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聲招呼坐進車裡去,看她再次展現出了驚人的變幻力,耳朵上面戴了兩個圓形的耳環,特別大的那種,看起來一晃一晃的特別有魅力,忍不出就想上手摸一下,而她穿着的衣服也是之前沒有見過的,一套灰色的套裙,裡面是白色的襯衫,下身肉色的絲襪,灰白色的高跟鞋,頭髮披散開來,在頭頂夾了一個紅色的髮卡,看起來有點兒裝嫩情懷。
關紅菱瞪我一眼,不讓我盯着她看,舉起手遮住我的眼睛,問,“看什麼呢?不準看。”
兩個人就像是嬉耍玩鬧的情侶,她舉手遮擋,而我則把她的手臂推開,越是不讓我看,我越是看個沒完沒了,真擔心有一天,被突然而來的趙靜侯到,如果她有心監視我的話,那麼估計已經出事了,道,“舅媽,你這耳環可真漂亮,特別陪你這身嫩嫩的打扮。”
關紅菱罵我一聲神經,繼而把轎車發動了,車子行進在道路之中,當我舉起手去摸她耳環的時候,她就不容易再像剛剛那樣阻擋了,無奈的任由我把玩,否則一鬧起來,容易出現交通事故,只能夠嘴上面發泄,“快鬆手,否則給你好看。”
手後來是慢慢鬆開了,望着耳環在耳朵上面輕輕搖動,想起之前答應葉幸的事情,幫她弄一個工作,於是想提一提,看看能不能尋求到什麼幫助,嘴脣幾次欲開啓,後來都由主動閉上了,關紅菱看在眼裡面,問,“怎麼?有事求我呀,看你吞吞吐吐的,有什麼就說吧。”
關紅菱要我說的時候,我已經決定不說了,畢竟葉幸和她是一個年齡段的女人,若是讓她幫她找工作,彼此都會非常尷尬,甚至連我這個中間人都會尷尬,但我想起了會所的事情,問,“舅媽,這個城市的會所你都熟嗎?你說建設一個會所大概需要多少錢呀,是不是特別難。”
關紅菱側過臉,盯我看了幾秒鐘,又轉過去看路,咬了一下嘴脣,似乎她是在會所裡面有故事,反問,“問這個幹什麼呀,我可對這種玩的不熟,如果你真想知道,你可以去網上查閱,現在網絡上面什麼都有,沒有你查不到的,只有你想不到查什麼的。”
關紅菱說的也有道理,問一個人不如去問好多人,畢竟三個臭皮匠還能頂過一個諸葛亮,當場摸出手機,耐心的一頁頁翻看,多掌握一點兒知識,將來總歸能夠用得到,這個社會需要進步的人才,活到老,學到老,如此才能處處掌握主動,免得被競爭所淘汰,這理念估計能撐到我七老八十。
等到了練車場,有一個知識需要學習,這些都是起碼的技能,在古代,就類似於騎馬射箭,若是你不會,那麼別人會罵你是個孬種,好好的跟着劉教練學習,偶爾偷偷看兩眼他老婆,稍微有點兒肆無忌憚,反正也無所謂,對他老婆有那種想法,他是知道的,但是沒有達成交換的條件,他也怨不了我,在他心裡面,該埋怨的還是關紅菱,畢竟他不瞭解真實的情況,其實他老婆已經讓我給睡了,還是站立的姿勢呢!!
因爲害怕被人看出端倪,所以我和劉教練的老婆私底下並無太多交流,偶爾打聲招呼,之前兩個人商量着,有時間再偷偷聚一起玩,估計她也是嚐到了我的好處,比劉教練弄她要弄的舒服,但是劉教練一直跟她一起,無時無刻的,工作在一起,生活也在一起,找時間可不容易找到,所以沒有辦法,只能夠等等看,機會總歸會有的,而且是留給有準備的人。
劉教練休息的時候,倒是拿我當個朋友,同我聊他有興趣的話題,說他昨天去看了一場拳擊賽,說的口若懸河,而我在旁邊聽的則有點兒可笑,拳擊比賽有什麼好看的,如果在現場還有點兒意思,血脈噴張,氣氛逼人,電視上面的人咱又不認識,輸贏也不關注,大陸好像沒有啥現場的拳賽,因而問他,“電視裡面的嗎?世界拳王爭霸賽還是什麼?”
