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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第一個需求,朕儘量滿足於你,若你無法降服那匹馬,朕將盡力爲你找來一匹不弱六駿的寶馬。那麼,第二個需求又是求取何物?”
李世民詢問。
“這個問題先不談,我有一件十分重大的情報向您彙報,到了無人處咱們再談。”
……
立政殿!
還是隻有李世民與秦風。
李世民示意秦風可以說了。
“這情報是說大可大,說小可小,是關於鄭麗琬的。”
“查到她的來歷了麼?”李世民問道。
“不是我查到,而是她自己說的。”秦風糾正了李世民的措詞,“您可知道‘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之前,哪一家的勢力最強。”
“道家!”說出自己心目中的答案後,李世民侃侃而談:“漢武之前,漢朝採用黃老之學,以無爲而治之理念來治國,道家影響着國家政策,當是天下第一學派。”
“不,不是道家,而是墨家。”
“道家因崇尚自然高遠,鄙棄狹隘功利主義,而常常走向極端,主張絕對虛無,反對一切作爲,甚至進而反對一切人類文化、知識和技術的進步、否定文明的價值。其固然在朝堂上地位超然,可其思想沒有半點依託,與現實社會隔隔不入,故而,在民間根本沒有多少影響力。”
“墨家的核心思想是兼愛、非攻!在此基礎上衍生出尚賢、尚同、天志、明鬼、非命、非樂、節用等支流……由於墨家貼近百姓、且實實在在的爲百姓謀祈福,故而,墨家在百姓心中有着至高無上的地位。繼而,慘遭漢武帝與儒家之毒手,儘管沒有大肆屠戮,但是墨家卻讓漢武帝更名爲魔門,其意不言而喻,自然是歪門邪道的意思!儒家爲了將墨家打入萬丈深淵,使出了醜化、抹黑墨家的卑鄙手段,百姓愚昧無知,在人云亦云的宣傳下,爲國爲民的墨家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一席半真半假的話,將李世民這樣的雄主也唬得一愣一愣的。
過了半晌,嘆息道:“這等學派之間的明爭暗鬥朕確是一點不知。”當他說出這話的時候,也在考慮:如果朕與漢武帝易地而處,會不會這麼做呢?
“這些都是見不得光的手段,而漢史是儒家一手編纂而成的史書,自然不會說出自己丑惡的一面了。然,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董仲舒做夢也沒想到,這世間除了墨家,還有另外一家隱在人間,正在冷眼旁觀他之舉措,儘管這一家人丁不興,可卻也將此事記載到了本派的典籍之中,此之一派,正是我們鬼谷。”
“之後呢?”聽得入神的李世民見秦風停止,忍不住催促了起來。
秦風輕咳一聲,開始了自己的編纂大計。在他的描寫下,讓李世民明白了很多史書沒有記載的“秘密”。使得李世民知道了人所未知的一段波瀾壯闊的歷史。
秦風是這麼說的:
由於飽受摧殘,且沒有德高望重的鉅子,各執一詞、莫衷一是的八位長老將墨家分裂成了八個小支流,分別以陰癸派、補天閣、邪極道、天蓮宗、真傳道、滅情道、魔相道、花間派之名遊走於天下。但八道爲了自保,便組成了一個名爲魔門的守望相助的鬆散聯盟。
東漢末年,墨家出了一位自稱天魔的曠世奇才——蒼璩。
蒼璩是一世英才,硬是將分裂近百年的八道融爲一體,蒼璩憤世嫉俗、孤傲偏激,不容於正統,故遍搜天下典籍,將其中的奇技秘術去蕪存菁,取其合於己道者,加工整理爲十卷《天魔策》,後來魔門再次分裂,十卷《天魔策》散落於八道手中。因爲他們與主流相悖,使得他們的一切無法進入公衆的視野,從而公衆對於他們由於無法理解而產生了種種的揣測與傳說,而他們的形象又進一步在這些揣測與傳說中走樣變形,這幾乎也是所有***的團體的共同境遇。而主流話語對邊緣團體的打壓,在正統寫法裡,也就叫做「衛道伏魔」。
時至今日,魔門八道一如鬼谷派所剩無幾,便是當年最強的陰癸派也只剩下鄭麗琬一人,餘者七道,早已灰飛煙滅。
……
“改朝換代之後還隱藏這麼多人所未知的歷史辛密,實在讓人難以想象!除了這些,恐怕還有更多更多隱藏在表面之下。”
秦風一本正經的應和道:“我也是這般認爲的。”
李世民問道:“鄭麗琬如你一樣來歷非淺,想必也具備一些人所不能的本事吧。”李世民對什麼門派之爭不感興趣,他在意的是鄭麗琬到底是不是一如秦風這般變態,要真如此,可得好生掌控在大唐之手。
“肉戲來了!”
秦風精神一震,說了這麼半天,爲的不就是等着這一刻麼?墨家與鬼谷不同,至今還有傳人,如果沒有八道這樣的一個鋪墊,最終準得露餡不可,到時候,李世民要是追究起來,自己也可以說墨家人無知,最終只能不了了之。
“除了與我一樣的武技,她還懂得改善軍械、設計兵器圖譜之類的學識。”反正秦風頭腦裡有着各種刀具的模板,到時候畫出幾份交差便可。
李世民動容而立,道:“這可是利國的學識。”
“我也是如此認爲的。”
“能不能讓她爲我大唐效力?”
