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被嚇得不行,究竟是什麼人,竟然敢躲在齊飛宇的房間裡呢?
“若若,是我!”嶽不屈看着水若驚恐的樣子,就趕緊壓低了聲音叫着她。
水若一聽,竟然是嶽不屈,這才停止了掙扎,而嶽不屈也鬆開了禁錮着她的手,“師兄,你怎麼在這裡?”
難怪今天在大廳的時候沒有看到他,原來他藏在了這裡啊!但是...他爲什麼要躲在齊飛宇的房間裡呢?
“若若,我知道你心裡很疑惑,但是現在有一件事情很緊急,你願意不願意跟我走?”嶽不屈連珠炮似的說道,可是說了半天都沒有說道關鍵之處。
水若看着嶽不屈好像很慌亂又很震驚的樣子,就知道那件事一定會是非常的重要的而且是與自己有着莫大的關係的。
只是現在她和齊飛宇的訂婚Party還沒有結束,齊媽媽剛剛還那麼心疼自己,如果這個時候,她就跟嶽不屈走了,那後果.....
“是關於寧遠的事情!”嶽不屈看水若半天沒有給自己回答,就趕緊把原因說了出來!
“寧遠?他在哪裡?他...”水若一時激動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許寧遠一直都是她的心結,嶽不屈也是因爲這樣,才猶豫了之後,還是決定帶着她一同去找許寧遠的。
嶽不屈有些着急地說道,“若若,我們必須現在就走...”
“好!”水若聽到嶽不屈的話之後,想也不想的,就催着他趕緊帶着她走。
嶽不屈雖然也知道這個時候,如果水若離開的話,只怕會讓齊飛宇誤會,但是等會兒他會讓水若給齊飛宇打個電話的。
爲了不引人注意,水若和嶽不屈悄悄地從別墅的後門溜走了,在那之前,水若已經換下了禮服,穿了一件非常休閒的衣服,又帶了帽子防止別人認出來。
兩個人非常順利地齊家大宅跑了出去,他們
都太着急知道結果了,而沒有注意到,大廳中有一個人看着他們兩個人離開的背影的時候,竟然微微一笑。
水若這個時候纔想起來問嶽不屈,“師兄,你怎麼會躲在飛宇的房間裡?”
嶽不屈怕水若會有所誤會,就趕緊解釋了一下。
原來嶽不屈今天本來是打算早點過來參加水若的訂婚Party的,可是誰知道,公司今天特別忙,竟然連續有兩個商業談判,弄得嶽不屈非常的抓狂。
因爲這個兩個商業談判的對方都是突然說是要進行談判的,而徐少恭也跟對方說換一天,可是對方只說了,要麼今天,要麼法院見。
如果要是都打官司的話,只怕騎士集團要付出的成本就太高了。
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騎士集團面臨着很多家談判,而且涉及的內容竟然都是差不多,都是關於知識產權的問題。
這真的讓徐少恭非常的頭疼,今天的這兩家又可以說的上這一系列談判的代表,如果談的好了,騎士集團再對付其他的公司的時候嗎,就會簡單的多。
所以,嶽不屈雖然心裡急得慌,徐少恭也有意放嶽不屈離開,但是偏偏又真的走不開。
對方的公司墨跡了很久,總算是讓嶽不屈給搞定了,一看時間,也不知道能不能趕上水若的訂婚儀式了。
等嶽不屈終於趕到齊家大宅的時候,訂婚儀式已經結束了,Part
y已經開始了,他正打算上前去恭喜水若的時候,卻突然發現一個人一直緊緊地盯着水若。
雖然那個人的面容很陌生,但是嶽不屈卻感覺那個人非常的熟悉,而那種熟悉的感覺是屬於許寧遠的。
嶽不屈因此也就沒有立刻就去找水若和齊飛宇,而是盯着那個人仔細地觀察着。
他發現那個人只看着水若,那種癡纏的眼神,只能是許寧遠,除此之外,他真的想不到任何一個人。
心裡有所懷疑,嶽不屈看了一會兒,就打算上去跟那個人打招呼,試探一下,可是那個人卻好像發現了他似的,就立刻趁着沒人注意的時候,朝着樓上走去。
嶽不屈也緊緊地跟在那個人的身後,從身後去看,嶽不屈幾乎已經肯定那個人就是許寧遠了。
那個人走着走着,突然就回過頭來,嶽不屈嚇得只好隨便閃進了一個房間,他哪裡知道,那個房間竟然就是齊飛宇的!
接着就是嶽不屈聽到了腳步聲,就以爲那個人發現了他,所以嶽不屈才打算先下手爲強,但是沒想到,進來的人竟然會是水若。
剩下的事情,嶽不屈也就不用多說了。
“師兄,你覺得那個人有幾成是寧遠?”水若緊張地看着嶽不屈,她現在所有的心思都被這件事所吸引。
嶽不屈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兒,才非常肯定地說道,“九成!”
水若一聽,心裡也跟着狠狠地疼了一下,如果那個人真的是許寧遠,當她再次面對着他的時候,她該怎麼辦?
