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衆望所歸?

坐堂道:“總堂主和崑山是拜把兄弟,說不定只是想給兄弟留作紀念而已。”

“總堂主臨去之時,曾把崑山叫到跟前。現在想來,兩者是有聯繫的。”一直沒有說話的陪堂大爺突然開口,並且道:“我聽總堂主的,我選崑山。”

答案已經揭曉,崑山勝。

坐堂不服氣他突然想起一件事來:“等等,在場之中不只是一個姓陸,刑堂也姓路。總堂主說的會不會是他?如果是,我願意選他做堂主。”

刑堂主道:“那我那一票投給我自己。陪堂你既聽總堂主的話,你該投給我,我纔是總堂主。”

崑山覺得很搞笑,雖然他不想去掙,但不代表別人可以隨意胡謅:“總堂主說的是小陸,總堂主從沒有稱呼您小路吧?”

這倒也是,不過總堂主一般也不叫崑山小陸,而是直呼其名,所以一時難分難消,但若小,這裡崑山最小當選崑山。

可這樣一來坐堂和刑堂又不同意了,說不公平。

說來說去,崑山覺得有點煩說:“那就投票吧!讓我們那三十多個一級分堂的堂主來投票,誰票多,誰單選,直接在這裡打電話問,由大家監督,如何?”

這個方法好,誰得能得到更多的支持,誰的支持少,一投就知道了,聽大家的意見。在場的各位都是身經百戰,從小職位一步一步爬上來的,都應該去過不少地方,各有各的支持者。

得到了大家的同意後,由陪堂大爺來打電話,在場各位負責監聽,由坐堂大爺負責統計。

因爲事出突然,由陪堂大爺一一打電話過去說明選法和候選人後,給他們各自十幾個小時去聯絡各自堂裡的大爺們共同商量,晚上一點的時候回電話過來,報告他們的選擇。

在這期間,總堂的諸位大爺在情況公佈前,不能離開總堂一步,以免他們去幫自己支持的候選人拉票,但是可以在堂內活動,吃用都由弟子送過來。

散會後,崑山回到自己的臨時休息室,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心裡挺難過的,總堂主一走,堂裡就爲了誰當堂主的事情爭來爭去,鬧得不可開交,他真希望事情能快點過去,過了今晚一點,去了禁足令,他就能去給總堂主守靈了。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崑山累極了,沒有睜眼,只輕聲問了一句;“誰?”

“是我。”刑堂大爺走過來在他旁邊坐下來,勝券在握的道:“總堂主的位子,我志在必得,輪資力輪背景,我都不比你差,我以前在五個省待過,你覺得我勝算大嗎?”

崑山客觀道:“多不代表得民心。”

“還輪不到你一個小輩來跟我說教。”刑堂大爺說完放下茶杯,很自負的轉身走了出去。

崑山繼續閉目養神,過了一會,門又吱呀一聲開了,崑山聽腳步聲與剛纔的似乎有不同,睜開了眼,待看清眼的人時,微微有些意外:“刑先生,有什麼事嗎?”

“你不必這麼客氣,論輩分,你是大爺,我只是個管事。但不要得意,刑堂那個人很難對付的。”

“所以你要幫我?”崑山開玩笑道。

卻見他很認真的臉色有些難看的道:“我不是要幫你,是幫總堂主,他對我有恩。總堂主去世前的夜晚曾經接過一個電話,我懷疑他是被氣死的。”

“你有什麼證據?”

刑某人搖頭:“我住在他家,他接電話的時候,我在旁邊,我聽到他好像說這兩個人居然狼狽爲奸,當我死了嗎?”

“你懷疑是坐堂和刑堂?”

“我只是懷疑,不敢確認。但是我能確認的是,總堂主選的接班人,應該是你,他曾經一不止一次的在我面前誇耀你,還說讓我跟你搞好關係,將來好混日子。他還說,他給你這個位子,讓你替他培訓人才,希望你懂他的用心良苦。總堂主以前就是執堂慢慢爬上去的,這個位置,對培養人才很有幫助,當你培養了一批又一批的自己人,你就擁有了自己的支持者。”若不是真的,他何苦要來幫自己的敵人?

崑山聽了,有些被說動了:“可是我做了總堂主,你的日子可能會不好過?”