劉教練聽的笑了,還是帶着嘲弄的那種笑容,好像是在說,你小子見識太少,吃的飯還沒有他吃的鹽多,講,“什麼電視裡面的,電視裡面的有什麼意思,現場的拳擊賽,而且還是地下黑拳,生死不用付責任的那種,特別的血腥,你去現場看看,那氣氛,那噪雜的聲音,絕對能夠點燃你的血液。”
這倒是我不知道的情況,原來這個城市裡也有地下黑拳,還以爲只有在泰國那邊才盛行這個,不過聽起來挺有意思的,暗地裡心想,有機會去考察考察,最後能弄幾個拳手到幫派裡面,這樣打起架來,誰也不是我們的對手,想法是好的,只是目前來看,有點兒不切實際,一方面對這個行業不瞭解,另一方面沒有資本去舉辦比賽。
一時間來的念頭,帶着懇求的衝着劉教練講,“劉哥,有時間你得帶我去見識見識呀,聽着挺不錯的,應該還可以下賭注的那種吧,我在泰國電影裡面看到過,打的特別狠毒,基本完全無規則的比賽。”
劉教練非常的好說話,大概他也是有這方面的興趣,當場答應了下來,還說,“擇日不如撞日,要不就今晚上吧,今天他們那邊有大的比賽,重量級的人物,肯定特別的精彩,要不要去。”
既然劉教練都答應了,那我自然也沒有理由拒絕,當即打了電話給關紅菱,要她晚上不用來接我,到時候坐劉教練的車出去,關紅菱聽了之後關心我,問是怎麼一回事,別上了那混蛋的騙,萬一再帶到無人的地方把我給修理一頓,我想了想,應該沒有這種可能性,讓她儘管放心,我會隨機應變的。
心裡面有着挺多的想法,或許這也是和會所一樣的突破口,對未來幫派的發展有着至關重要的作用,珍惜所有的機會,這是處世之道,等到了傍晚,按照約定,坐進劉教練的車裡,兩個人先去吃東西,吃完東西去看黑拳比賽,時間正好合適,在過去的路上,劉教練心事重重的對我講,“小劉,你有沒有對人生特別失落的時候,覺得想要得到的,用盡了所有辦法還是得不到。”
聽他話裡面有話,於是只能裝糊塗,讓他說的稍微明白點兒,搖搖頭,“劉哥,這話題這麼沉重,有心事吧,說出來聽聽,看我有沒有辦法幫你。”
劉教練重重的嘆了口氣,從車前面抽出一根香菸,吊在嘴上點上,洗上一口,好大一股味,嗆的嗓子難受,我這人不抽菸的,所以覺得抽菸挺不好的,也不怎麼喜歡抽菸的人,聽他苦笑着講,“你要是能幫我就好了,其實也沒啥,就是關紅菱,一直以來,我都想要得到她,但是用盡了辦法,就是得不了手,你說人生失意不失意,要不回頭你再幫我勸勸,看她能不能改變下態度,我看你對你嫂子一直也念念不忘的,咱們這交換絕對是雙贏。”
還它媽的雙贏呢,原來是狼心不死,對關紅菱還抱着不切實際的想法,不過之前已經耍過他一次,不準備再玩他了,語氣平緩的講,“行,我再試着勸勸吧。”
我不知道怎麼去形容那個地方,在我看來,那有點兒像電影裡演的那樣,可又不全然,氣氛烘托的非常熱烈,但因爲不是公開的,而到來的人都是些平時不打打殺殺的,至少表面看起來是那樣,一個個穿的人模狗樣,有看臺,座位是木頭的,非常的古老,至於擂臺上,離的比較遠,看不到細節,只能看到一個美女在不停的走秀,穿着簡單的三點式,應該是拳手上臺之前的活躍氣氛。
通過劉教練介紹規則,我知道,在臺上拳手可以用所有的招式,只要他能夠想出來的,但是不可以離開擂臺,或許這也是爲了臺下,下注的觀衆們着想,四下裡有端着盤子賣飲料的,當然了,也有酒,你可以選擇一杯新榨的果汁,也可以選擇一杯威士忌、紅酒、啤酒,在我看起來,這個休閒中心辦的不錯。
劉教練帶着我過去下注,當晚的重頭戲是一個外號叫英雄卡爾的對陣一個被稱作蝙蝠俠肖恩的,兩個拳手的實力相當,所以賠率是一賠一,我因爲對此不夠了解,所以只有傾聽的份,據劉教練講,他更看好英雄卡爾,因爲他看過他的比賽,整個過程令人窒息,下手的每一拳都奔着致命去的,而蝙蝠俠肖恩雖然厲害,但每一次幾乎都是險勝,而當晚大多數人都是選擇了英雄卡爾。
我比較喜歡英雄卡爾,因爲他的外號和我們的英雄門幫會名字不謀而合,但我並沒有下注,因爲這是我不擅長的領域,在我看起來,這個地方特別的容易出老千,不是朝外公開的,所以只要去控制拳手,那麼就可以按照賠率來選擇誰贏誰輸,而且還是事後的決定,並非開打之前就選擇好的,所以沒有內幕消息透漏。
當拳手終於即將拉開帷幕,底下拳場響起震耳欲聾的聲音,山呼海嘯一般,好多人站了起來,熱烈鼓掌迎接兩位拳手入場,中間擂臺上,報幕員一般的一個傢伙,匆匆忙忙介紹了名字,慌忙就跳了下去,好像對即將上場的兩個人都充滿了恐懼,沒有裁判在中間執行規則,只有臺下不遠處,幾個人守着一個鑼鼓,他們敲響鑼鼓,代表拳賽開始,當他們再次敲響鑼鼓,代表休息時間到或者拳賽結束。
劉教練待在我身旁,傻子一樣被人耍騙,錢包裡面所有的錢都讓他押了注,鼓吹着,“這一下我能賺一倍,英雄卡爾戰無不勝,沒有人會是他的對手,儘管蝙蝠俠肖恩也是常勝將軍。”
我坐在旁邊暗笑笑,不過嘴上還是說着好聽委婉的話,“祝你好運,一定能賺錢的。”
劉教練聽到我的讚賞,異常的開心,歪過臉來,表情擠在一塊兒,他似乎挺緊張的,好像上擂臺打拳的是他本人一樣,不過這也好理解,押了注、付了錢,那就好像是把希望寄託在了拳手身上,他們是代表着支持他的觀衆的,這就好比足球、籃球比賽裡,你欣賞哪個球隊、哪個球星,你就忍不住去希望他贏一樣,“小劉,你也看好英雄卡爾呀,那你真應該也押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