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浮誇男的的事件纔過去了兩天,算上今天就是第三天了,自信男今天打算去見一見浮誇男,順便把他拉進自己還沒組建的〖復仇〗裡。
所以呢到了放學的時間,自信男在校門外等着浮誇男。
然而等了很久都沒見到浮誇男的身影,他等不下去就是回去了。
第二天他還是這個時間,還是同一個位置在等着浮誇男。
又等了很久,當他想要放棄回去的時候終於又見到了。
“請問你是不是網上視頻的那個同學啊!”自信男不知道他叫什麼,所以只能這麼說了。
“你想幹什麼啊!”浮誇男被深月打過之後就不再做那些浮誇,而又白癡的舉動了,然後警惕的問。
“沒什麼,只是我們應該有共同的敵人,不知道可不可以去少人的地方談一談。”自信男沒有把話說實,因爲他不知道,浮誇男會不會找深月復仇。
“可以!”浮誇男也答應他了。
然後兩人隨便的去到了一家咖啡店,然後就聊起來了,這都是常用的橋段。
“你是不是被一個女孩打過啊!”自信男開口了,但是他並不知道深月的名字。
“既然你這麼問,就是看過網上那段事情了,爲什麼還要爲麼?”浮誇男臉還沒有好腫腫的。
“我也被一個女孩打過,但是不確定是不是同一個人,所以想確認一下。”自信男看到浮誇男的樣子很想笑,所以他要忍着。
“打我的那個叫什麼深月的,打你的那個女生也是她嗎?”浮誇男聽到他有相同的經歷,似乎放下了戒心。
“我不知道她叫什麼,我只知道她是你們學校的,我知道她長什麼樣,可是那個視頻看不到她的長相,但是聽聲音很像。”自信男也不是很確定是不是她,畢竟經過網絡的視頻的聲音都有可能會有一點點的變動。
“那等你確認好再來找我吧!”浮誇男見他猶猶豫豫不太確定的樣子,就不想浪費太多的時間了。
“哎!等一下,你們學校有那些女生打架很厲害的?”自信男見他要離開了,然後終於想起了重要的信息。
“據我所知,就是被退學了的那個深月了吧!”浮誇男也不知道學校裡的所有人的狀況,但是他唯一見過能打的女生就深月了。
“那你有沒有她的照片之類的。”自信男也是有點頭疼的,對於現在這個狀況。
“我手機都被她砸了,還哪來的照片!”浮誇男聽到他的話,想起了那天的情景,瞬間就憤怒了起來。
“嘖!這樣就比較頭疼了!我見過她長什麼樣,但不知道她叫什麼,你知道她叫什麼,也知道她長什麼樣,但是沒有照片,不確定是不是同一個人。”自信男原本計劃是跟他談談,就把他拉進自己的組織裡,然而現在出現了一個關鍵性小小的問題。
“要不這樣吧!我爸那裡應該還有所有學生的大頭貼之類的,我明天拿給你看看,看一下是不是同一人吧!”浮誇男也想有個能復仇的同伴,但他也不想在無解的情況下繼續的浪費時間。
兩個人就這麼回去了,自信男的很難受,因爲他計劃的計劃,今天竟然不但沒有按自己設想的那樣進行,反而讓他很難堪。
所以自信男一邊回去的同時,他也在一邊發泄着。
“嘖!這完全不是我的計劃的那樣啊!”自信男走在路上,時不時的踢一下牆啊,燈柱之類的。
“爲什麼不按我計劃的樣進行啊!”自信男一向自信過度,認定了自己計劃好的就會百分百的這麼進行。
然後又到了另一天的傍晚,他們又來到了這家咖啡廳。
“吶!這就是就是深月。”浮誇男從漏兜裡拿出了一張大頭貼給自信男。
“嗯,就是她!”自信男拿過大頭貼之後只是看了一小眼就確定了,是同一個人。
“那你找我想談什麼?”浮誇男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我呢準備找一些跟她都有過節的人,然後組成一個組織,以後找個有利的時間報復她,所以呢,你我都是跟她有過節的人,打算找你成爲我的夥伴之一。”自信男也不遮遮掩掩,直接的說出來。
“報復她爲什麼要成爲你的夥伴呢,我完全可以自己一個人去報復她啊!”浮誇男問他爲什麼一定要做他夥伴纔可以復仇呢,真是莫名其妙。
“你知道她的大家能力吧,單挑你打不過她,就算你偷襲的機會也不大,如果你要找人的話,那你有沒有見過她帶着一羣社會的混混來學校堵的情景,還有就是就算我們的這個組織壯大了,也不可以跟她硬拼,只能跟在她的後面,尋找到一個機會的時候才能發起報復號角。”自信男爲了讓他加入自己的組織,在很詳細的跟他說明着。
“什麼,她是什麼背景,怎麼能找到社會上的混混?”浮誇男聽到讓他震驚的消息問道。
“我也不知道,上次我就是被她帶着一羣人,闖進學校把我拉到教學樓的空地前面當衆的羞辱我,所以我需要一個跟我有過相同創傷的夥伴。”自信男爲了拉攏他,連自己受過的恥辱都說出來了。
“那好,我加入你的組織,那你的組織裡有多少個人?”浮誇男仔細的想了一下,然後答應了。
“現在加強你只有兩個人,所以我們要時刻關注着她,看有哪些人跟她有過節的,然後拉攏進來,然後慢慢的壯大我們這個組織。”自信男不能用假話來欺騙他,因爲如果被他發現的話,可能這個夥伴就遠離自己了。
“希望我們合作愉快!”浮誇男起身伸出一隻手,表示要跟他握手。
“合作愉快!”自信男也起來伸出一隻手來回復他。
就這樣他們兩人達成了共識,〖復仇〗的這個組織開始拼命的拉攏人了,不管跟深月有沒有過節的,他們都去拉攏。
然而還在努力工作,每天堅持早上送青雪去上學,晚上接她們放學的深月還不知道這件事情。
深月還沉醉在跟後面那些日以來說相對幸福的日子裡。
但是她的這些日子也不多了,她的那些艱難的日子,正在慢慢的推動着。
不管她想不想躲避那些事,但是已經不是她說了算的,那些事都會自動的開尋找她。
或許如果她對於之前的那些事忍讓一下的話,可能就不會有後面的那些事了吧!
如果再讓她選一次的話,她會不會作出不一樣的選擇呢。
答案肯定是不會的,首先以她的性格來說就不會,再說她對友情的情感看得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