“我沒關係,沒有總堂主,就沒有我刑某人。我知道我善於分迎拍馬,你們看我不爽,覺得我是條走狗,但狗是有主人的,我的主人是他,我只聽他的。”

崑山又道;“這麼大的一個局,你覺得我可以勝任嗎?我的確還閱歷不夠,年紀尚輕,難以服衆。”

“你可以的,就像是在廣州的時候,大多數人都支持你。我相信總堂主的選擇,他讓你去開學校,就是想培養你做接班人。”不得不承認,崑山比他得民心。

崑山想了想,打開十個指頭開始數,左手是當的理由,右手是不但的理由:“當總堂主,因爲總堂主對我有恩。不當總堂主,因爲我會因此更加忙,沒空陪家人。當總堂主,會獲得更大的權利。不當總堂主,我錢夠花要那麼多權利做什麼?

當總堂主,努力保護所有兄弟,也許我不是最好的,但應該不會是非不分。不當總堂主,因爲我的家人會多一些危險。而且我的生意在廣州、香港,我要是當總堂主,得舉家搬來,很多事情都要從頭開始。”

“我給你一個理由,如果總堂主的死和堂內的某兩位有關係,你有義務爲你的潔白大哥報仇。而且他們不是好的堂主人選,把總堂交到靠譜的人手裡,是對我們十來萬的兄弟負責。”

崑山聽完之後,沉默了一下後擡起頭來:“我願意當,可是一切得聽投票結果。”

“我猜只要你想要,你就可以得到。”仇某人說完後走了出去,起碼他以前都沒有努力,就獲得了三票的支持。

漫長的時間終於過去,晚上一點鐘終於到來,各個一級分堂,紛紛打來電話投票,最終結果崑山以八票之多,取勝於刑堂大爺。

刑堂大爺不高興了,說:“慢着,這不算!陸崑山自己根本就不想當總堂主,總堂主當然應該讓想當的人去爭取。他不夠積極。這票不算數!”

衆人也知道有些勉強崑山,可大家實在找不到比崑山更適合的人了,衆人看向崑山,希望他給表個態。

崑山一反剛纔的態度道:“我現在願意了,我雖然年紀尚輕,資歷不夠,但我會努力做到最好。”

這態度不錯,衆人滿意了,坐堂和刑堂鬱悶了,開始還不願意,怎麼現在又願意了?

既然崑山願意了,事情就這樣定下了,等總堂主的喪事辦完後,再正式舉行儀式讓崑山上任。

在這之前,崑山暫代總堂主職權,處理總堂主遺留下來的一切事務。

大家散去後,崑山見坐堂大爺還沒走,便問:“還有什麼事嗎?”

“陸崑山,你小子今天走運。不過我也不笨,我知道你的弱點,如果你不把總堂主的位子讓給我兄弟,並且自動退出致和堂,我就要你好看。”他手上可有一張好牌。

崑山不是被嚇大的:“那你放馬過來試試。”

“好,這是你說的,那我就試給你看!是你逼我的。”那就休怪他狠毒。

崑山屏息以待:“請。”

坐堂大爺趕走了幾步,崑山突然叫住他:“等一等。”

“怎麼你這麼快就後悔了?”

崑山嗤笑道:“我想看看堂裡近幾個月的賬務報表,麻煩你待會拿到我辦公室來。”

“你看那個做什麼?你懷疑我?總堂主以前從來不看。”

“他是他,我是我。現在我是堂主,我想看不行嗎?”他應該有這個權利吧?他只是想找出總堂主被氣死的原因。

“行,你半個月之內不哭着跪着來求我,算你能耐!”坐堂大爺咬牙切齒的出去了。

崑山雖然膽大,但也怕真弄出什麼大事來,他最在意的就是他的家人,崑山給阿缺打了個電話:“阿缺,你馬上抽調二十個人去保護我的家人,我怕坐堂大爺要對我的家人不利。”

“你去上海的那天,我已經這麼做了,廣州那邊二十人,香港這邊二十人,都是身手不凡的,我直接從武校調的。”

“好兄弟!”簡直是心有靈犀。

“廢話,恭喜你,當上總堂主。”其實他心裡早就在猜想,崑山這次去上海,要麼失力要麼得力。他要是失力,被新堂主找茬,保護他的家人,是對他最好的幫助。他要是得力,恐怕會惹來別人的嫉恨和報復,衆所周知崑山最在乎的是家人,尤其疼愛老婆。

所以保護他的家人,禁止他老婆出門,是阿缺能給予他的幫助。

“同喜,我打算讓你做執堂,接我的位子。”崑山初來乍到,需要幾個信得過的人幫忙,他信任阿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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