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中慢慢地走了出來,那是一個極爲詭異的身影。
他嘴裡只是含糊不清地告訴我四個字。
“吊線娃娃!”
然後他便死去了,死去的時候全身痙攣,似乎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一般。
……
這是我們五月份接到的一個案子,那時候天氣還很熱,假如不是某種因緣湊巧的話,或許我就不會遇到他,更加不會和小毛他們摻和到這個案子裡面去。
那天其實說來一切真都挺湊巧的,首先那天天氣很熱,當時據氣象局打出來的數據,那就是38度多,那整個走在外面都像是烤人似的。
再者,那時候是夏天,蚊子特別的多,我記得那天晚上我至少給蚊子盯上了不下十口,癢的厲害。
最後一點,也是最關鍵的一點是,當晚似乎是用電高峰了,結果導致我們的那個事務所全面停電。
天氣熱,蚊子多,再加上停電,於是我便從那事務所出來。
當時我也就是這麼想着要去散步,先是從西南城的小道上走,然後就轉入那環城南區。
說到這個環城南區,這個地方得提及一下,首先這個地方在在西南城的南區,但是接近於我們的那個地方,所以被稱爲環城南區。
環城南區這裡很有特點,人少,樹木多,比較僻靜。
據說在改革開放前,這裡一直傳着是牛鬼蛇神最多的地方。
不過文革批鬥就愣是沒動上這個地方,要說爲什麼會出現這個狀況,那還真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原因。
這裡也就不提,我們還是接着講一下關於那天我的事情了。
那天我走着走着,剛進入那環城南區,當時的天色也不算太晚,月正升上半空,再加上那環城南區還有夜燈,所以那天便走得很輕鬆。
當時我心情舒爽,就加快了兩下腳步。
這個巧就巧在,假如當時我若果走慢一點,或者走快一點,興許就不會有這樁事情了。可是就是因爲這樣的恰好,我才遇到了他。
當時他就在那環城南區的一條路上。
我那時候心情舒暢,走着走
着,便走進了那條路上。
我走着的時候也看着四周的景色。
當時我看着看着,忽然在我前頭出現了一個身影。
我當時知道是個人,也沒多害怕,只不過當時那環境太安靜,還有自己的注意力不在前面,所以剛開始看到的時候,那心還是不禁跳了一下。
本來吧,這心跳了一下沒關係,只要繼續走路便得了,可是就是這麼一看,他卻將我的注意力給吸引了過去。
他當時走路的時候很怪,一瘸一拐的,而且不斷地喘着粗氣。
我見着便有些奇怪,他該不會是個賊吧?
第一個念頭想着他應該是在逃跑其實也不是自己的一心想象,你想想看,當時大夜晚的,這麼跑得氣喘吁吁,難免就有些讓人生疑。
後來,他終於撞上了我。
我這時候有些惱火了,當時那條路其實也並不小,但是他卻偏偏往我身上撞,我本來要第一句出口的話是,他孃的,你沒帶眼睛啊!
可是後來覺得自己就這麼做了未免太沒素質,於是便盯着他,“我說,兄臺,你沒事吧!”
對方這時候那身子一軟,整個都跌倒在了地上。
而且更加恐怖的是,他後來還在地上狂烈的抽搐着,當時看的我是那個心驚肉跳啊。
我心裡暗自尋思,壞了,這八成是出事了。
我急忙俯下身子,按住他的人中。
“你怎麼啦?”
我這時候已經看清楚他的臉,那是一個青年,年紀和我相仿,只不過他的面色極爲慘白,那嘴脣不斷地抽動,似乎要說些什麼東西,但是卻說不出來,當時看的我真是有些滲得慌。
這該不會是得了什麼怪病吧?
我首先聯想到的是羊癲瘋,但是看着又不像,他那身子顫抖着,似乎還有些神在裡面。
他似乎是被嚇出來的,後來在他嘴裡迸出話的時候,這下我看的真真切切。
他說話了!
他的嘴脣動了動,聲音很微弱。
我那有些遠,聽不大清楚,於是我便靠近了一點點。
那耳朵都幾
乎貼在他的嘴脣上了。
當時他說的是四個字。
“吊線娃娃!”
然後那人便斷氣了。
我當時聽得可真真切切的,他說的就是“吊線娃娃”。
“什麼意思?”我還想追問,可是人都死了,我還追問些什麼啊。
這就是我見這個人的經過和這件案子的起因。
後來我回到事務所,我將這案子跟小毛和小萱他們一說。
他們也都理不出個所以然來。
因爲在他們的印象裡,根本就沒想到有什麼東西跟這吊線娃娃有關的邪物。
那天晚上的時候,我便以爲這件事情只怕要告上一個段落了,可是誰知道,還沒等我忘記那事情,事情又發生了。
不過這次自然不會再是這樣的一次遭遇了。
而是沈德權給我的一個生意。
大家或許還會記得沈德權是吧?
沒錯了,他就是我上次說到的那個西南城警局的某大隊的隊長,只不過現在升了官,成了局長。
他當時進入我的那事務所的時候,他的神色也帶着些慌張。
小晴招呼他,“沈隊長,這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在沈德權身後站着一個年輕的警官,“是沈局長!”
小晴望着沈德權,“局長?你升職了?”
我和小毛,小萱他們也出來了(司徒玲瓏當時爲什麼不在,這是個後來的故事,這裡先不講)。
我一聽沈德權升了官,我笑道:“哎呦,沈大哥,你還平步青雲了?”
“好了,說笑了,說笑了,這不升還好,一升就一大堆麻煩啊!”
“這從何說起?”我笑道,然後望着沈德權。
沈德權搖搖頭,“好了,不說笑了,我還是將這個東西給你們看看吧,我這次是有點事情麻煩你們了!”
沈德權知道我們的本事,於是便也毫不懷疑的將東西遞了給我們,然後顧自地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去。
我們看着他那份拿出來的東西,我陡地一震。
那上面竟然是個吊線的娃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