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傷害,好像我一直有漱口的良好習慣,就算是進入山區以後,也經常刷牙啊。
但爲了一親芳澤,還有不被困死在這兒,只得委屈地答應下來,走到東面洞壁上的一處坑窪的地方,將裡面的乾淨的積水用手捧到嘴裡,然後仰起脖子,咕嘟咕嘟地漱了口,跟着將水吐在地上,折返回來,說道:“好了。”
面具女子點了點頭,說道:“嗯!”
我走上前想要親她,她又叫道:“等等!”隨即又說道:“算了,沒事了。”
我當即捧住她的頭,往她的小嘴親去。
她的嘴脣很薄,很嫩,口中帶着一股淡淡的香氣,讓我有些神魂顛倒,心想聖女就是不一樣,親起來就是與衆不同。
因爲擔心引起她的反感,起先的時候很規矩,只是將嘴巴貼在她的嘴脣上,不做任何褻瀆她的動作。
她是第一次接吻,身體很僵硬,笨拙得不知道該怎麼吸收我的靈氣,我當即離開她的嘴脣,說道:“你只要吸就可以了。”
“嗯!”
她羞澀地答應一聲。
我從新吻上她的脣,登時感覺到她的嘴脣微微嚅動,一陣陣銷魂的感覺傳來。
可能是因爲男人都是賤皮子,越是難得到的,越覺得珍貴,這種感覺竟是讓我覺得比和白瑤親嘴要爽多了。
在她吮吸間,我無數次想將她的面具摘下來,但怕她不高興,便一直沒有付諸行動。
過了一會兒,她已是掌握了技巧,開始吮吸我的真氣。
我只感到我的真氣從口中源源不斷地往她的嘴巴里輸入進去。
因爲她的受傷程度較重,需要很長時間的灌輸真氣,過了很久之後,我就感覺體內的金丹的光芒呈現變暗的趨勢,看來即便是我的真氣雄厚無比,也經不住長時間的輸送真氣。
她放開我,說道:“先到這兒吧,我先吸收你的真氣,你趁這段時間去那玉池裡修煉,補足真氣。”
我嗯了一聲,面具女子便又盤膝坐下,運功吸收我的真氣來。
她坐下後沒多久,身上就泛着一股淡淡的金光,之前卻是沒有的,似乎是因爲我的純陽真氣,在她的身體起了作用。
金萱看到這一幕,睜大了眼睛,難以相信地說道:“她好像較以前不同啊。”
我微笑道:“我修煉的是純陽真氣,她吸收了我的靈氣,應該起了良好的反應。我先去修煉,補足真氣。”說完走到那玉池中,開始了修煉。
那玉池中的水很是溫和,就像是溫泉水一樣,而且好像有自動淨化的作用,之前金萱排出體外的黑色毒血落在水裡,現在已經看不到任何痕跡。
進入意識空間,我立時感覺到了那輪朝陽,射出一道光束直接搭在了我體內的金丹上,雄渾無比能量源源不斷地輸送過來,使得金丹又漸漸恢復了光澤。
這般的修煉過程,絕對是絕無僅有,其他人絕對連做夢都想不到,他們需要緩慢吸收靈氣,而我卻有一道直接溝通金丹和朝陽的橋樑,直接吸納靈氣。
這中間的差別簡直有若天壤之別,好比別人需要修煉十年,而我卻因爲擁有特殊體質,以及獨特的修煉法門,效率提升了數倍甚至數十倍。
這一次我吸收了很久,方纔感到那金丹微微有排斥的感覺,很顯然,連續給金萱和麪具女子輸送靈氣,我的損耗巨大,相當於被飛屍吸乾了靈氣。
睜開眼,我就看見面具女子已經站在我面前。
她看到我睜開眼,就問道:“你的靈氣已經吸收足了嗎?”
我點了點頭,說道:“應該差不多了。”
面具女子聽到我的話,登時驚訝起來:“啊,這麼快?”
