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錢多家住了一個晚上後,第二天簡牧三人將要離開,卻意外受到一個生日宴會的邀請。
簡牧聽到是有參加宴會就高興,吳昌聽到有酒就不反對,新一看到是美女的邀請就欣然接受**,至於小白,它會講話嗎?
“喂,我說是巧沁邀請我去的,你們跟着去幹什麼?”錢多有點鬱悶的看着跟在他身後的三人,一臉的不高興。
“別那麼小氣嘛,我們就是去參加一個宴會而已了,參加完了,我們就走了,你擔心什麼啊?”新一口不由衷的說道,“不過今天來邀請你的那個小姐真漂亮,能爲這樣一個小姐慶生是一件非常快樂的事。”想到早上前來邀請錢多去參加生日宴會的那個美麗小姐,新一魂不在身了。
原來,今天一早,錢多家裡來了一個美麗的小姐邀請錢多參加她今晚的生日宴會,看到簡牧三人也在錢多家中,自然一併的邀請了,雖然錢多極力的表現出這幾人自己剛剛認識,並且今天就要離開,但是還是改不了結果。
“張巧沁小姐和你沒關係。”錢多沒有氣的看了新一一眼,接着口中氣憤的說道,“還有,你們去參加生日宴會,能不能把武器以及寵物也別帶去?”
“槍是我的生命!”吳昌冷峻的吐出幾個字。
“紅塵是我家老頭寶貝!”新一瀟灑回答。
“小白,人家不給你去。”簡牧最直接,轉過身去對小白說。
“嗚!”小白朝錢多一聲低吼,虎眼兇悍的盯着錢多,直盯着錢多驚嚇的退後了幾步。
“當我什麼沒說。”錢多急忙朝小白擺擺手。聽到錢多的話後,小白又繞着簡牧身邊,一副得意洋洋。
張家在小鎮非常有名的,因爲張家很富有,富有到整個小鎮百分之九十的都是張家的產業。不過張家最有名的卻是因爲張巧沁,因爲張巧沁是張家剩下的唯一一個人,一個17歲的美麗富有的女孩,是鎮上衆多少年的夢中**。
張家離錢多的家並不是很遠,錢多他們四人走了一小段就到了張家,站在門口接他們的卻是昨天邀請他們的張巧沁,看來錢多在她的地位裡很重要。
“錢多哥哥,我還真害怕你不來!”看到錢多來參加自己的生日宴會,張巧沁心情很開心,大老遠的就說道,今天的她穿着一套白色的連衣裙,顯得異常漂亮。
錢多看到張巧沁在等待他,心情特特別高心,大老遠就拋棄了簡牧三人,急忙的跑過來,“巧沁的生日,哪年能少了我錢多哥。”
聽到錢多的話後,張巧沁臉上透過一絲羞紅,不過看到已經走到錢多後面的簡牧三人,便不再開口,急忙邀請他們進入。
進入張家後,簡牧三人才發現張家很大,宴會的地點是在張家的一個院中,男男女女的各種坐在一邊喝酒聊天,看到張巧沁進來後紛紛打招呼。
“巧沁,你出去等待的人就是這個幾個人?”張巧沁剛剛帶四人進去,就聽到一個女聲傳來。
簡牧四人隨聲看過去,發現一名穿精緻的衣服,戴精美的佩飾,留着兩條長長的辮子,整整齊齊編好梳在腦後的俏麗少女迎上張巧沁。
“嗯。”張巧沁溫柔的答了一聲,接着她牽過少女的手,“這位是我朋友,花朵朵。”接着又把簡牧四人介紹了下。
花朵朵看了簡牧三人一眼,不過她卻心裡暗暗吃驚,除了身邊圍着一隻可愛小白虎的少年外,其他兩個人的修爲她完全看不出,什麼時候錢多有這麼幾個朋友了。
雖然她沒有見過錢多,但是通過張巧沁,她對錢多的情況還是瞭解的,錢多一個孤兒,沒什麼朋友,武王中期的修爲,爲人膽小,背上永遠揹着一個三絃樂器。
“巧沁,你什麼時候認識花小姐的?”錢多警惕的看了花朵朵一眼,不過隨即便被新一打斷了。
“美麗的朵朵小姐,能和你喝一杯嗎?”卻是不知道新一什麼時候手上拿了兩杯酒在手上。
看到新一手上的酒,錢多下意識的看向跟在他身後的簡牧,才發現剛纔張巧沁介紹完花朵朵後,簡牧三人一虎就散開了,簡牧和一隻老虎圍着一堆食物,吳昌則是抱着一個大酒瓶在喝。
看到這個情況,他剛剛警惕的臉不由的一紅,略帶尷尬的看了下張巧沁,不過張巧沁卻沒有注意到錢多的尷尬,俏臉低頭一想,便說,“前段時間時間,我在小鎮被一個小偷偷了東西,是在旁邊的朵朵幫我抓住了,被偷的東西有我父母留給我的一個玉佩,所以我就邀請她來家裡做客了,慢慢的我們就成了好朋友了。”
“哦,這樣啊。”錢多意外的看了新一圍着的花朵朵,便不再詢問了,巧沁有一個好朋友陪着也不錯,他一個男生總不能時時的陪着解悶。
“小姐,時辰快到了,你看,是否要進行舞會?”一個管家摸樣的中年人走到張巧沁身邊。
“恩,張叔,麻煩了。”這個張叔是張巧沁的一個遠房親人,自從張巧沁爺爺去世後,這個張叔就回到長壽鎮張家中當起管家,一當就當了十幾年,可以說張巧沁是在她的照顧下長大的。
一段舞聲慢慢的在宴會中響起,一個對對少年少女開始走進舞池,錢多渴望的看着眼前的少女,突然說道,“巧沁,我爲你彈奏一曲!”
