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回到房間,沒有發現心藍的影子,只當她又出去混夜店了,到頭便睡,美美地睡了一大覺。
一睜開眼睛,豔陽高照,心情更是好上一大截。出了房間,卻發現心藍還是沒有回來,這倒真的不像她的作風。
除非在自己的房間,心藍每次夜裡出去玩,第二天早上,肯定會趕着自己上班之前回來。
有些擔心地撥打心藍的電話,響了幾聲,還是沒人接聽。
水若不禁有些胡思亂想,正在這時,聽到有人敲門的聲音,以爲心藍忘記帶了鑰匙,趕緊衝出去開門。
卻是一個不認識的男子,手裡捧着一大把玫瑰,鮮豔欲滴,禮貌地問:“請問,您是水若小姐麼?”
水若點點頭,男子就將玫瑰遞給她,然後又讓她簽了單,就禮貌的告辭了。
沒想到那個悶悶的齊飛宇竟然能想到送花這麼俗套,卻又行之有效的方法,水若滿心甜蜜地找到了卡片,打開一看,心情立馬低到了谷底。
花是送給她的沒錯,但送花的人,卻不是她希望的齊飛宇,而是她的師兄,嶽不屈。
正想着,電話響了,也是嶽不屈,“水若,喜歡我送你的花嗎?”
水若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對嶽不屈的感情,只是把他當做了哥哥,根本沒有絲毫的男女之情。
可是她又不忍心傷害他,畢竟在校園的那段時間,是她過的最開心,也最無憂無慮的時光。
只得嗯嗯地答應了幾聲,就找了個藉口,趕緊掛了電話。
心藍還
沒回來,水若看看時間,已經接近中午了,又試着打了她的電話,這次卻是關機,不知道是沒電了,還是發生了什麼事兒。
水若越想越害怕,卻不知道該去哪裡找他,只好給齊飛宇打電話求救。
齊飛宇昨天鼓起勇氣跟水若表白,水若卻讓他等消息,害得他一個晚上都沒怎麼睡好,明明覺得這樣很像女人,卻是控制不了自己。
早上更是早早就到了公司,希望水若來上班的時候,一進辦公室,就能第一時間看到他,心神不寧地在辦公室坐了一個上午。
水若不但沒來上班,竟然連個請假的電話都沒有。
好幾次差點忍不住給水若打電話,但是又怕惹她不高興,推掉所有的會議和應酬,只是專心地在辦公室,等着水若的消息。
終於在接近晌午的時候,接到了水若的電話,卻絲毫不提昨晚的事情,只是讓他趕緊開車帶着令狐浩然過來,說是心藍失蹤了。
聽着水若焦急的聲音,齊飛宇邊走邊安慰他,剛巧在大廈門口撞到了將要出去的令狐浩然,直接拉着他上了車,開着路虎就衝向水若的家。
一路上,還帶着耳機與水若通話,安慰她,讓她不要擔心,他很快就到。
水若在齊飛宇的安慰下,稍稍有些心安,就聽他說要自己開門,他已經到了門口。
打開了門,水若撲到了齊飛宇的懷裡,擔心地說:“心藍,我怕她出事了。”
令狐浩然在路上聽着他們之間的通話,多少明白了事情的經過,幾次想要插嘴,都被齊飛宇
給瞪了回去。
現在終於找到了機會,笑嘻嘻地說:“若若,別擔心,心藍沒事。”
齊飛宇抱着水若,怒視着他,“你知道心藍在哪兒?”
“我當然知道。”令狐浩然無視他的怒氣,自來熟地走到心藍的房間,拿了兩本賬本,衝着他們笑笑,“若若早上打電話的時候,心兒正忙着,所以纔沒接你電話。後來,應該是電話沒電了。”
水若看着他奸笑的臉,恨不得一拳砸上去。
“你小子,怎麼不早說。”齊飛宇一拳砸在令狐浩然的胸口,痛得他差點喘不上來氣。
委屈地指着齊飛宇,“你給我時間讓我說了麼?”見齊飛宇舉着拳頭又要上來,趕緊趁着水若拉住他的空檔,飛快地逃跑了。
齊飛宇倒是真的很想揍一下令狐浩然,自然是新仇舊恨一起算,可是被水若這麼一拉,頓時什麼氣都沒有了,只是乖乖滴讓水若抱着,感受她身上的馨香。
水若見令狐浩然逃的遠了,才發現齊飛宇竟然趁機吃自己的豆腐,靠在身上,簡直如八爪章魚一般,更是如小貓一樣與她蹭着臉。
水若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好不容易從齊飛宇哪裡脫離出來,趕緊打岔,“吃早飯了沒?”她還是不太習慣與齊飛宇如此親暱。
齊飛宇倒也沒糾纏,只是聽着水若問吃沒吃早飯,樂得不行,“現在都是中午了,若若。”
水若尷尬一笑,轉而賴皮地說:“反正我吃早飯,你吃不吃?”
“吃!”齊飛宇趕緊跟着水若進了廚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