我微笑道:“也不算快了,都吸收了那麼久。咱們繼續吧。”
隨即又給面具女子輸送起了靈氣。
就這麼輸送完又補充,補充完又輸,周而復始好幾次,面具女子纔算全部恢復,她恢復後,站起來,輕吁了一口氣,說道:“我本來以爲這次要修養最少幾個月,沒想到這麼快就恢復了,王策,謝謝你。”
我說道:“沒什麼,我也是爲了能逃出去。”
外面的響聲早已經停止,估計青陽子已經走了。
青陽子雖然身兼青陽子和飛屍的法力,但還是抵擋不住面具女子的琴絃劍外加我的重陽劍氣,他在逃走後去而復返,就是想將我和麪具女子這兩個後患消除,卻是沒想到妙真道竟然有一門法術,可借五行元素遁走。
五行元素遁走的法術自古就有,比如說土行孫的土遁,便是其中的佼佼者,還有東洋的忍術。
據相關記載,忍術傳承自我國的孫子兵法,並融合道教的五行遁法而形成,其中又以五行遁法的影響更爲深刻一些,因此又可以說五行遁法纔是忍術的真正始祖,只不過因爲我國的傳統,認爲偷偷摸摸不是正道,所以五行遁法沒有東洋那樣得到相應的重視。
但這五行遁法在周朝時期就已經存在,很多古老門派中都有相應的記載
,妙真道原是古時的神仙家,擁有這門法術並不稀奇。
面具女子隨即說道:“你們去收拾一下你們的東西,咱們準備出去吧。”
我當即去將白瑤在臨行前給我的東西全部收拾好,裝進包裹裡,折轉回來。
面具女子攤開手掌,手心閃現一縷光芒,光芒昇華中,現出了一塊黑色的毛毯。
我看到這一幕驚奇無比,問道:“這是什麼法術,竟然能變出這麼多東西來。”
面具女子微微一笑,說道:“這不是變出來的,而是取出來。”說完將那毛毯放在地上,跟着從手指上取下一個戒指,續道:“這枚戒指叫須彌戒指,裡面可以放很多東西,是我們妙真派千古傳承的法寶。”
“須彌戒指?”
我難以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幕,這麼一枚小小的戒指,竟然能裝下古箏和毛毯?
面具女子笑道:“這不算什麼,張道陵的那雙朱履更是厲害,能穿梭於陰陽兩界,直達地府,那才叫真正的至寶。我施展這門法術,還需要這張飛毯才行。”
“穿梭於陰陽兩界?”
我更是覺得不可思議。
面具女子說道:“先上飛毯吧,我帶你們離開。”說完口中念動咒語,跟着往那毛毯一指,那毛毯便飛起二十釐米左右高。
我和金萱當即跳上飛毯,坐了上去。
面具女子上了飛毯,跟着唸誦道:“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
她說的每兩個字之間的間隔極長,每說一個字,雙手便換一種手勢,彷彿是特殊的密碼,在最後一個字吐出時,那飛毯便飛了起來,徑直往洞壁撞去。
“啊!要撞上了!”
金萱嚇得用手遮住眼睛,失聲叫道。
我也是緊張無比,害怕那飛毯無法穿透岩石,弄得我頭破血流。
但奇怪的事情緊跟着發生了,只聽得耳畔風聲起,我們坐在飛毯上,竟是穿入巖壁中,眼前的景象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無數的土壤在往我們後面飛退,我們就像是在空中飛行一樣,沒有受到任何阻礙。
忽然,眼前的景象又是大變,青山綠水,遼闊的天空出現在我們面前,我們竟是破土而出,到了半山腰外面的空中。
那飛毯忽然像是沒力了一樣往下墜落,我和金萱都是忍不住啊地驚呼起來。
此時雖然只在半空中,可是高度也絕對不低,至少有四五層樓那麼高,落下去非把我的屁股摔開花不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