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把這支隊伍裡的一個人給嚇着了,這個人就是張國偉。
這張國偉是聾子啞巴啊,對於衆人之前的談論,是一句話都沒聽進去,這會兒那敲棺材板子的聲音,他當然也沒聽見,那老太太自然沒法迷惑他的心智。
他匆忙上前,攔住了正撞棺材板子的衆人。攔截了一會兒之後,那幫人都恢復了神智,聽張國偉說他們剛纔拿着腦袋撞棺材板子,一個個的都嚇的不得了,匆忙就回家去了。
第二天,村長就帶着全村老小,都聚集了老太太的棺材前,說這老太太被夜貓給竄了氣兒了,必須得燒掉了,那幾天消失的嬰兒,就是被這老太太給虜來的。
全村的人都憤怒不已,紛紛建議燒掉老太太的棺材。於是在村民的幫助下,衆人把棺材板子給弄了出來,然後在上邊澆了不少汽油,一把火給燒了。
在燒棺材板子的時候,還發生了一件極其詭異的事,那棺材板子忽然間被踹開了,然後一隻野貓竟從棺材板子裡邊跳了出來,全身都是火,喵喵的叫喚的厲害。
衆人匆忙拿着鐵鍬等農具將那隻野貓給打死了。
等到熊熊烈火燃燒乾淨了之後,人們在棺材裡邊發現了七具骸骨,都是嬰兒的,看來就是那幾天丟失的嬰兒屍體了。
我的腦海中忽然冒出了一個想法,下次對付這野山貓的時候,我直接捂住耳朵不就得了,我真是太聰明瞭我。
還有那幾個傢伙,要想不讓野貓上他們的身,也堵住他們的耳朵,不聽見這山貓精的聲音,那幾個傢伙也不會被山貓精給蠱惑。
當衆人看見一身是血的王正龍的時候,都有些被嚇到了,還有他身上散發出的濃濃腐臭味,讓人敬而遠之。
“這王正龍到底怎麼回事兒?”丁英虎瞪着那一雙死魚眼走上來,一臉憤怒表情的看着我倆,就跟王正龍的下場是我倆造成的似的。
盧一星瞪了一眼丁英虎,顯然有些不滿丁英虎的這態度:“我怎麼知道,問王正龍去啊。”
“哼,要是讓我知道王正龍被你們給欺負了的話,可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早就看你們倆不正常了!”丁英虎憤怒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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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呵,我擦,這哪兒來的野狗啊這,亂咬人。對於這種混賬玩意兒,我才懶得跟他一般見識呢。
我也懶得理會這混賬,只是對藥加爵道:“這王正龍是不是有精神病史啊?竟在山上吃山貓的肉。”
藥加爵聽我這麼一說,嚇的渾身一哆嗦,小聲的道:“這個……可能,可能有。以前我還見他吃過屎呢,走,我們趕緊回去吧。”
看藥加爵眼神慌亂,我也能猜的出來,這藥加爵肯定也已經懷疑這山上有貓膩兒了,畢竟藥加爵見過鬼,相信這個世界上真有鬼。
回去之後,這藥加爵立馬就開始收拾起自己的東西來。我忙攔住藥加爵,道:“你小子準備幹嘛去?”
藥加爵毫不猶豫的開口道:“還能幹啥,當然是抓緊時間跑路了,別跟我說你不知道這裡邊有邪乎。”
我立馬就攔住藥加爵,說道:“你最好還是別走,否則那玩意兒可能會盯上你。到時候你一個人遭遇不測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藥加爵莫名其妙表情的看着我:“你咋這麼清楚,說的就跟你是陰陽先生似的。你知道這次撞到的是啥玩意兒不?可能是貓妖啊,就掛在歪脖子樹上邊的那隻貓妖。”
我心想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我能不清楚嗎?不過無論如何,絕不能讓藥加爵離開,否則這小子遭遇不測的可能性忒大。
畢竟這小子這段時間撞鬼了,陽氣弱的很,被鬼纏上的可能性太大了,尤其是這個貓妖。要知道既然貓妖已經盯上了我們,那肯定也早就看出藥加爵這小子運氣比較低吧。
“無論如何,你絕對不能走。”我表情嚴肅的對藥加爵說道:“你知道麼?其實那隻貓妖是盯上你了,只是你一直跟我們在一塊,我們人多陽氣重,他根本沒法傷害到你。”
“啊?”藥加爵愣神了:“我招誰惹誰了,這貓妖爲啥要盯上我啊!你咋知道貓妖盯上我了?”