秦風苦笑道:“估計有些困難。”
“爲何?”李世民的語氣弱了一些,不用想也知道跟自己有關。
“她說唯一的親人也因她而死,若非爲了傳承鄭家的香火,她早就自盡了,可現在整個大唐都沒有一個男人敢要她,而她又不能隱姓埋名,故而,近期有遠遊的想法。或許去遼東三國,或許去倭國,或許去苗疆等不知道她的地方找個人嫁了。如果苗疆還好一些,再偏遠也是我大唐的國土,若是嫁給異國某個皇族,教會他們煉器之法,對我大唐而言絕對是不可估量的影響。可是人家一不違法亂紀,二不陰謀造反,咱們總不能將人家給滅了吧?就算背地裡滅了她,天下人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您。縱然您是帝國之尊,也阻不住天下悠悠衆口。”
秦風的第二個需求自然是鄭麗琬,他不敢直接要人,只能走曲線救國的路線,將把鄭麗琬說得那麼牛,無非是想引爆李世民的愛才之心。當然,秦風也有擔心顧慮,擔心李世民這頭色狼因此將鄭麗琬弄進宮中,但細細想後覺得不可能。
理由有三:
一、鄭麗琬進宮,會坐實李世民強搶良家婦女的惡名,以李世民那自戀追求完美的性格,定然不會坐這種事兒。
二、鄭麗琬會來去如風的殺人技,連秦風都不如,是一頭實實在在的玉老虎,要是惹她不開心,在宮裡殺起人來無人能制。
三、大臣那一關過不了,長孫無忌不會同意,魏徵也不會同意。
李世民無話可說,去年鄭麗琬一事,鬧得沸沸揚揚、天下皆知。英明神武的李世民給世人按了一個強搶民女的罵名。想起當時的狼狽樣,李世民現在都發怵。
李世民怒罵道:“該死的陸爽,膽小如鼠。”
秦風說到他心坎裡去了,這個鄭麗琬絕對不能外嫁,萬一他教會了外國人墨家之技,那大唐損失可就大了。然而人家一不犯法、二不違規,即便是皇帝也不好挽留。
要是當時陸爽膽大一些,鄭麗琬就不恨嫁,自己也不會背黑鍋。故而,李世民對鄭麗琬當年的未婚夫很是不滿。
秦風笑道:“該死的人是魏徵,他獲得了不畏君權的好名聲,是當年一事中唯一的贏家。”
“不要和我提那王八蛋。”李世民咬牙切齒、怒不可抑。那傢伙只顧着找自己的麻煩,做事說話根本就不計後果。
“咦,朕記得你有第二個需求來着,你避而不談,卻大談鄭麗琬,你老實說,這裡頭是不是有什麼朕不知道的秘密?”發了一通怒火,李世民冷靜一想,發現自己全程都是被秦風牽着鼻子走,這一冷靜下來就發現了其中的貓膩。
“鄭麗琬一天不嫁,您的惡名就多背一天。我知道您像白菜豆腐湯一樣清清白白,可天下人愚昧啊!他們誤以爲您有那心思,故而,無人膽敢招惹鄭麗琬,而您是更加不可能的了,也就是說,我們泱泱大唐真就找不出一個娶鄭麗琬回家的男子。您說您冤,可人家鄭麗琬更冤是不是?未婚夫跑了、老爹也死了,而她本人更慘,不但要承受喪父之痛,還要孤苦一生,像她那麼大的女子,都是幾個孩子的母親了,紅顏易老,剎那芳華,一個女人又有幾個春秋供她揮霍呢?再不嫁就老了,老了就沒人要了,沒人要意味着到死那一天都沒個送終的人。您說她可不可憐?值不值得同情?與歷朝歷代明君相比,您獨樹一幟,與衆不同,明辨是非,可謂慧眼如炬……這淺顯的道理你自當是瞭然於胸。”
“行了……這一套在朕這裡沒有任何用處,別想用這種阿諛奉承的伎倆來掩飾你真實的目的。”要是再不明白秦風的險惡用心,就不是李世民了。李世民那是臉色紅潤,一臉的柔和,口中如此嚴厲的說着,眼角卻帶着微笑。
“就是了,我最佩服您的就是這一點,你是《出師表》裡親賢臣遠小人的聖明天子,故而滿朝文武沒一個奸佞之臣。”
說到這兒,秦風虎軀一震,以一副憂國憂民之狀念道:“作爲您的臣子、子民,小子別的不敢說,自問也能做到‘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是進亦憂,退亦憂。’吶!”秦風繼續說着他的大實話。
“您是大唐神明天子,是註定要流芳百世的偉大帝王,您以自己的仁慈造福百姓,可世人愚昧,完全不知你的一片苦心,還拿一點小小的誤會說三道四。您心胸開闊,不屑去計較,但是……”秦風的聲音突然提高了數倍道:“站在臣子的立場上,主辱則臣憂,爲了還願您的清白,小婿願意化解您之憂愁,願意以身伺虎,勉爲其難的收了鄭麗琬。賞賜、感激什麼的就罷了,這是作爲臣子的本分。”一席話,說得大義凜然、義正辭嚴,彷彿慷慨就義前的劉胡蘭一樣震人心魄。
李世民怔了怔,聽的是目瞪口呆,無語心道:“能不能更無恥一點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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