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玲莞爾一笑,伸出手臂與我握了握,手背軟綿綿的,摸着真舒服,她向我表示了感謝,“那我提前謝謝你了。”
我並非真心的想幫徐婉玲介紹男人,這它媽的要真是這樣,那不是傻×嘛,把自己看上的心愛女人往別的男人牀上推,這樣講的意思其實是幫她一塊兒拖着,讓她的口味懸掛着,心癢癢纔有機會,有時間想出奇招,總而言之,這頓晚餐吃的速度雖然快,但吃的非常愉快,等到飯後,讓服務員把單獨點的另外兩份菜打包好,開車送徐婉玲回家。
因爲打包菜這個細節,不是打包的我們吃剩下的,而是事先就囑咐過服務員的,所以徐婉玲覺得我這個人是有優點的,誇讚,“想不到,你還挺細心的,知道怎麼疼女孩子,把菜提前就打包好,還以爲你是準備打包桌上的殘羹剩飯呢。”
笑眯眯盯着徐婉玲的胸脯,享受着她的讚揚,謙遜道,“你過獎了,戰役尚未成功,戰士還需要努力。”
和徐婉玲愉快的晚餐接觸,這讓我整晚的心情都非常愉悅,在去她家的路上,兩個人在車內閒聊,這應該算是少有她,她誇讚於我,以往她可不是這個樣子的,哪一次不是罵的我狗血淋頭,當然了,我也與她對着幹,各種奇招的逗她玩,比如最初的讓她給我捏肩膀,後來的偷看她鮮紅色的底褲,甚至特意選在她的牀上做男女運動,這一切的一切都代表着,兩個人的關係在漸漸發生轉變。
如果問我從什麼時候開始對徐婉玲動情的,這真的有可能是個一見鍾情的故事,自從第一次見她的時候,便已經開始對她有意思,要不然也不會逗她給我捏肩膀,現在回想起來,猶如昨日、記憶深刻,那麼她又是何時開始對我產生好感呢,恐怕只能問她了,我是不可能知道的,女人心,海底針。
後來,兩個人說笑着一起進屋,屋子裡面的婷婷迎上前來,先是叫嚷着‘肚子餓’,衝着她媽媽撒嬌,等看到我時,又疑惑不解的問,“你們兩個怎麼一起回來的?”
未等徐婉玲回答,我便搶先一步說了,如果讓她回答,她肯定會結結巴巴的解釋,不如干脆點兒,“今天我請你媽媽在外面吃的,給你也打包帶了回來。”
徐婉玲聽的心慌意亂,怪不好意思的,跟女兒的男朋友一起吃晚餐,怎麼聽都不太像話,婷婷也是臉色一變,緊接着我跟她解釋,“是這樣的,婷婷,坐下來慢慢跟你說。”拉着婷婷的手到了沙發上,緊緊挨靠在一起,“你看看,你媽媽一直單身一個人,這樣持續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我琢磨着,要不就給她介紹一個,給你找個後爸,你覺得怎麼樣?”
我的內心是有所期盼的,只是有點兒幻想的意思,期盼着婷婷突然說一句,要不你做我爸爸吧,只可惜這是不可能發生的,她只是意味深長的拖長音‘噢’了一聲,甚至半點兒興奮都沒有,把打包的塑料盒打開,開始吃東西,像個沒有長大的小貓咪一樣,看起來她是不怎麼願意讓媽媽再找個老公的,小孩子的心思也不好捉摸,大概是怕有人分擔她媽媽對她的愛。
徐婉玲緊跟着也坐在了旁邊,輕聲柔情的安慰女兒,“放心吧,媽媽不會離開你的,也不會再找個男人管着你,媽媽一直就陪在你身邊。”
現在聽起來可能沒有什麼好感動的,但當時的特定環境下,還是比較感人的,我在旁邊深受感染,眼淚在眼眶裡面打轉,多麼偉大的媽媽啊,甭管身體有多麼的需要性福,想要與同齡女人同等的幸福生活,爲了女兒依舊捨得拋棄,婷婷也真是不乖,看來以後需要花時間開導開導她,如果她不想有人分享她媽媽對她的愛,那她最好就把我推薦給她媽媽,這樣子一家人的心更團結在一起。
在徐婉玲家坐了許久,一直陪着看着婷婷吃東西,這小丫頭,沒心沒肺的,如果換做是我,我可能就會鼓勵自己媽媽去找個老伴,做人不能夠太自私嘛,只是站在她的角度,她這種態度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咱們不是當事人,說的輕巧,可當真的發生在咱們身上時,咱們也未必能如此理智,這就好比孩子被綁匪綁票,是交贖金還是報警,如果不是我們自己的孩子,我們肯定會說報警,這樣才能打擊罪犯,不要讓罪犯猖狂下去,可如果是我們自己的孩子呢,急的焦頭爛額,哪裡還敢報警,報警是有風險的,人家可能會撕票,包括亞洲首富李嘉誠都栽在了這事裡面,還不是乖乖的交的贖金。
當晚肯定是沒有機會開導的,琢磨着該告訴他們一下離開段時間的事情,等婷婷吃飽了,徐婉玲起身去丟掉,柔情的握住小手,說道,“婷婷,過幾天我又要回老家一趟,可能又得兩三個星期見不到我,到時候乖乖聽媽媽的話好不好。”
婷婷這個年齡段,撒嬌是自然而然的,沒有任何做作的成分,嘟着嘴,抱怨,“怎麼又要回老家呀,還一去那麼久,你看我正是暑假,要不你帶我一塊兒回去唄。”
★тTkan ★℃o 用不着我拒絕,徐婉玲耳朵尖的很,已經替我出頭,非常嚴肅的講,“不行,這事絕對不行。”
正準備附和着徐婉玲的話,突然手機響了,是酒吧那邊打過來的,接通之後,稍微聽了兩句,是關於徐匡威的,那渾球帶人去了酒吧,這事比較重大,得趕緊過去,掛掉電話,匆匆與母女倆說兩句,抱歉的離開,心急火燎,當時還不太清楚怎麼回事,那天讓小偷女張羽偷毒品,可別被抓到了,奶奶的,賠了夫人又折兵。
當我到了酒吧辦公室的時候,看到的情形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樣,徐匡威的態度非常友好,主動跟我熱情握手,看起來小偷女張羽可能是得了手,只是不太明白,爲什麼得手了還不通知我,不過範先端着,明知故問,“不知道徐哥此次大駕光臨,所爲何事?”