“我們今天見着那玩意兒了,一隻山貓就蹦來蹦去的跟我們說:把藥加爵送給我吃,我就饒了你們,藥加爵,我要吃藥加爵。可能是你小子魅力太大了點吧……”我隨便編制了一個理由糊弄藥加爵。
這藥加爵當然不會相信我的鬼話連篇了:“別用這糊弄鬼的一套糊弄我,我可不會相信你,有種你讓那貓妖親自跟我說。”
我笑着道:“那好吧,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我也沒辦法,你心中應該清楚,今天跟我們一塊的那個盧一星,到底是什麼身份。”
“什麼身份?不就是一神棍嗎。”藥加爵冷嘲熱諷的道:“想讓我相信他,嘿,除非我腦子被貓妖給吃掉了!”
就在這時,樓下傳來了盧一星的聲音:“施主,你終於來了。這活我接不了,對方是就是貓妖轉世,估計除非我師傅下山,否則我也對付不了他啊。你的定金我現在就還給你。”
我一聽是盧一星的聲音,忙拽着藥加爵走到窗戶上看着外邊。這人都有從衆心理,要是讓藥加爵知道,岳氏集團的二把手都相信盧一星的話,這藥加爵也肯定會相信盧一星的身份。
“別介啊大師。”下邊一個開着奔馳,西裝革履的中年人苦苦哀求道:“您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麻煩您一定要幫我想想辦法。我幾乎把全部的資產全都投到這裡邊了。”
盧一星依舊是腦袋搖的好像撥浪鼓:“現在看來,除非我施展九天回命術,跟那條貓妖死磕,或許還有一線機會!但施展這種陣法,可是極其耗費我的生命力的,相當的折損陰德,減的陽壽在我的承受範圍之外,怕是這次的事之後,以後我再也不能施法了。”
“盧大師,您不是說,能找陰差把這給一筆勾銷的嘛,您跟下邊好好商量商量,多少錢能買通陰差,您開個價,錢不是問題!”
這可是說到正題上了,那盧一星假裝爲難了好半天時間,最後嘆了口氣:“哎,好吧,不管能不能說得通陰差,總之幫你們毀掉這奪命貓妖,也算是功德一件了。我以前倒是聽我師傅說過,說他之前除一個九尾狐的時候,就用了這九天回命術,結果硬是跟鬼差磨蹭了兩年的時間,花了足足兩千億的冥幣才總算買通了鬼差……”
“兩千億冥幣?”一句話說的那西服愣了:“那兌換成人民幣多少?大師,要不我給您人民幣,您幫我兌換冥幣成不成?我在這方面不精通啊。”
盧一星點點頭:“嗯,這個自然是可以。只是,這兌換成人民幣,也得有二十萬,不知施主您願不願意破費。以我之見,還是放棄這座山莊爲妙,畢竟這山莊沾染了晦氣,有點不吉利。”
開玩笑,這地皮少說也得有上千萬,要是因爲二十萬就把這上千萬給捨棄了,可真是得不償失啊。所以那西服連連說道:“盧大師,我給您二十萬,您一定得幫我。”
“嗯,好吧。”盧一星點了點頭。
很快,那西服便掏出一張支票,刷刷刷的寫了一行數字:“這是二十萬的支票,那這件事就麻煩盧大師了。”
“嗯。”盧一星將支票塞入了口袋中:“三日之內,我會帶着那貓妖的肉身去見你,按我給你的黃道吉日開工,定能保你工程順利。”
西服連連點頭,說了一番感謝的話之後,這纔開奔馳離開了。
他也擔心在這裡呆的時間太長,會沾染上晦氣的東西。這個社會上,越是有錢的人越是封建迷信。
等到對方離開了之後,盧一星這才轉過身,誰知剛轉過身便看見了我,衝我搖晃了一下手中的支票,我衝他淡淡的笑笑,然後把藥加爵給拽了過來:“知道那個西服男是誰嗎?”
藥加爵有點恍惚的點了點頭:“知道,當然知道。”
“哦。”我倒是愣了:“你認識那個西服男?”
藥加爵點了點頭:“估計也就只有你不認識,那可是咱們學校最大的贊助商啊,幾乎每年都往咱學校贊助個十多萬,咱學校的功德碑上都有這傢伙的照片,你不知道?”
我倒是愣了,真沒想到這個傢伙竟還是學校最大的贊助商,看來也是有愛心的人,不知盧一星這次有沒有坑錯人。
不過,在盧一星看來,凡是有錢人都應該被坑,不存在我的這層顧慮。
我也懶得想這件事了,只是問道:“那你這次相信盧一星懂這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