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月每天都只能在牀上安安靜靜的養傷,雖然每天晚上的時候青雪都來看她,偶爾茉莉也來,但是以深月的性格來說是不可能一直呆在牀上知道痊癒爲止,所以她都在想怎麼能讓自己不會無聊的點子。
她能觸碰到的範圍也就只有到書桌是極限了,因爲她的腿還不能動,也不是說不能動,因爲稍微的動一下就會痛到撕裂那樣,爲了不讓自己能受苦就沒敢亂動。
當然每天都準時準點的塗抹藥膏,也漸漸的有所好轉了,至於會不會像醫生說的那樣要兩個星期呢還不知道。
每次青雪來的時候,她都向青雪撒嬌似的在埋怨很無聊想出去玩,當然青雪是不會讓她這麼做的,耐心的跟她說等你好了,你想去哪玩,怎麼玩我都陪你,深月聽了她的這句話就安靜下來了,這句話青雪都不知道說了多少次了,但是深月就是聽到後就安靜了,而她們之間的關係也有了一點點的改變。
偶爾來一下的茉莉,見到這個情況的深月,也只有第一次來的時候擔心的問她怎樣了,當深月告訴她沒什麼事的時候,茉莉對深月的態度就變了,一直在挑釁嘲諷她。
雖然是這樣,但是深月不覺得討厭,相反的兩人相處得很好,起碼有說有笑的,可能這就算她們兩個的相處方式。
也正因爲她們的原因,深月也沒這麼無聊了,雖然只有晚上的那一小段時間不那麼無聊,她白天的時候就只能要麼看看自己不喜歡的書,睡睡覺,睡不着就躺着呆呆的盯着天花板發呆。
當然她也有想過報復那個自信男,因爲她是那種有仇必報的人,現在因爲還在養傷期,所以只能躺在牀上想有什麼辦法可以讓他再也不敢挑事的辦法。
她想了很多有想過等自己好了之後去星化中學暗中觀察他的路程,然後找一天去狙擊他,但是她又覺得這樣太麻煩了,就否決掉這個方法,直接自己一個人傻傻的衝過去揍他是更不可能的,雖然她在學習方面不好,但深月也並不傻瓜,這麼傻的方法也只有腦子簡單四肢發達的人才會這麼做。
她想了很多種的方法,但都被自己給否決掉了,她想把這件事做得像自信男那樣又壯觀又要讓他害怕,然後還要霸氣的那種感覺,但問題是要做到這種場面就需要人,可是她也就只認識茉莉青雪還有妹妹,而且都是沒有戰鬥力的,就算有也不會扯上她們,因爲自己本來就不怎麼喜歡讀書,就算退學了也無傷大雅,只是她們不同,都是學習上很好的人,而且在老師的心目中都是很好的形象,雖然妹妹現在到了自己的身體上,但是她相信不久就會有人對淺夜的這個人有所改觀了。
忽然她想起的淺夜之前跟她說過的一句話,就是迷弟的那件事所以她有了想法,當然這隻能等她痊癒了之後才能去試試看,當然後果她也想到了,無非就再記一次大過而已,老媽也說過不管她了,但她也有想過像這次一樣的後果。
他也覺得了只要這件事能完成,就算在被打一次也頂得下去,不是她要故意想氣人,她的性格就是這樣。
而且這個世界的這個國家的社會觀是這樣的,有三種人是那些高層都不敢管的人,一是有錢人土豪,有足夠的錢可以解決任何的事,就算你犯法了只要給足夠的錢就可以了,二是有勢力的人,這個勢力又分成兩種,一種是那些高層的人員,他們利用自己的權利可以解決掉所有的事,第二種是黑社會那種,就算是小混混只要人數多到一定的程度也沒人敢管,三是那種有錢又有勢的人,是這三種人裡面最厲害的,也就是前兩者的融合體幾乎沒人敢惹。
最可憐的就是沒錢又沒權的普通人了,那些所謂的警察也就只能管管普通人,所以如果做個排行的順序是這樣的,最低等的是普通人,然後是經濟能力好點的人,在這之後的就是所謂的警察,然後是所謂的高層人員,在這之後的就是土豪了,因爲那些高層人員需要土豪的經濟資源,也可以說是同流合污,在土豪之上的是有勢力的人,勢力雖然沒有上億的那種資金,但是在勢力混過的人都不會善良更不怕那些土豪,在勢力之上的肯定是二者合一有勢有錢的人了,當然國家的領導肯定是最頂端的,因爲國家需要些人的付出,所以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如果超過容忍的限度,也會出動戰鬥力來阻止的,當然也只是阻止而已不會殺傷的畢竟還需要這些人的存在。
說白了就是一個欺軟怕硬成王敗寇的世界。
現在的深月還不知道這些,她只是想報復出口氣而已,她跟大部分的女生不一樣,她不會遇到挑釁而忍讓,她只會想男生那樣直接就是一拳,當然像她這樣的女生也不止她一個還有很多,她只是小部分的其中一個而已。
跳過她在想的這些,茉莉最近因爲來探望深月的原因,跟淺夜走得更近了,茉莉來探望第一次是因爲真的是出自於內心的擔心,但是之後的就是完全爲了淺夜而已,來探望深月只不過是藉口而已,也就是說茉莉以深月來當作跳板。
茉莉經常跟淺夜兩人在房間裡關上門不知道在幹什麼,青雪也察覺到她們的這個情況,也跟深月說了一下。
深月是這麼認爲的,她們只是朋友之間聊一聊而已,可能怕打擾到自己,她們才把門關上的,青雪就相信了她的話,再說了,她們之間有什麼事,也不關自己什麼事。
媽媽也在她醒來的第三天向她道歉了,說什麼自己當時控制不住情緒才這樣的,讓深月原諒她,深月也向媽媽道歉了,她說是自己一直以來都讓老媽擔心了,是我不對纔是,就算要原諒也是要你原諒我,然後兩母女都互相的原諒了,雖然我是覺得這是深月的鍋。
然後一個星期過去了,停學的處分也到期了,深月也終於是痊癒能跑能跳了,她的第一件事就是到街上慢跑,讓停止運動的雙腿慢慢的適應起來,這是因爲雖然是痊癒了,但是行動起來還是有點不適應的。
雖然痊癒了,但是她並沒有告訴父母還在裝着,她是想讓自己的雙腿恢復到能像以前那樣狂奔的狀態下才告訴她們。
正因爲這個原因又過了一個星期,深月的雙腿終於是恢復到以前的那樣了,她也告訴了父母以及青雪她們,然後她恢復上學的第一天就打算去魅魎酒吧,然後準備搞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