嶽不屈和水若兩個人跑出了齊家大宅之後,竟然一時間沒有找到那個人。
水若不禁着急地說道,“師兄,你說他會離開嗎?他是不是又回到大廳去了?”
“不會的!我覺得他應該是發現了我跟蹤着他,按道理說,他一定會趕緊離開的!”嶽不屈拍了拍水若拉着自己袖子的手,輕聲地安慰着她,同時四處看着。
正好這時候,突然有一輛車從他們的面前經過,水若不經意地朝車裡看了一眼,就抓着嶽不屈激動地說,“師兄,師兄,寧遠!”
“哪裡?”嶽不屈聽到水若這樣說,就趕緊問她,水若指了指那個開的不算太遠的車,“在那個車裡!”
嶽不屈趕緊拉着水若朝着自己的車跑去,上了車之後,只是簡單地說了一聲,“抓好了!”車子就立刻開動了起來,趕緊追趕剛剛的那輛車。
“若若,你確定那個人寧遠?”嶽不屈邊開車邊問着水若,不是他不相信水若,只不過,看水若的樣子,實在是太激動了似的。
“一定是他!我怎麼可能忘記他的樣子!”水若差點哭了出來,那個容顏,早就深深地刻在了她的心裡,她怎麼會認錯!
絕對是許寧遠,他整個人只是看上去有些消瘦了,但是水若是絕對不會認錯的!
“若若,想哭就哭出來吧!”嶽不屈看着水若還在極力地忍着自己的眼淚,就勸着她,“別把情緒都憋在心裡!”
水若聽到嶽不屈的話之後,真的再也忍不住了,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滾滾而落。
“師兄,你說...寧遠他...究竟去了哪裡?那個時候,他爲什麼不要我?既然走了,爲什麼又回來了?”水若看着前面不算太遠的車,止不住像是質問一樣的說道。
嶽不屈知道水
若在許寧遠離開的那段時間,真的是跟瘋了一樣的四處找他,可是,許寧遠卻如一陣青煙一樣,消失了,連個痕跡都沒有留下。
不,應該是說,在水若的心裡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傷痕,然後就走了。
水若好不容易現在才能擺脫傷心,重新開始生活,可是許寧遠竟然又出現了!
如果這個時候,水若不能跟許寧遠做一個徹底的了斷,以後如果許寧遠時不時地出現在水若的身邊的話,水若還怎麼能安安心心的跟齊飛宇在一起生活?
“師兄,快點!”水若看着嶽不屈的車離許寧遠的車越來越近,就不禁催促着。
嶽不屈雖然也很想立刻靠近那輛車,但是那輛車好像故意勾引他似的,每當他快要趕上的時候,那輛車就會加速;但是一旦兩車之間的距離有些遠的時候,那那輛車似乎又減速等着他們似的。
“若若,你彆着急,我想他也不可能一直就這麼開下去,等會兒他肯定就會停下來的!”嶽不屈雖然這麼安慰着水若,但是對於那個人究竟會不會停下來,他還是沒有把握。
雖然水若一直都說那個人就是許寧遠,但是身爲一個職業律師,只要沒有真正的見到許寧遠,他就不會確定地說那個人就是許寧遠。
如果要是在平時,不是事關許寧遠,水若也會做到這一點,可是現在她整個人都已經亂了,連點基本的判斷都沒有了。
她只是想去問問,那個時候,爲什麼要不告而別!
又開了一會兒,嶽不屈果然發現那個人的車停在了一個酒店的門口,便也趕緊跟着把車停了下來。
水若等着車一停穩,就立刻衝了出去,可是那個人的步速非常的快,她只能看到他的背影進了電梯。
嶽不屈在水若的身後跟着他,看到這個情況,就拉着水若跑到了前臺問道,“請問,我想問一下,你們這裡是不是有一個住客叫許寧遠的?”
“先生,我們不方便透露住客的信息的!”前臺的小姐非常有禮貌地說道。
嶽不屈急中生智,拿出了自己的律師證,“你好,我們是律師,找許寧遠先生,是因爲有人他想在你們這裡的樓跳下去自殺!人命關天啊!再不快點就來不及了!”
前臺小姐看兩個人慌慌張張的樣子,好像真的非常焦急,特別是水若的眼睛裡都是淚水,就以爲水若跟那個人是有什麼特別關係的,就趕緊查了查,“在718號房間!”
“多謝!”嶽不屈對着前臺小姐道了聲謝,趕緊拉着水若朝着電梯跑去。
好在這個時候,用電梯的人不多,兩個很快就到了七樓,找到了718號房間。
在房間的門口的時候,水若卻突然猶豫了一下,她到底要不要現在去見許寧遠,她明明知道,只是一門之隔,所有的真相可能就會解開了。
但是這個時候,她好像突然沒有了勇氣,水若不知道自己在害怕着什麼,但是她好像真的不敢去敲門,不敢面對門開了時候的情況。
嶽不屈知道水若的心情,既然這樣,他也只好先替水若敲門了。他不想水若在這個時候逃避,如果那樣的話,這個心結一輩子都解不開了!
嶽不屈擡手敲了敲門,卻發現門竟然開了一條縫。
原來門沒有關,也不等水若再遲疑了,嶽不屈直接拉着水若走了進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