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暴露的鋼管女郎,抱着一根冰冷的鋼管上竄下跳,動作嫺熟,看起來比孫悟空本領還要厲害,尤其是翻了一個高難度的動作時,臺下的人都會陣陣的**起來。;;;;;;;;;;;;;;;
人山人海的酒吧內,一襲火紅吊帶花裙的白芊芊走了進去。
一進去,一位男酒保便迎了過來,臉上的笑容透着幾絲詭異。
“白小姐,您來了,蕭少已經等您多時了。”男酒保引領着她,一直沿着長長的幽暗的走廊朝最裡面的包間走去。
暗紅色的燈光,暗紅色的地毯,連走道兩連的壁畫都是呈暗紅色,上面都是半裸的男女,整條走道上看起來充滿了曖昧與誘惑。
“白小姐,蕭少就在這裡面,您請”酒吧的目光閃閃爍爍的,打開包間的門後便離開了。
白芊芊一進去,一個黑影就朝她撲了過來,將她緊緊地抱住,並抵到牆壁上。
“寶貝兒,真是想死我了,今天難得你主動找我,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慰勞慰勞你。”黑影一邊親吻着她的脣,一邊雙手在她身上撫摸着。
“蕭默然,你放開我”白芊芊用力地推開他。
可是一推開,蕭默然又撲過來了,而且親的他吐不過氣來。
“啪”白芊芊拼盡全身的力氣,甩了蕭默然一記耳光。
耳光在黑暗中響起,尤其響亮。
蕭默然這才清醒過來,然後撫摸着捱打的臉,大聲質問白芊芊:“芊芊,你約我到這裡,不是對我念記不忘嗎你怎麼還對我動起手來了”
蕭默然的聲音充滿了不甘,充滿了憤怒,一個轉身,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順手將房間裡的燈開關打開。
看到白芊芊的時候,蕭默然的眼睛爲之一亮,不過,很快又暗淡下來。
“你找我來有什麼事情”看着這個漂亮的絕情的女人,蕭默然的心很痛,痛的無法呼吸。
問完,他拿起酒瓶,一口灌了一下去。
“你別喝那麼猛,會醉的,對身體也不好。”白芊芊走過去,想搶下他手中的杯子,可是,卻被他躲過了。
“你走開,你管我醉還是不醉,身體是好是歹,都用不着你來管”蕭默然站起身來,坐到一邊的沙發上,又開始猛灌幾口酒。
“蕭默然,你何必這樣你的身邊,從來都沒有缺過女人,更何況,你現在都要和白露露結婚了,據說,她還懷了你的孩子,你現在過着如此滋潤的生活,又何必跑來這裡自怨自艾”白芊芊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輕輕地抿了一口。
有的時候,酒確實是個好東西,喝酒了,什麼都不用想了,心裡的痛苦就可以減輕幾分。
“你也少喝點。”看到白芊芊也喝,他不禁交待一句。
“你不是想喝嗎我陪你還不好”白芊芊懶得看他,只是自顧自地小口飲着。
“我不用你同情我。”蕭默然怒。
“我沒有同情你,你明明過的很滋潤,還用得着我同情嗎現在需要同情的人,不是你,是我,好嗎”白芊芊心裡一煩,一飲而下這杯酒。
蕭默然一把踹過跟前的桌子,接着又連續喝下好幾口。
“你別那麼喝,喝太急,會傷累的,你要是病了,我們的計劃就又要擱下了。”白芊芊伸手,奪過他手上的酒瓶子,放到桌上。
“狗屁計劃,我現在都沒有辦法進行下去了,真想一腳踹了那個女人。”蕭默然一拳頭砸到沙發上,對於白露露的頑固表示了莫大的憤慨。
“別呀,萬事開頭難,你只要一心一意對這個女人,相信她一定會被你感動,會將蝶戀花交給你的”
“狗屁”
“你是她老公,還是她肚子裡孩子的爹,那麼好的東西,她不給你,難道還會給外人所以,你一定要對她千萬倍地好,知道嗎”白芊芊伸手,拍過蕭默然的肩膀。
白芊芊看一眼沮喪生氣的蕭默然,眼中閃過一絲精銳的光。
只要蕭默然能牽制住白露露,那麼她就不會再去勾引郭少,那麼,她和郭少就會有更大的機會在一起了。
原本,她是不恨白露露的,十年不見,偶然相遇,她挺高興,還計劃着是不是要跟她姐妹相認,但是,當她知道,最近纏着郭少的女人是她的時候,她就恨死她了。
這輩子,郭少只能是她的男人,誰敢跟她爭,她就讓誰死
“芊芊,你知道我現在的心情嗎真的很痛苦,死的心都有”蕭默然氣憤地再踹了一腳沙發,重新拿起酒瓶,往嘴裡猛灌。
“不會吧,天天讓你守着個大美女,你還死的心都有有這麼慘嗎”白芊芊譏屑地道。
見白芊芊完全不在乎他,不由得十分惱火。
“當然慘,你知道娶一個不喜歡的女人回家,是什麼滋味嗎這純粹就是在拿我的幸福生活開玩笑”蕭默然咆哮。
“行了行了,別把自己說的那麼慘了,只要拿到蝶戀花,你就可以一腳把她給踹了,不是嗎更何況,就算你不跟她結婚,你的身邊也從來沒有缺過女人,別把自己說的跟情聖似的,聽起來怪噁心的。”
“白芊芊,你把話說的那麼輕巧什麼叫聽起來噁心”蕭默然暴怒,完全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要不是這個女人不願意接受他,他也不會落個浪蕩公子的惡名。
“行了,不要再這樣了,只要你拿到蝶戀花,一切的痛苦都可以解脫了,而你我,將會成爲主宰香水界最厲害的人物。”
“我不想成爲什麼厲害的人物,我只想要你,你知道嗎”蕭默然大聲地質問着白芊芊,但是她卻毫無反應。
“只要你有拿到蝶戀花,我想,我或許會考慮跟你在一起。”白芊芊拖沓着聲音,慢慢地品着酒。
“你今天找我來,只是爲了蝶戀花,對嗎”問完這句,他冷笑一聲,一口氣將一瓶酒喝光。
“正是。”白芊芊毫不避諱。
此時的蕭默然已經喝的有點醒了。
他目光迷離地看着這個漂亮的女人,一種強烈的在他的心底裡騰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