徐匡威待我坐好了,這纔開始講,蠻誠懇的,至於我對他也是友善,那是因爲酒吧被砸,並沒有直接證據表明是他乾的,畢竟只是個推測,“我這個人性子比較直,說話不喜歡繞來繞去,我就這麼明說了吧,你這個酒吧是我派人砸的,這點是我對不起你們,我跟你們道歉,有多少損失,我都願意雙倍賠償,但是我的毒品,上千萬的毒品,現在全部被洗劫一空,整個毒品倉庫空空如也,如果是你派人乾的,我希望能還給我,咱們生意做不成,大可以做朋友,沒有必要撕破臉做敵人。”
範繼續端着,不爲所動,同時腦子快速的運轉着,這事要悠着點兒,不能夠這麼快就承認了是我乾的,萬一小偷女張羽臨時起了貪念,那可要把我害慘了,或者說是其他仇人搶先了我們一步,這都是有可能的,“徐哥,你不說的話,我真不知道酒吧原來是你讓人砸的,沒有關係,酒吧嘛,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想砸了就砸,只要你開心,儘管來砸,歡迎來砸。”頓了頓,閉着眼睛吸口氣,“但是你那個毒品倉庫的事情,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或許是我某個不懂事的小弟乾的,要不這樣吧,我幫你調查調查,如果真是我的人乾的,我會給你個滿意的交代,如果不是我的人乾的,那恕我也無能爲力,如果實在不行,那你就去報警。”
我的話半帶着熱情,又半帶着譏諷,丟了毒品還去報警,這它媽不是開玩笑嘛,徐匡威聽了之後,看我的表情,也相信了我不太瞭解這事,他也不好直接撕破臉,畢竟沒有證據,或者他抱着僅有的希望,希望能夠幫他找回毒品,所以他控制着自己火爆的情緒,起身上前與我再握握手,“既然是這樣,那就勞碌劉兄多多費心,我們先行一步,在此謝過。”
我的笑隱藏在內心深處,此時在歡樂的同時,也在揣摩小偷女張羽這會兒在哪裡,如果真是她弄走的,到時候要不要還,或者如何銷貨,許許多多的問題,不過眼前的是,不失大體,衝壯漢王虎使個眼色,“送徐兄出去。”
心裡面突然有點兒後怕,不清楚這個小偷女張羽可不可靠,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比小偷更不可靠呢?可我就是僱了這麼一個人幫我做事,即便是她這一次是忠心耿耿的,我也得想點兒辦法套牢她,或者可以跟她在牀上探討探討,讓她達到從未有過的,然後就會對我一往情深!!
短時間內沒有聯繫上小偷女張羽,不過在其他方面算是有了好消息,那個色迷迷的渾球孫經理,打來電話說是董事長同意了合作項目,問具體合作細節要不要抽時間談一談,我估摸着,這混蛋肯定是一回來就查了我的身份,知道是個不能碰的角色,這纔在他老闆那兒說的好話,不管怎麼樣,既然是他促成的,咱還是要心懷感激,忘卻了他對娟娟的粗話,語氣平穩的同他講,派壯漢王虎跟他過去談,諸如此類的話,說了有七八分鐘。
合作項目談成,心裡面蠻高興的,邁步走出辦公室,在酒吧大廳轉了一圈,然後走到門口時,就發現了外面正飄着淅瀝瀝的小雨,突然一時冒出來的想法,相信趙敏的爸媽都是講誠信的人,既然開始合作,他們應該就不會反悔,那我這邊是不是也應該履行諾言,徹底與趙敏一刀兩斷分手。
心裡面蠻猶豫的,因爲畢竟有奪走趙敏的第一次,但琢磨着分開其實也是對她好,跟着我未必會是最幸福的選擇,想到這裡,回辦公室拿了一把傘,然後就衝進了雨中,開車前往趙敏家別墅的路上,給她打的電話,讓她撐傘到附近的公園見我,我把車停在公園旁邊。
因爲下着雨,路上人蠻稀少的,耳朵裡面灌着風吹樹葉的沙沙聲響,觸動着某些脆弱的神經,神經質的琢磨起爲什麼說下雨天適合分手,或許真的是情緒容易在這種氣候下發泄,鼓動着你去做這麼一件事情,正悶頭想着,忽然一擡頭,就看到不遠處的趙敏已經撐着一把花傘,慢悠悠的走過來。