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早上——
“工藤!起牀了啦,上學去了!”天還沒亮,蘭就開始扯牀下那位的被子。
人家還在做發財夢呢,“你搞什麼啊,天還沒亮啊,我還要睡......”新一動了動又睡着了。
“不行,不行,絕對不能再這麼執迷不悟了!”蘭一把抓起新一,把他拽起來靠在牀邊上。
新一好不容易睜開疲勞的眼睛,聲音剎那間變成嘹亮的高分貝:“大小姐!先在才凌晨3:30分哎,連雞都沒叫,你也太......太......太那個了吧。”
蘭坐在地上說,笑眯眯地說:“委屈你了,工藤,乖啊,以後請你吃小糖。”
“呵,呵,呵,你當我幾歲啊。”新一快笑B了。
“要不要隨便你,誰叫你昨天晚上看推理小說看到半夜,也不知道照顧自己睡眠,真是的,這跟嬰兒有什麼區別嘛。”
蘭不滿地盯着他說。
“可是,那個,能不能來點實惠一點的。”新一用手使勁示意。
“什麼啊,你說的是什麼東西啊。”可憐的是蘭一點都不明白,沒辦法啊,純潔的小女孩,這個是不太懂的啦。
“哎,就是那個嘛,那個。”新一快憋出病來了。
“哪個啊!”受不了了。
“就是那個嘛!”我也受不了了。
“難道說?你?”蘭知道了?
“沒錯啊,怎麼樣啊。”
“不行啊,你這個色狼,怎麼可以嘛!”蘭臉都紅了,天吶,她以爲是什麼啊?
“什麼啊。人家我意思了半天,你怎麼還是沒明白啊。”新一快昏到了。
“親愛的蘭,你就借點錢給我吧。最近錢都花到推理小說上去了,開銷拮据啊,拜託了,要是讓我老媽知道,我肯定會死得很難看。”新一可憐巴巴地說。
“原、原來是這樣啊。”真是的,害人家以爲怎麼怎麼樣呢,白緊張一場。
“否則你以爲怎麼樣啊。你該不會是以爲我想要你以身相許吧?”新一又用那種壞呆的口氣說。
“笨蛋,我纔沒有呢。”蘭心跳加速。
“那我睡了。”新一倒頭就睡。
“喂!怎麼能再睡回去呢,我還有事啦,你給我起來,工藤!”蘭插着腰大叫。
新一被折磨得不行了,這樣睡生不如死啊!
“蘭,你這麼早把我拖起來有什麼事啊,非得現在說?”新一坐起來說。
“今天要到學校去了。”蘭儘量減小聲音說,“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白癡新一,這種事情他怎麼就這麼白癡啊。
“我們成爲一家人的事,班裡同學還不知道啊。我連園子都沒有告訴。”
“恩,我也沒提起過。”還不是因爲事出緊急,那兩個人閃電結婚嘛。
“所以,絕對不能讓大家知道。”
“爲什麼啊,這有什麼不方便的嗎?”
“當然不行啦,到時候肯定.......那幫傢伙.......哎,反正絕對不行啦。”蘭又把手搖得像撥浪鼓。
“啊?”新一,你沒救了。
“我是想叮囑你一下,千萬不要說漏嘴了,否則後果自負。”蘭的表情好複雜。
“哦,可是蘭,爲什麼啊,對這件事這麼在意,難道說你——” 你什麼啊。
“有抑鬱?所以擔心這麼多?”新一,你在說什麼。
“是你有精神分裂吧。”蘭面無表情,但有股把他送進精神病醫院的衝動。
“好啦,這麼easy的事我答應你就是了。”新一在這關鍵時刻總算還比較識相一點。
“恩,那我先走,或者你先走,總之記住,出了事物所500米以後纔可以正常行走,之前一定要時刻注意周圍有沒有可疑之人。。”
“啊?你在開玩笑吧。那我在學校是不是還應該再和你打聲招呼,說聲‘早上好’,‘你最近好不好’之類的?”新一笑得很勉強。
“沒錯,就是這樣。”
“不會吧。”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