張巧沁看到了,欲言又止,不過看到錢多已經取下三絃了,卻不在多語,一股幸福的感覺漫上心頭。
不過下一刻,全場的人紛紛停下來動作,紛紛怒視錢多,因爲錢多彈得曲調非常難聽刺耳,並且聲音非常大,覆蓋了場上優美動聽的舞曲,甚至有些人明明把捂上了耳朵,那雜亂無章的曲調依舊傳入耳中。
“哈哈。”簡牧看到四周人羣的表情後,指着錢多捧腹大笑。
新一則是絲毫不受影響的繼續向皺着眉頭的花朵朵獻媚。
吳昌則撇了一眼,又一口一口的喝着酒,“這小子比團長更像笨蛋?”
如果說場上還有誰最不在意的,那就是張巧沁了,現在她滿臉的幸福,因爲這個曲子是錢多爲她奏起的。
不過誰也沒有發現,剛纔張巧沁叫張叔的那個管家在隱蔽處陰冷的看了一眼就離開了,他走出宴會的大院後,朝着空中放出一個煙花,就沒事的從新回到了宴會。
花朵朵擺脫新一後,走到張巧沁身邊,推了下她,怪異的說,“巧沁,你不會真的喜歡上錢多了吧?”
張巧沁聽後,溫柔的點了點頭,“錢多哥是我從小就認識的,我沒見過我的父母,自從我爺爺去世後,我得了自閉症,一個人呆着房間裡。錢多哥爲了逗我開心,走出那道陰影,想着各種古怪的法子逗我開心。”
“後來我才知道錢多哥也是一個孤兒,他父親是個冒險者,在他還小的時候跟了一個冒險者離開了,她母親因爲思念他父親成疾也在他6歲的時候去世了,所以錢多哥知道一個孤兒的孤獨和難受,就一直偷偷陪着我,告訴我外面冒險者的故事。”
“哼,冒險者都是一羣壞蛋。”花朵朵聽了張巧沁的話後,冷哼一聲,
“朵朵,錢多哥的父親雖然是個冒險者,但是並不是壞蛋,張叔和我說,當年錢多哥的父親是因爲迫於帝宮的壓迫,爲了避免連累錢多哥母子,不得已之下才離開錢多哥她們的,不過如今十多年過去了,他的父親卻沒有再回來,錢多哥每天都去小鎮門口等待。”張巧沁暗怪了花朵朵一眼,解釋道。
“錢多哥瞭解我,我也瞭解錢多哥,其實他最大的夢想是做一個冒險者,進入當年他父親說離開時對她母親說去的地方,那個地方叫罪惡之地,我也不會攔着錢多哥的,不過朵朵,你不知道啊,錢多哥彈去曲真的很好聽的。”張巧沁臉色黯然,不過說到最後一句,她卻非常自信。
花朵朵看着四周的人都怒瞪錢多的表情,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這叫好聽?也許也就你這個懷春的少女才覺得好聽。
“什麼?你說錢多的夢想是一個冒險者?最想去的地方是罪惡之地?”不知道何時站在張巧沁二人身後的簡牧問道。
“嗯,錢多哥很勇敢的,他說未來他要成爲像他父親那樣勇敢的冒險者。”張巧蘭肯定的說道。
簡牧大條的神經都不覺得有什麼問題,不過跟在他旁邊的小白虎聽到張巧沁的話後,翻翻白眼躺在地上,低聲“嗚嗚”,那個自己只是王霸氣一發就嚇得退後幾步的膽小鬼是很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