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立馬衝過去,將楚雲龍架住。
“放開我,你們這是想要幹什麼放開”楚雲龍掙扎着。
“帶出去。”蕭伯山不耐煩地命令道。
“蕭伯山,你要對我爸做什麼”楚志遠攔住黑衣人,焦急地問蕭伯山。
“帶走”蕭伯山不願意解釋,大聲命令道。
一說完這話,他又劇烈咳嗽起來。
“不許帶走。”楚志遠咆哮,伸出雙臂攔住黑衣人,情緒非常激動。
他真的不明白,他的人生爲什麼如此糟糕
“志遠,聽到你能叫我爸爸,我已經滿足了,你千萬不要”
“帶走,聽到沒有”蕭伯山繼續怒喝,打斷楚雲龍的話。
“蕭伯山,你既然讓我們父子相認,又什麼要將他帶走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這一刻,楚志遠急了,攔在黑衣人跟前,不願意離開。
“楚志遠,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只要你願意跟我合作,你跟你父親,隨時隨地都可以團聚。”蕭伯山很認真地回答。
“我願意跟你合作,我願意。”楚志遠回答我願意的時候,他的心痛的如同千軍萬馬在踩踏一般,這種沉重又痛楚的感覺,讓人生不如死。
一聽楚志遠願意,所有人都驚愕地看着他,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是不一樣的。
白芊芊櫻脣輕啓,蔑視地掃了他一眼,然後小聲地嘀咕了一句:“早就應該答應的嘛,跟蕭總合作,有什麼不好的,非要矯情半天,真是服了。”
儘管聲音很小,楚志遠還是聽得十分清楚,他憤恨地回瞪一眼白芊芊。
“你這個賤人,你再廢話,信不信老子對你不客氣”楚志遠怒聲吼道。
白芊芊正要張嘴反駁,蕭伯山的大手一擡,示意白芊芊不要出聲,白芊芊這纔沒有說話,只是冷哼一聲後回到桌邊一個人去喝酒。
楚雲龍臉上污垢重重,根本就看不太清面部肌肉,但是一雙眼睛卻瞪的很大,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是無法相信卻又無可奈何的眼神。
“志遠,你不應該答應的,我寧願死,也不願意看到你繼續錯下去”楚雲龍嗚咽着說了一句,聲音是百般的沮喪跟無奈。
“楚雲龍,你最好給我住嘴,不然,你隨時都會有可能丟掉性命,你明白嗎”蕭伯山這一刻變的非常平靜,臉上還瀰漫着幾絲得勝之意。
“蕭伯山,你會遭報應的。”楚雲龍咬着腮幫,恨之入骨地道。
“楚雲龍,看來這二十年,你呆在山洞裡還是沒有想明白呀,做人做成你這樣,我真是替楚志遠的命運感到悲哀。”蕭伯山扁嘴,聳肩,遞給楚志遠露出一個同情的表情。
“蕭伯山,你一定會遭到報應的。”楚雲龍繼續低語喃罵。
“楚志遠,我爲你有這樣冥頑不靈的父親而感到悲傷,你知道嗎其實只要你父親當年願意跟我合作,你的命運,就完全不一樣了,你知道這個人,有多麼自私嗎他爲了自己過的痛快,完全不顧你的死活呀。”蕭伯山挑撥離間道。
“蕭伯山,你少在這裡挑撥離間”楚雲龍怒聲喝道。
吼完後,又咳嗽了好幾聲,氣息也十分不均勻了。
“你我本就不是同路人,你禁錮我二十年換我兒子的自由,難道還不夠嗎”楚雲龍忍住咳嗽接着吼道。
“當然是夠的,畢竟二十年了。”蕭伯山感嘆道。
“既然是夠的,爲什麼還不放我兒子”楚雲龍質問。
“你兒子嘛”蕭伯山看了一眼楚雲龍,陰陽怪氣地道;“自然是要放的。”
“你打算什麼時候放”楚雲龍狠狠地甩開黑衣人,轉身質問蕭伯山。
“快了。”蕭伯山陰冷地笑。
“快了是什麼時候”看着蕭伯山的臉,楚雲龍眼睛裡冒出寒氣。
“快了就是快了。”
“到底是什麼時候難道我花二十年的時候加上這雙手,還換不來我兒子的自由嗎”楚雲龍痛苦地質問。
如果不是因爲兒子,他早就不想活了,長年累月被人鎖在山洞裡,過着暗無天日的日子,這種日子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雲龍,你別太着急了嘛。”蕭伯山慢長斯理地道。
“蕭伯山,如果志遠是你兒子,你不急嗎你也有兒子,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別人的兒子你真的是太卑鄙了。”楚雲龍怒聲喝道。
“雲龍,我們是兄弟,您的兒子,就是我的兒子啊,我一直都是爲他好,都在爲他的前途考慮的,是你兒子自己不識好歹,跟你一樣要背叛我,所以,我才改變對他的態度的。”蕭伯山陰冷地笑道。
“蕭伯山,你會遭報應的。”楚雲龍用沒有手的手臂指着蕭伯山,身體在劇烈地顫抖着。
“雲龍,你勸勸你兒子,只要他再幫我一次,我一定會讓你們父子倆團聚的。”蕭伯山說完這句話,伸手示意黑衣人將蕭伯山帶走。
“不要帶走我爸,我答應你,我答應跟你合作,求你放過我爸爸”楚志遠走過去,跪到了蕭伯山的跟前,痛苦地乞求着。
“你想清楚了嗎”蕭伯山看着跪到地上的楚志遠,一臉得意的表情。
“我想清楚了。只要能跟我爸在一起,我什麼都願意替你做”楚志遠表情堅定地回答。
“不要,志遠”
“這才乖嘛。”蕭伯山伸手過去,摸了摸楚志遠的腦袋,被楚志遠擋了開去。
“既然你答應了,那就把這個簽了吧”蕭伯山衝着白芊芊招了招手。
白芊芊立馬起身,拿過桌上的文件袋,從裡面取出一分資料來。
“這是什麼”楚志遠看了一眼白芊芊,心裡別提多惱火了。
這個賤人,居然是蕭伯山的狗腿他真是萬萬沒有想到的。
“這是契約,你知道,凡事不定個規矩,白紙黑字,是沒有任何約束力的。”蕭伯山回答。
“只要完成我們這項偉大的計劃,你不僅自由了,還會得到一大筆財富,遠比蝶戀花要多的多。這上面已經寫的很清楚了,你好好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