一些感激,一念身子僵了一下,很快笑了。既然李晶都不在意,自己在矜持就太虛僞了,有美女不在意讓自己爽,幹嘛放過。
很快廚房裡響起了李晶的悶哼,餐桌與地面發出摩擦聲響,燉肉的高壓鍋響起噴氣聲,另外一個爐竈上的蒸籠也開始冒煙,就像是在伴奏。
最原始的激戰在餐桌上展開,很快又轉換戰場,李晶背部的血刃女紋身閉上眼睛一副無法忍受的表情。
一個多小時後李晶一瘸一拐的離開了一號別墅返回十號別墅,好在離得不是很遠,回去後連洗漱都免了,渾身跟散了架一樣撲倒在牀上。
夜深人靜,十號別墅裡只有她自己,沉沉睡去之後嘴角卻不由自主露出笑容。
一號別墅的廚房裡,爽透了的一念擦拭了餐桌和地面的血跡,他沒想到李晶竟然是第一次,地位在他心裡一下提高了不少。
“還在忙啊,早點睡吧。”
突然響起胡魅兒的話語把一念嚇了一跳,心裡暗暗僥倖李晶幸虧走了,要不然家裡就該醋海生波,見胡魅兒穿着半透明睡衣邁步走入,反正已經關火,他笑着走過去。
“你身上都是狗肉味兒,趕緊去洗洗。”
胡魅兒一臉不滿的拉着他上樓洗澡,一點不知道廚房的餐桌上之前有個少女徹底變成了女人,隨着一念洗乾淨身體,最後的痕跡也被掩蓋。
新的一天清晨人們在悅耳的鳥鳴中起牀,吃完早飯去上學,當看到李晶穿着女士校服從十號別墅走出來,驚掉了一地眼球,傻傻的看着她上了有軌電車,甚至都忽略了從二號別墅裡走出來的肖恩劍。
校園戰力榜前十再起變化,立刻成了熱門新聞,隨着華子凱被天雷轟殺的消息散播更是引爆了輿論。
肖恩劍卻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熱情的跟一念打招呼,心機變得更深,一念也是笑着點頭回應,若是不知道他倆有很深的過節,看起來還跟朋友一樣。
轉眼時間到了週五,上午放學後學生們開始離校,這裡的學習比較寬鬆,每週休息兩天半,也有的學生選擇留校。
段雪和錢倩倩原本是打算留校的,架不住胡魅兒的哀求陪着她返回青丘,主要是處理一念強搶她的事情,總要說清楚。
一念不會開車,魯飄飄的家比較遠也不打算回家休假,乾脆開着胡魅兒留下來的那輛奔馳越野車帶他返回王家大宅。
坐在副駕駛座位的一念感觸頗深,沒想到自己下山後短短几天內一切順利,不但胡魅兒已經甘心當小妾,還收了魯飄飄當跟班,李晶當下屬和秘密情人,段雪和錢倩倩對他的好感也大增。
接下來兩天就要處理一下家族的事情!
想到這裡一念的眼神一冷,家族以後必須由自己掌控,一些蛀蟲也該清理掉了,絕對不能影響自己的計劃。
開車的魯飄飄盤起長髮,戴着一副寬邊黑眼鏡,還特意弄了一身職業裝短裙,一副女秘書的打扮,車載音響裡放着胡魅兒的歌曲,她心情愉悅的跟隨哼唱。
就當車行駛上一座大橋時,從後面有輛車猛然加速,齊頭並進時突然一打方向盤,向着奔馳車撞了過來。
“嘭!”
兩車相撞,奔馳越野車被撞的一側凹陷,另外一側擠在大橋護欄上打出火化,就在這時前面那輛箱式貨車突然停車,奔馳車在魯飄飄尖叫聲中撞了過去。
“嘭!”
奔馳越野車撞在箱式貨車尾部,整個車頭立刻撞碎,更危險的是箱式貨車後車門打開,赫然露出一挺機槍,機槍立起很高的三腳架,後面站着一個傢伙戴着墨鏡,嘴裡叼着一根雪茄,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突突突……”
沉悶的機槍發射聲響起,奔馳車擋風玻璃立刻千瘡百孔後徹底蹦碎,卻擊打在一把打開的棕黃色油紙傘上被彈飛。
流彈四濺,有的擊碎了旁邊那輛車的玻璃,司機立刻被爆頭死於非命,到死都眼珠爆鼓死不瞑目。前來暗殺一念,萬萬沒想到卻死在自己人發射的子彈上。
機槍手露出愕然神色,嘴裡的雪茄煙掉落,想不通重機槍子彈怎麼可能打不破一把看起來很舊的油紙傘。
一箱子彈打光,他拿起一顆手雷正要拔掉撞針,卻聽到了如同惡魔囈語般的咒文。
“幻咒殺!”
秘術之名咆哮而出,一念也從沒了擋風玻璃的車裡竄出,直奔箱式貨車駕駛室。
機槍手只感覺天旋地轉,下一刻發現自己在刑場上,對面也架起一挺重機槍,在他尖叫聲中重機槍噴出了子彈,感覺子彈撕裂身體的疼痛,絕望的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