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星期後的一天,電視臺插播了一條關於海燕彎殺人案告破的消息。
聽完後,我心變得異常的舒坦。
而那天下午,我們又接到了阿義的感謝電話,還有他送來的報酬。
這些費用雖然不多,但是我還是用着這些經費其中一點請了小毛和小萱一大頓。
就這樣輕輕鬆鬆地過了將近兩個星期。
本來還以爲這下半個月應該就會悠閒一點。
可是兩個星期後的一天,我就再次接到了一個電話。
這次給我打電話的人叫做朱連明,是一位墳場管理員。
他在電話裡跟我說,墳場鬧鬼了,要求我們幫助他去驅一下鬼。
接到他的電話後,我就答應了他的請求。
正在我放下電話的時候,小毛和小萱就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怎麼啦?你們眼神怎麼怪怪的?"
"黃大老闆,你那阿義的經費都快被你用光了吧?"還沒準備走,小萱就不斷地盯着我的荷包。
"差不多了!"我尷尬地笑道。
"難怪你會接墳場這樣的生意。"小萱笑着說道。
我瞪了她一眼,說道:"哎呀,小萱,你這是啥意思啊,難不成我有錢就不接生意啦。"
"墳場的陰氣重,是苦力活,我記得一般這活你都不肯接,今天居然肯接這活,如果不是因爲荷包拮据,還會因爲什麼嘛?"說完小萱撲哧一笑。
小毛看着我淡淡說道:"小萱說的是真的吧?初,叫你不要亂花錢,你就不信,現在這活......"
"好了,好了,知道你們那副德行了,你們兩個就別吞吞吐吐地。現在物價上漲,等下這筆我收多點佣金就得了啦。"
小毛和小萱盯着我,露出一臉壞笑。
我嘆了口氣說道:"哎,你們這兩個真是一肚子壞水!"
"那還不是你,你沒聽過一句話,叫什麼。"小萱望了望小毛。
"上樑不正下樑歪!"小毛笑了笑,和小萱默契地投了一下眼神。
"好了,好了,敗給你們了,你們這兩個小壞蛋!收拾一下你們的法器,然後走啦。
"我也笑了笑說道。
"好嘞,出發!"小萱欣喜地搖了搖手。
他們兩個回到他們各自的房間收拾了一下。
十幾分鍾後,我們就已經乘着車來到那個墳場。
那個墳場叫做秋詞道大墳場。
那是一個有歷史的大墳場,依山而建,整個山間都是形形色色的墳墓,有大有小,自成一角。
在要進去裡面墳場的地方,有一道大鐵門,大鐵門上有一個大鎖,那鎖是鎖着,看起來大有一種與世人隔絕的感覺。
淒冷的風,帶着凌亂的燒紙味到處徘徊,這裡本來就是屬於另外一個世界人的樂園。
我們到了那大門,下了車。
"我說老闆啊,那墳場的管理員呢?怎麼還不來接我們?"小萱問道。
我嘆了口氣說道:"我哪裡知道,等等,我再給他趕個電話吧。"
說着我從袋子裡剛要拿出手機的時候,小毛就按住了我的手。
我不解地看着小毛,卻見小毛面色凝重地看着那墳墓大門。
我急忙問:"怎麼啦?"
"小萱,祭起你的鈴鐺,我怎麼感覺有點不對頭啊!"小毛沒有理我,他轉身看了看小萱說道。
小萱聞言,拿起那個鈴鐺,果然,那個鈴鐺還沒晃動,就自己猛地響了了起來。
"好強烈,在那門口看來至少站着十幾個鬼!"
小萱這話一出,我登時愣了愣,然後就立馬嘆了一口大氣,說道:"看來它們不是很歡迎我們的到來啊。"
"恩,但是這些呆在墳場的鬼爲什麼會這麼不安分想闖出來,看起來這其中必然有些問題。"小毛隨手抓起一張符紙,向天一拋,然後念動咒語,忽然之間,那張紙就燒了起來。
於此同時小萱手上的鈴鐺也停止了搖晃,那"鈴鈴鈴"的聲音瞬間戛然而止。
小萱舒了口氣,望了望我們說道:"好了,他們走了!"
我也長舒了一口氣。
而此時在那條墓場小道上傳來了一個若有若無的腳步聲。
還沒見到人,我就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黃大師,是你們來了嗎?"
"
是的,快來開門!"我對着那個聲音呼喝道。
一個身材瘦弱,穿着一身黑色夾克的人正從墓場小道里面走了出來,他緩緩拿出一把鑰匙,打開了那道鐵門。
他一走近前,我就看到那個人面色有點蒼白,在他的眉毛處似乎沾了點灰,也有點變白的感覺,而在他那細細的脖子上竟然有兩個像蚊子咬過形成的包。
當時的小毛拉了拉我和小萱的手,我也不知道小毛是什麼意思,於是自己便顧自走上前,和那個人打了個招呼。
"你是?"
"黃大師是吧,你好,我是朱連明,你們可以叫我阿明就好了。"他伸出一隻手。
我也伸出手,和他握了握,沒想到我的手剛碰到他的手,我就有點驚呆了。
那手幾乎是冰冷的,我握着手裡,就像是握着一塊冰一樣,於是我很快地鬆開他的手,說道:"好了,阿明,你還是先給我們說說這裡的情況吧。"
"好,好的。"那個阿明一聽我要聽他說事情的來龍去脈,他就變得有些緊張,他的手不斷地搓着汗。
"事情還要從一個月前說起......"
我小心翼翼地望了望他那張近乎沒有血色的臉,示意他說下去。
"本來這個墳場是屬於秋詞道的山林管管轄的,在修這個墳場以來也一直沒有出現過什麼怪事情,只是直到一個月前,我們收到山林管的通知,說是要響應政府的號召,把這些墳墓的墓地要全部剷平進行樹木的種植,即使我們有萬般的不願意,但是文書已經下來了,我們就不得不跟着他們的要求做事。我們這些管墳墓說來在這裡也是住的久了,按理來說也沒有什麼可怕的,可是誰知道,剛剛第一天動土的時候,事情就來了。"
"恩?說下去。"我示意說道。
"我們幾個同事拿着鐵鍬,挖着墳,那是我們動土的第一個墳,那時候是中午時分,太陽說來有點猛,我們的膽子也接着日光,變得特別大。拼命地挖呀挖,可是等我們掘完了那個墳墓的時候,我們其中的一個同事就發生了口吐白沫的狀況,當時這可把我們嚇壞了,我們立時就停止了工作,將那位同事送到醫院去。"阿明說着嚥了口唾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